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彪回頭想要跟展雲飛拼命,又感覺這個傢伙實力很強,只有回頭罵道:「你特媽把我害死了!」
此刻在別墅之中,樓滿月安排道:「把這個窩囊廢關在另一處。 」
一個村民把張臣給推走。
們離開,白總才問道:「滿月,你準備怎麼辦?些人殺也殺不得,留也留不得,很是棘手啊。」
樓滿月冷笑道:「我自有安排!」
在另一個舊屋裡,張臣被一個年輕的村民一腳踹翻在磚頭地面上,道:「老實點!」
村民們感覺張臣是個窩囊廢,所以對他較鬆懈,就只有一個拿刀的年輕人。張臣懊惱的要死,恨自己壞了大事,他躺在地上,使勁扭動綁著的手,幫著他的繩索竟然鬆動了一下。。。
「都怪我!」張臣躺在滿是爛泥的磚頭地上,心裡自責的要死。
如果不是他被捉,憑著展雲飛和大老李他們的實力,脫困應該不是難事!張臣心裡很後悔,覺得自己拖了大家的後腿。
的只有一個年輕的村民,手裡拿著一把西瓜刀,背對著他正在抽菸。
「我不能拖累大家!」張臣是一個有自尊心的人,被綁在背後的雙手開始掙扎。還別說,這個繩結打的並不專業,被他三掙兩掙之下,就弄得鬆開了。
他心裡一陣竊喜,雙手在背後一陣折騰,終於恢復了自由。
正在這一刻,的年輕村民回過頭,在扭來扭去。
「媽的,你還想逃?」年輕村民回過頭,嘴裡罵罵咧咧,對著張臣連踩幾腳。
年輕村民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他故意用腳踩向張臣的褲襠,口中罵道,「你這種窩囊廢也是警察,踩暴你的鳥蛋,讓你長長記性!」
張臣被人叫做窩囊廢,又被人如此的羞辱,他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血性。
張臣躺在地上怒道:「我不是窩囊廢!」
他的回應卻招來年輕村民更加猛烈的腳踢,「你不是窩囊廢難道我是窩囊廢,傻叉!」
「不要踢了!」張臣的大聲怒罵,迎來的卻是更猛的拳腳,他心裡的血性的瘋狂凝聚,終於達到一個臨界。他猛地一躍而起,那個村民沒想到他的手已經鬆開,措手不及。張臣一把從那個年輕村民的手中搶過西瓜刀,對著其猛砍下去,「你再踢!你再踢!」
。。。
此刻,村中別墅的某一間房間裡,樓滿月正坐在展雲飛他們對面。
在他們中間有一張小茶几,茶几上是一個玻璃製成的奇形怪狀的杯子,杯子有兩根通向外邊的吸管。展雲飛並不太認識這東西,他好奇的打量。
這個玻璃製品是樓滿月帶來的,樓村長微笑說道,「幾位警察同志,我們不想為難你們。可是你們也知道,我們做這一行很危險,這可是掉腦袋的!」
展雲飛道:「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們這次是為了徐德彪而來,並不是涉毒案件,和獨品沒有關係。」
樓滿月道:「我相信你說的,可是你們既然發現了我們,就不能保證你們以後不會來查,所以我們就必須有些防備。」樓滿月說著一揮手,就有手下拿來三小包的白色的結晶和粉末放在桌上。
他指著那些道,「這是我們這的特產,只有我們的朋友才能享用。你們如果願意做我們的朋友,把這些都吸了,我們一定鼓掌歡送你們出村。」
「是這樣!」
原來樓滿月的辦法就是強迫展雲飛他們吸毒,他們這一吸毒,就算是有把柄握在樓滿月手中!
樓滿月攤攤手道:「是做朋友還是做敵人,你們選。」
邊幾個拿著手機和照相機的村民,展雲飛冷笑道:「樓村長你果然好辦法。」
樓滿月道:「這也是沒辦法的。」
展雲飛又問道:「這玩意怎麼吸?」
旁邊孫永強倒是懂一點,他介紹道:「這叫冰壺,一邊吸管是放冰獨的,這邊準備好冰獨,用打火機一燒,獨品化成的霧氣就會通過管子進入水中,然後形成氣泡來到上邊的空間,這個時候用這邊吸管就可以吸獨了,這叫溜冰。」
樓村長嘎嘎笑道:「這位警察倒是清楚的很。」
其實在場的就只有展雲飛一個人是警察,如果拍照下來,能威脅的也只有展雲飛一個人。展雲飛是公職人員,如果吸毒會有麻煩,可是孫永強他們並不怕這個。
孫永強道:「樓村長,我們局長對這個過敏,要不我和這位李警察表示一下誠意?」孫永強就像要糊弄這些人。
可樓滿月早就得到了白總的情報,他不能確定其他兩人是不是正式警察。他搖頭道:「展局長是我們最重要的客人,他如果不表現一下誠意,我們不放心!」
獨品不是好東西,對人身體有傷害。
特別是對修煉中人!
展雲飛第一併不是考慮對他前途的影響,而是對他身體的影響!今天這冰獨吸下去,怕是要嚴重影響他的修為和內力!
可是不吸又能怎麼樣?
其實展雲飛現在完全有實力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樓滿月抓住當人質,可是關鍵張臣被關在其他地方!展雲飛不敢輕舉妄動,就是怕害了張臣!
「好吧,既然樓村長這麼好客,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展雲飛已經準備吸了。
坐在展雲飛旁邊的徐德彪冷眼想德彪第一時間那幾份冰獨裡邊有其他貨!
冰獨成癮性稍弱,有時候溜個一次兩次不一定就是那麼上癮。可是現在裡邊摻上4號什麼的,那就不一樣了,效果非常強,一次就能讓人成癮!
不過徐德彪並不打算揭穿這些,因為展雲飛剛才對他使用了暴力。
雲飛鬆了口,樓滿月暗自得意,只要展雲飛他們成為癮軍子,以後不但不會來查他們,反而會成為他們在警方的眼線!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外邊卻走來一個村民,這個人是樓滿月的哥哥,也是村裡的製毒大戶。他在樓滿月耳邊非常低聲的說道,「那個小子把阿旺砍死跑了。」
樓滿月頓時滿臉震驚,要說他哥哥跟他說話聲音非常之小,可是別忘了展雲飛耳朵的靈敏。他聽見這句就明白,這一定說的就是張臣!
既然張臣都跑了,那他根本不用客氣了!
他突然就發動了。
就如同獵豹一樣,一陣風似的跳過茶几,在場人等只感覺眼前黑影一閃,下一秒,樓滿月就已經被展雲飛鎖住了咽喉!
「好快的速度!」在場人等全部都驚呆了,來不及反應。
展雲飛的手指跟鐵鉗一樣,鎖住樓滿月咽喉,左右一指吼道:「都不要動!」
四周的村民全都緊張起來,端起手中的刀槍,不過樓滿月是他們的頭頭,他們投鼠忌器,紛紛喊道:「放了我們村長!」
展雲飛一抬手,把樓滿月腰間的一把手槍奪來,然後抵在他腦門上,這樣更加的穩妥。展雲飛這才道:「讓他們把我們的槍還給我們!」
成為展雲飛的人質,樓滿月恨死自己的哥哥。
心說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過眼下已經如此,他只有喝道:「還不把他們的槍給他們!」
樓滿月的哥哥也超級鬱悶,誰能想到那廝耳朵那麼好?他只有一擺手,示意村民把幾把槍交還。
一把長槍三把手槍都還了過來,大老李把警用左輪又揣回腰間,拿過ak47猛地一拉槍栓,武器在手,他頓時來了精神,毫不客氣的瞪著村民。
徐德彪也想拿一支槍,卻被孫永強搶先拿了。
展雲飛這才押著樓滿月站起來,對著眾村民喝道:「讓開!」
樓滿月是村民中的絕對領袖,他被抓,沒有人敢冒險。
更何況,這些村民的戰鬥力其實很低,真的槍戰起來,吃虧的也是他們。
村民讓開一條道,展雲飛他們押著樓滿月從人牆之中走了出去。徐德彪雖然不想走,可是他的朋友小威現在絕對不會聽他解釋,他只有跟著展雲飛走。
走出別墅,展雲飛喊了一嗓子道:「張臣,給我出來,走了!」
他們一行繼續向途觀車走近,來到車前,展雲飛又喊了一聲:「張臣!走了!」
不過依然是沒反應,展雲飛把樓滿月推上車,下令道,「先出村!」張臣可以以後救,現在緊要的是先離開這裡。
大老李走進駕駛室,發動汽車,孫永強和徐德彪也上了車,村民沒人敢動,不過卻是堵在車前,喊道:「放了我們村長!」
樓滿月道:「朋友,我認栽了,你們不放我走不出這裡。。。」
展雲飛用槍口用力頂在他的臉上,瞪眼吼道:「現在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樓滿月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被他頂爛了,只有軟下來,道:「好好好,你先鬆開!」
「老實點!」展雲飛這才鬆開,幫他撫平一下弄皺的西裝,道:「村長大人,配合一下,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你!」
樓滿月被這廝折磨得完全沒有辦法,只有對著外邊喊道:「都讓開!站著幹嘛,讓啊!」
車前的村民這才很勉強的讓開一條路。
可是車剛要走,突然有個女人撲到車前哭喊道:「滿月啊,阿旺死得好慘吶,你不能放他們走啊!」
樓滿月心說我現在自身難保,哪能管你?他對著他哥哥喊道:「滿陽,把阿旺他娘拖開,有事咱們以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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