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月含幽帶怨看了展雲飛一眼,大聲哭了起來,黑玫瑰已經坐著電梯下了樓。
展雲飛生怕欣月出什麼事情,連哄帶騙的把她推回房間,從醫藥箱中找出藥棉和紗布為她包紮,好在傷口很淺,沒有傷到血管,不過以後恐怕會留下一道疤痕。
展雲飛暗暗覺得好笑,她兩人鬧得真跟兩口子似的,黑玫瑰這甩手一走,自己只好給她善後,看在她幫了自己這麼大一個忙的份上,今天就辛苦一回。
欣月抽抽噎噎的說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把全部的感情都放在她的身上,她為什麼要愛上別人?」
展雲飛也是吃了一驚,黑玫瑰愛上了別人?這事兒倒是奇聞,同性也有三角戀,婚外情嗎?
展雲飛抽出紙巾遞給欣月道:「麗兒不是那種人,也許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
欣月擦了擦眼淚,美目可憐兮兮的看著展雲飛道:「飛哥……我好害怕一個人呆著,你陪陪我好不好?」
展雲飛猶豫了一下,可是生怕欣月萬一想不開再出什麼意外,還是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整個下午展雲飛都陪著欣月,儘量揀些笑話和奇聞軼事說給她聽,欣月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下來,晚上的時候展雲飛本想離開,可是欣月無論如何都要留他在這裡吃飯。
欣月的廚藝十分高超,幾個拿手的粵菜吃的展雲飛是讚不絕口。她又從酒櫃中拿了一瓶窖藏十年的紅酒,兩人對著喝了起來,cd機輕聲唱著,落地燈柔和的光溢滿房間。
展雲飛的酒量向來很不錯,可是今天居然喝了三杯就覺得整個身子飄了起來,內心說不出的燥熱,也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欣月白皙細膩的面頰上飛起了兩朵紅霞,顯得越發的可愛,一種原始的衝動不停充斥著展雲飛的血脈。
展雲飛連忙點燃一支煙,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欣月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他的身後,從他的手裡拿過煙,小心翼翼地把它按在菸灰缸里。柔軟的手臂從身後抱住了展雲飛,異常的興奮讓展雲飛激動的有些顫抖,他猛然轉過身去,把欣月的嬌軀抱了起來,向臥室中走去。
展雲飛近乎野蠻的推倒了欣月,讓她橫臥在他的身上,他解開她上衣的扣子,把手伸到她的胸罩里去,然後親吻她。他把手移到她的裙子底下。欣月發出夢囈般的呻吟道:「飛哥……我要……」
女孩子想向你獻身,又有幾人能夠抗拒呢,除非她是個醜八怪或者你本身功能不健全,單純的愛那只是神話,肉慾永遠是踏實而永存。欣月在展雲飛一**的強勁衝擊下盡情的發出呻吟,兩人的身軀彼此纏繞紐結。
夜遍布溫柔,夜總是讓人放縱的去享受每一分每一秒,哪管明天如何!
展雲飛的頭腦漸漸恢復了清醒,他看清身下欣月的面孔時,才清楚自己剛才究竟做了什麼,欣月的目光中充滿了復仇的快意,她的目光在望著臥室門口的方向,手臂卻用力的抱緊了展雲飛。
展雲飛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黑玫瑰淚光盈盈的站在門口,剛才的一幕肯定已經被她全部都看到,展雲飛難堪到了極點,他自己都搞不清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連忙從欣月的身上爬起,欣月慢慢的坐起身來,她的**完美而無暇,她來到黑玫瑰的面前冷笑著說道:「你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愛的男人,你就是為了這樣一個男人放棄了我!」
展雲飛忽然意識到自己被欣月無恥的利用了,黑玫瑰的臉色變得蒼白,她用力咬了咬嘴唇,臉上是一種近似於絕望的痛楚。展雲飛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年輕的生命中還是第一次面對如此難堪的場面。
欣月恨恨的說道:「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只有我對你才是真心的!」
黑玫瑰沒有說話,她的目光冷冷注視著欣月,忽然一揚手給了她一個重重的耳光,欣月被她打得懵在那裡,很久才發出一聲大哭,穿上衣服向門外跑去。
房間內只剩下展雲飛和黑玫瑰兩人,一向能言善辯的展雲飛仿佛變成了啞巴,他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件事情。
「你……不該這樣對她……」展雲飛的話說得很艱難,他的目光自始至終不敢面對黑玫瑰,即便是黑玫瑰現在要殺他,他也不會還手。
「都是……我的錯……」展雲飛有氣無力的說。
黑玫瑰沒有說話,慢慢的走到餐桌旁坐下,伏在桌子上大哭了起來,展雲飛除了離開,沒有更好的選擇。
黑玫瑰的手機忽然響了,她擦了擦眼淚接通了電話道:「喂!欣月……」
展雲飛聽得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懼,黑玫瑰大聲的喊了起來道:「彪狼!你他媽敢動欣月一個手指頭我把你大卸八塊!」
黑玫瑰迅速站起身來,從衣櫃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開山刀,轉身向門口走去,展雲飛知道一定出了什麼嚴重的事情:「我跟你一起去!」
黑玫瑰的身軀在門口停頓了一下,她清清楚楚的說道:「展雲飛!我永遠也不想見到你!」
展雲飛穿好衣服追出門口時,黑玫瑰開著甲殼蟲已經消失在街道的盡頭。他連忙攔了輛出租,讓司機遠遠跟在甲殼蟲的後面。他來到台灣的時間很短,除了黑玫瑰和小飛龍兩個,其他人他都不熟悉。
展雲飛連忙給小飛龍掛了個電話,小飛龍聽到彪狼的名字顯然也是吃了一驚道:「你跟著她,我馬上帶兄弟們就到!」
汽車駛向台北郊區一個廢棄的工廠,那司機看了看周圍環境,說什麼都不願意再往前去了。
展雲飛只好下車步行,小飛龍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道:「阿飛你在哪裡?」
展雲飛看了看四周道:「我在台北郊區,這裡好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
展雲飛忽然看到前方有三支巨型的煙筒,慌忙大聲說道:「工廠的正南方有叄支煙筒!」
小飛龍連忙交待說道:「手機千萬別關,找到黑玫瑰馬上跟我聯繫!」
展雲飛從地上拾起一根生鏽的鐵棍,沿著雜草叢生的小路向前摸索而去。
巨大的廠房在月光下的投影顯得分外猙獰,轉過前方的路口,可以看到前方一個巨大的車間內隱隱透出燈光,黑玫瑰的那輛綠色甲殼蟲就停在車間的外面。
展雲飛又驚又喜,他連忙打電話把這裡的情況告訴小飛龍,儘管小飛龍交待讓他等到人到齊再行動,展雲飛仍舊對黑玫瑰和欣月的安危擔心。
展雲飛悄悄向距離車間最近的窗口摸去,因為長期廢棄的原因,窗戶的玻璃上積下了厚厚一層灰,展雲飛用手擦去浮灰,向內望去。
只見黑玫瑰手拿開山刀,站在車間的入口處,她的對面是手持利刃的二十多名刺龍畫虎的壯漢。
展雲飛沿著牆角摸到了車間的後方,推開窗戶悄悄溜了進去,他聽到黑玫瑰大聲說道:「彪狼!你快把我馬子交出來!」
彪狼哈哈狂笑了起來道:「你馬子?你馬子正在好好的享受呢,我估計你也很久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了吧?不如讓我和弟兄們來滿足滿足你!」
黑玫瑰雙目中殺機隱現,開山刀緩緩舉起,她全身的肌肉開始繃緊,準備著全力一擊。
展雲飛看到前方集裝箱的下面,兩個男子正在撕扯著欣月的衣服,欣月的手臂被捆住,嘴中被他們塞了一個污濁的布團,她的長裙已經被他們撕開,晶瑩的**滿是淤青的痕跡。
看到數個小時前曾經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身體此時被別人侵犯,展雲飛不由怒火填膺,想也沒有想,展雲飛如獵豹般沖了上去,用力揮動鐵棍重重的砸在壓在欣月身上的流氓腦後,那小子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就被砸得腦漿迸裂,另外一人連忙去抽刀,展雲飛哪能給他反擊的機會,膝蓋一曲頂在他的下頜上,反手一棍劈在他的臉上。
欣月滿臉的淚痕,展雲飛脫下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從兩人的身上揀起開山刀,斬斷了捆在欣月身上的繩索,指了指窗口小聲說道:「你從那裡先走!」
此時,黑玫瑰怒吼一聲,開山刀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華閃電般向彪狼砍去,彪狼厲聲冷哼,揮刀迎向黑玫瑰,兩刀在空中相交,迸射出無數火星,彪狼膂力極強,震得黑玫瑰向後退了一步。
彪狼的手下揮刀從四周向黑玫瑰包圍過來,展雲飛手拿兩柄開山刀,從身後殺到,憤怒讓他暫時忘記了隱藏實力。
展雲飛手起刀落已經砍倒了率先衝到身前的兩個小子,刀刃落處鮮血飛濺而起。
展雲飛的突然殺到吸引了絕大部分的力量,黑玫瑰的壓力頓時減輕,她可以全身心的對付彪狼這個強敵。
彪狼雖然力量強大,可是在黑玫瑰精妙的步法面前漸漸覺得有些力不從心,幾個回合下來,他的身上已經被黑玫瑰砍出三道裂口,如果沒有靠手下弟兄的幫助,他恐怕早就死在黑玫瑰的刀下,比較而言倒是展雲飛那邊的情況危險的多。
展雲飛雖然兇猛強悍,可是畢竟面對的是對方十幾個人的重重包圍,隨著對方包圍圈的不斷緊縮,他的壓力也變得越來越大。
展雲飛和黑玫瑰對望了一眼,默契地點了一下頭,兩人開始向對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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