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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婆一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葉開懷從產房裡給推了出去:「領主大人,生孩子的房間,您不能進。」
葉開懷立馬就急了,瞪著穩婆臉紅脖子粗的吼道:「我是領主」
也不知是平時葉開懷待人和善的態度深入人心,還是穩婆的職業素養太高。不僅沒有因為葉開懷的瞪眼而退縮,反而以比剛才更加彪悍的氣勢吼了回去:「您就是皇帝陛下也沒用生孩子這種事您幫不上忙,就不要進來給我們添亂」
「你……你……」葉開懷的臉憋得通紅,可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剛剛趕過來的龍行雲在一旁看得感覺好笑之餘,也不忘伸手拉住葉開懷安慰道:「好了開懷,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王穩婆說的很對,像生孩子這種事我們的確幫不上忙,而且產房也的確不是我們這些老爺們能隨便進的。你放心,王穩婆經驗豐富,經她手接生的孩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保證不會有問題的。真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地方,她們也一定會及時通知我們。我們就在外面等著就是了。」
「可她那態度……實在是要不得。那是我的孩子,我的老婆」葉開懷不滿的說道。
「是是,沒人敢跟你爭這個。過來坐會,我們一邊喝茶一邊等著就是。」龍行雲微笑著把葉開懷按在椅子上,倒上茶,老神在在的喝起來。葉開懷努力的鎮定了一下心神,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後就再也喝不下去了。就那麼把茶杯端起又放下,放下又端起,明顯的心神不寧。
直到最後實在是坐不住了,葉開懷乾脆起身跑到廚房燒熱水干雜活去。龍行雲見狀笑著搖了搖頭,他倒是能理解葉開懷的准爸爸的心情,當年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時候據自己的妻子說,他的表現好像就和葉開懷如出一轍。而且現在他除了高興葉開懷有的子嗣,更主要的就是風揚領後繼有人。這對於一個勢力來說,可以算是影響深遠。如果這個即將誕生的孩子是個男孩,那風揚領內部一定會比以前更加的團結。敵對勢力的滲透拉攏也一定會更加困難進行下去。
「啊……」月歌痛苦的呻吟聲從產房內傳出,原本正在廚房燒水的葉開懷立刻丟下手裡的乾柴衝到了產房的門前。只是產房如今房門緊閉,葉開懷也不敢推門進去。只能一個人在門口走來走去,並且嘴裡還在不停的小聲嘀咕著別人聽不清的話語。
「夫人,開口了,以頭胎來說,很順利了,用力。」
產房裡面傳來人稱送子婆婆王穩婆的聲音,葉開懷急得都想拿腦袋去撞牆了。可卻又插不上手,有勁無處使。
也不知等了多久,領主府里的人基本上能來的都來了,葉震,葉問天,龍香菱……。從月歌肚子開始感到陣痛到一直到夜幕降臨,前前後後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但是月歌肚裡的孩子還是沒有生出來。
葉開懷在產房門口來回的踱著步,一臉的焦急。聽著月歌已經叫啞的嗓子,還有一盆盆從產房裡端出來的血水,葉開懷忍不住渾身顫抖,感覺有些撐不下去了。也就在這個時候,葉開懷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葉開懷回頭一看,脫口說道:「爹,我想進去看看。我……我真的再也等不下去了萬一……萬一……」
葉問天拍拍葉開懷的手安慰道:「不要擔心,當初你出生的時候比現在花的時間還要多。結果你和你母親還不是母子平安。你要對月歌有信心。」
「可是……」
「開懷,聽話。女人生孩子這事兒有很多講頭的。老人家都說,孩子在還沒生出來之前,便不能算是人。這個時候的孩子是見不得身上陽氣重的人,因為來投胎的魂魄都很脆弱,受不了陽氣。而男子身上的陽氣都很重,尤其是上過戰場的武勇之人……」
「娘,你說的都是封建迷信……哎呀……」葉開懷話剛說到一半,後腦勺就挨了一下,葉開懷回頭一看,就見葉震一臉怒容的瞪著他喝斥道:「混賬,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就跟我老實的待在這裡,不許出么蛾子。」
要說這一物降一物還是很有道理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葉開懷這世上就怵葉震一個人,倒不是怕他,而是因為葉震將他養大,葉開懷打心眼裡的尊敬葉震,不想要逆了他的意。
見葉開懷老實了下來,在場的所有人都送了口氣。原因無他,葉開懷是領主,他是這裡所有人的老大。萬一他真的要硬闖產房,還真沒有人敢當面硬攔。萬幸葉震老爺子在場。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哇~」
隨著一聲嬰兒嘹亮的啼哭,月歌終於把孩子生下來了。一直被葉震看在身邊的葉開懷猛地站了起來,沖向了產房。剛衝到產房門口,產房的大門便打開了。一名穩婆一臉笑容的恭喜道:「恭喜領主大人喜得公子……」
「唰」的一聲,不等穩婆把話說完,葉開懷已經一陣風似地衝進了產房。報喜的穩婆剛才公子兩個字說完,眼前已經沒有了葉開懷的蹤影。眾人見狀都是會心的一笑。葉震作為最年長者,此時的心情已經不是用激動二字可以來形容的了。那可是自己的重孫子呀。
「賞,所有的穩婆一百金幣,府中下人全部十金幣。」葉震大手一揮,興奮的說道。
葉開懷衝進產房幾步來到月歌的面前,此時的月歌滿頭是汗,頭髮濕漉漉的貼在額頭上。見到葉開懷進來,月歌幸福的對葉開懷笑了笑。
葉開懷也不管旁人還有人,俯下身在月歌的唇上、臉上、額頭上輕輕的親吻,柔聲說道:「寶貝兒,辛苦你了。」
月歌聞言微笑著看著葉開懷,開口說道:「快去看看我們的孩子。」
「哦。」葉開懷聞言接過旁邊穩婆抱著的小嬰孩。還沒等他發表意見,就見葉震、葉問天、龍香菱、龍行雲等人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龍香菱更是幾步走到葉開懷的跟前伸手說道:「快讓我看看我的孫兒。」
葉開懷聞言不假思索的遞了過去。龍香菱接過只看了一眼,立刻就樂得見牙不見眼,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後,笑著對一旁的葉問天道:「天哥你看,這孩子長得多像月歌呀。這下好了,兒子像媽,一輩子享福……」
「呃……」聽了龍香菱的話,葉開懷感到一陣鬱悶,什麼叫兒子像媽一輩子享福,難道兒子像爹就要一輩子受窮不成?
不一會的工夫,產房裡已經人滿為患。為了讓剛剛生產完的月歌可以得到休息,葉開懷開始往外趕人。大家都知道葉開懷是心疼自己的媳婦,對於他的驅趕也就沒有往心裡去。在看了風揚領未來的繼任者一眼後,除了和葉開懷有血緣關係的幾人外,其他人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產房,開始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而在叮囑月歌注意休息以後,葉震等人也是識趣的離開了產房,把時間留給了葉開懷和月歌這對小兩口。
「開懷,娘親剛才說孩子長得像我。」月歌笑得很甜的說道。
葉開懷聞言皺了皺眉,又湊到孩子的襁褓邊仔細的看了看,開口反駁道:「哪裡像了?紅紅的皮膚,大大的腦袋,除了頭髮黑黑的有點兒長之外。你看那個塌塌的鼻子,哪裡有我們兩個的樣子了?你別聽娘親胡說……」
月歌扭頭不願再看葉開懷一眼:「……你還是去休息吧」
「我說的是實話來著,真的是……」
「閉嘴我要休息了。」
「哦」了一聲,葉開懷應了一聲,心中還在暗自嘀咕:難道女人的眼光和男人天生就不一樣?還是女人都比較能聯想,那麼一個丑嘟嘟的嬰兒就能看出長得像誰這真是太神奇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現在的葉開懷就是這種狀態,走路都帶飄兒,看誰都是好人,看啥都覺得順眼。直到和自己的父母還有爺爺見面以後,葉開懷才感覺到有點麻煩。起因還是出在自己孩子的身上。
孩子有了,總不能沒。為此,葉開懷的長輩們開始商量給孩子給個什麼樣的名字。這個起有學問,不能草率。所以葉震和葉問天展開了討論。至於孩子的父親葉開懷,靠邊站,沒你的事
只是商量來商量去,葉震和葉問天都沒有得出一個最終的結論。一旁的龍香菱看再這樣下去也不是事,乾脆先給孩子起個小名叫著,至於大名就等商量出來以後再說。
龍香菱的這個提議得到了葉震和葉問天的贊成。而且為了公平起見,葉震和葉問天只有提名權,沒有決定權,而決定權則在葉開懷的手裡,龍香菱則負責監督。
「你怎麼了?」月歌見葉開懷神色不對,不由得出聲問道。
「厄……剛才爺爺和爹娘要給孩子起個名字。」
「哦,那決定叫什麼了嗎?」
「你還是自己看吧。」葉開懷說著遞給月歌一個。
「哦」,月歌應聲接過仔細看了起來。隨著時間推移,月歌臉色越來越深,無限可能的向著黑色發展,幾位長輩所羅列出來,簡直就是五花八門,各種風格都有,讓人大有目不暇接的感覺。
比方說,歡喜,一個非常直白的名字,把長輩所有美好地願望就化成了兩個簡單地字眼兒,可以留著,擇優錄用。
威武,比歡喜更加直白的名字,同樣也包涵了長輩美好的願望。只不過看多了古裝戲的葉開懷一看到威武這兩個字就立馬想起了升堂。要不,以後再生一個叫升堂?
莫愁,這個名字不好不吉利在葉開懷的印象里,小說中叫莫愁的就沒有一個不愁的,莫愁,莫愁,莫有不愁。
大寶,日用的還是夜用的?
可愛,可憐沒人愛?葉家的孩子絕對不叫這個倒霉名字
……
一串兒下來,月歌的臉板的死緊,葉開懷輕聲問道:「知道我看完這些名字以後的感受了吧。」
「嗯,開懷,辛苦你了。」月歌感同身受的拍了拍葉開懷的肩膀問道:「那你決定給咱們的孩子起個什麼名字了嗎?」
話音剛落,葉震和葉問天、龍香菱笑眯眯的走了進來,進門就問:「名字選得怎麼樣了?拿定主意了沒?準備叫給什麼名字?」
「厄……」葉開懷望了望月歌,發現月歌很沒義氣的把頭扭到一邊,並且還伸腳在桌下輕輕的踢了踢葉開懷的腳。葉開懷明白,得,看來這個艱巨的任務又落到自己的身上了。不過沒辦法,誰叫自己是人家的老公,孩子他爹呢。
「爺爺,爹,娘,辛苦你們三位為這個孩子費了一番神。我覺得這孩子的小名不如就叫……」說到這裡葉開懷故意拉了一個長音。
月歌等人不由得的伸長的耳朵想要知道孩子到底要取個什麼名字。就聽葉開懷繼續說道:「言慶。古語有云:言揚行舉,慶雲祥鳳。希望這個孩子將來可以快樂的過一輩子。」
「言慶……言慶……」葉震低聲念了幾遍,感覺是越念越有味道。尤其是葉開懷所說的後半句話,葉震記得好像在那裡見過類似的話,只是時間久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父親,這個名字不知道合不合您老人家的意思?」葉問天輕聲問葉震道。
葉震被兒子一問,回過神來,一拍大腿贊同道:「好。就叫言慶,好名字。」
眾人一致通過,開懷長子的小名也就被定了下來。
時間過得飛快,很快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葉開懷正在風揚領為自己的兒子擺滿月酒,大收禮錢發財。而恩澤大陸的其他地方,在今天又在做著什麼呢。
獸人聯盟的三皇子鐵烈在休斯的猛烈進攻下苟延殘喘。這是沒辦法的,紅河平原鐵烈占領的時間太短,再加上之前曾經被葉開懷洗掠過一次人口,限制了紅河平原的發展。再加上休斯等人眼饞迪爾等人在獸人聯盟所立下的戰功,誓要超過迪爾等人。可這樣一來,三皇子鐵烈的狀況就更糟了。為了擺脫這種困境,鐵烈甚至都打算向自己的競爭對手,也就是自己的兄弟些求援信了。好在在他還沒有寫的時候,他安排在皇都的兩枚棋子帶著軍隊趕了回來。這才讓鐵烈重新振作了起來,憑著手中的力量和休斯的軍隊展開了周旋。並且在歸來的童觀將軍的建議下,鐵烈向風揚領派出了求和的使者。用童觀的話說,「殿下向風揚領求和,那殿下依然是殿下。可如果殿下向其他殿下請援,那殿下就只能淪為下臣。這裡面要如何選擇,還請殿下要慎重。」
求和的使者團還在去風揚領的路上,而休斯卻不會在這段時間內傻乎乎的待在軍中浪費糧食。依然是該怎麼打,就怎麼打。面對休斯的攻勢,鐵烈也只能咬著牙繼續的死撐。
真魔帝國的蕭封真終究沒有在帝國皇族的軍隊趕到金羅之前打下金羅。皇位戰爭也隨之進入了下一個階段。蕭封真因為猛攻金羅數天需要休整,而皇族的軍隊因為一路狂奔而來也需要休整。一個城內一個城外,雙方都在休整,等待著最後決戰時刻的到來。
而這兩件事都沒有吸引葉開懷的注意。吸引他的是傲龍帝國內,大皇子和二皇子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養精蓄銳之後,終於按捺不住,開始了第二次正統爭奪戰。只不過在葉開懷的眼中,大皇子和二皇子發動這次戰爭完全就是吃飽了沒事幹——閒的。此時的他們要兵有兵,要將有將,要地盤有地盤,要啥有啥,還打個什麼勁了,各自稱帝不就得了。幹嘛非要打個你死我活,分出高下不可。
葉開懷把這個疑問告訴了自己的軍師龍行雲。就見龍行雲笑嘻嘻的說道:「我聽人說,大皇子和二皇子前世就是冤家對頭,從出生開始,他們兩個無論什麼都要攀比。大到自己的封地大小,小到自己一頓飯能吃多少。就沒有他們不比。你說像這樣的兩個人,當他們得勢之後又怎麼可能不想要壓倒對方,把對方踩在自己的腳下。」說到這,龍行雲突然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他們爭鬥對我們是有利的。他們要是不爭鬥,我們上哪撿便宜去呀。開懷你知道不,我們的風揚領現在可以算是傲龍帝國內的塊淨土。每天都有無數的百姓拖家帶口的讓咱們風揚領跑。這些可都是咱們風揚領未來的財富呀。」
「是嗎?那負責的米蘭沒有遇到難題吧?」
「厄……工作上沒有問題。只不過私生活上,米蘭遇到了一點點小問題。最近總有人在騷擾她。」
「誰呀?」
「……摩西。」
「摩西?不會吧?他在我眼裡是個老實人呀。」葉開懷不敢相信的問道。
「老實個屁。你見過一天到晚捧著花堵著人家姑娘,一定要人家嫁給他的老實人嗎?」
「嚯,是嗎?這不是最近受什麼刺激了?」
「這個我不清楚。」龍行雲搖頭答道。
「唔……行,這件事交給我吧。我來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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