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戰堡戰無雙,前來拜訪,還望院中的尊貴公子接見!」
隨著聲音,有人已經闖了進來,情月眉頭一皺,冷眸一凝,劉青山的聲音,卻是已經響起:「遠來是客,怎麼也不能失禮,讓他進來!」
只要情月一聲令下,影子衛就會立刻出手,把這打擾他們吃飯的無聊之人打出去。
「劉公子,北戰堡聲威名動江湖,請小心應付,不然,會惹上麻煩。」
一旁的欣雲不屑的說道:「舞兒小姐想得太多了,以夫君的身份,小小的北戰堡不值一提,我只是生氣,這混蛋來得真是時候,打擾我們吃飯了。」
劉青山站起來,說道:「無妨無妨,我來會會這戰無雙,你們吃自己的,看看他來玩什麼遊戲。」
靜舞兒還想開口,但想想這男人不是江湖中人,有些事,怕是不能理解,不如靜觀其變,有可能的話,幫他一把,也算是入住如家的緣份。
靜齋的實力雖然不像以前,但也不能叫人小看。
戰無雙帶著戰飛,直直的闖了進來。
一行十幾人,父子倆隨行的,還有眾多的高手保護,一齊擠進了小院落,讓小院落瞬間變得擁擠起來,氣氛也變得有所不同。
劉青山迎了上去,與劉青山一起的,是銀月。
「你們找我?」劉青山神情冷漠,淡然視之。
那戰無雙卻是快步上前,很恭敬的行了一禮,以一種很熱情的語氣,說道:「老朽戰無雙,剛來西南城,聽聞小兒數日前對公子無禮,特攜之前來,與公子賠罪,請公子寬鴻大量,饒了小兒這回,我北戰堡願許以重謝。」
大手一揮,背後出來的人,已經抬著沉重的箱子出現了,在劉青山的面前一字擺開,其中兩個箱子,打開了,其中一個裡面五彩六色的奇珍異寶,耀人眼目,另一個,則是滿滿的金幣,那金光閃閃的樣子,的確很具有誘-惑力。
劉青山輕輕的笑了,說道:「北戰堡果然不凡,為了化解一份恩怨,真捨得,不過本公子想,戰堡主還有別的事吧?」
戰無雙眉開眼笑,說道:「公子說的是,這一次前來除了賠罪,還有一事相求,小飛,還不快給公子賠罪,態度要端正,明白麼?」
前些日子兩度出現,都是意態囂張的戰飛,此刻恭敬的鞠躬抱拳行禮,態度再端正不過了:「戰飛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尊駕,特來賠禮,請公子原諒戰飛先前的無禮。」
不得不說,能屈能伸,北戰堡的確擁有梟雄之姿。
「哦,還有事一併說出來,讓本公子思量一下?」劉青山當然明白,賠禮道歉,送了如此重禮,絕非小事,以他對戰無雙的了解,這種性格霸道而狠辣的梟雄人物,付出一分,不要收穫九分,那求的一件事,絕對不小。
戰無雙說道:「這位公子,此次戰某前來,也的確有件小事相求,我家小兒與西南堡林家侄女兩情相悅,已婚約許定,但上門林家才知道林侄女被人帶走,小兒牽腸掛肚,日漸憔悴,身為人父,不得不出面撫慰,戰某知道,林侄女就在公子這裡,還請公子憐小兒一片真心,放過林侄女,讓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話一出,不遠處的林黛玉臉色變得鐵青,急聲的叫道:「公子,不要聽他們胡言亂語,我們只有兩堡情義,絕對沒有許以婚約之說,戰飛,你倒底給我說清楚,不要壞了我林黛玉的名聲。」
在這個時代,名聲可是一個女人的生命,若是傳出風言風語,損人貞潔,那是把人往死里逼的,何況眼前的男人,是堂堂神龍大帝,豈容一個品性有虧的女人侍候,像銀月所說,若是這樣的理由被打發離開,她又有何顏面,回西南堡。
這種事,她不得不爭。
戰飛邁前一步,一臉的傷痛,語氣帶著幾分無奈,說道:「黛玉,我們兩情相悅,花前月下,早就私定了終生,你現在怎麼可以如此對我,我哪裡不好,我許諾給你一生幸福,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我會求這位公子成全我們。」
「你難道忘記了那一夜,香槐樹下,我們對月盟誓,絕不分離麼?」
林黛玉整個人都呆住了,臉色瞬間漲紅,直直的盯著戰飛,若是可以,她恨不得一劍殺死這個無恥之徒,什麼香槐樹下,老天明鑑,她從來沒有與這男人私約過,更不可能有什麼山盟海誓,難道她林黛玉,是一個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一個飛奔,她已經跪在了劉青山的面前,說道:「公子,請你相信黛玉,黛玉雖然無法與聖靈相比,但潔身自愛,絕沒有任何的私情,若是此話有假,願遭五雷轟頂,粉身碎骨,求公子明鑑!」
「黛玉-----」一聲慘叫,那戰飛身體搖搖欲墜,痛入心肺。
「林侄女-----」戰無雙也是一聲厲喝,但徒然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也罷,也罷,事已至此,是老朽自討沒趣,小兒所愛非人,是他應受的教訓,與他人無關,這位公子,戰某打擾了,就此告辭。」
「我們走!」
戰無雙扶住了兒子,大步的離開,戰飛卻是頻頻回頭,一臉的不舍,讓人見了,真是與之同悲,那份情深義切的樣子,卻是所託非人了。
林黛玉名聲盡毀,真是欲哭無淚了。
她做錯了什麼,為何戰家父子,要如此陷害於她。
一個女人,失去了名譽,這以後要怎麼活?
「公子,請不要相信戰家父子,雖然我不知道戰家父子為什麼這麼做,但壞一個女人的名譽,實在罪大惡極,而且我相信黛玉姑娘,她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見林黛玉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一臉的悲苦,莫口難辨,這種聞風而動的事,誰又說得清楚,人家說私定終生,相約香槐樹下,絕對是沒有人可以證明的,不是也是了,她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或者根本解釋不了。
卻是沒有想到,靜舞兒竟然主動開口替她說話,或者同為女人,她感同身受,要是今天碰上這種事,她也會無可奈何,只能白白受辱的。
「剛才那一幕,演得真是精彩。」
「是啊,是啊,情深意切,我差點都相信了。」
欣雲與赫連雲兒走過來,把身體無力的林黛玉扶了起來,細聲的安慰。
「放心好了,夫君是相信你的。」
「對啊,想證明清白,也很簡單的,今晚就由黛玉侍寢,只要有貞潔之紅,一切都不言自明。」
如此羞人的事,在欣雲口中說出來,卻是讓林黛玉為之一震,立刻叫道:「公子,黛玉願為公子侍寢,以證清白。」
靜舞兒一聽,臉色微變,急聲的阻止道:「黛玉小姐,千萬三思後行,不要一時衝動,後悔終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何況只要心有貞潔,我們又何必在乎別人的話。」
林黛玉無奈的搖頭,說道:「其實從我來到公子身邊,這已經是我唯一的選擇,只要公子不棄,黛玉願一生相伴相隨,陪伴左右,請公子成全。」
劉青山已經坐在剛才的位置上,拾筷繼續吃,玉碧與玉蓮已經殷勤的侍候左右,似乎並不有受剛才事件的影響。
對兩姐妹來說,林黛玉的事,輪不到她們操心,那是陛下的決定,而她們的責任,就是照顧好大帝,這一點,她們不敢有一絲的遺忘。
「你可是怨我相信你?」劉青山抬頭,掃了林黛玉一眼,那你倒是說說:「為何戰家父子偏偏找到西南堡,又偏偏選擇了你?」
「有因才有果,你敢說,你西南堡,一直沒有過這樣的念頭?」
「我可是還記得,當日初見,你與那戰飛,可的確是在一起的。」
如雷般的轟鳴,一下子炸在了林黛玉的腦海里,的確,當初北戰堡提起此事,西南堡還是有這樣的意思,因為南北兩大堡聯合,可以相互提升,若不是劉青山的出現,也許這件婚事,真的已經定下了。
林黛玉說道:「公子說得不錯,當日黛玉前來,家父的確有這樣的意思,想要南北兩堡聯姻,所以才讓我與戰飛見面,但黛玉是清白的,我與戰飛僅僅見過一面,所謂對月盟誓,相約香槐下,絕無此事,公子你不能冤枉我。」
「既然家父已經把黛玉送給公子,黛玉又豈敢三心兩意,如果公子不相信黛玉,黛玉願意以死明志,以證清白。」
「黛玉小姐不可,劉公子,你怎麼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黛玉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相信她,你究竟想要怎麼樣?」
劉青山一愣,看著靜舞兒,這又不關她的事,她倒是惱了,怪了。
眾女也是一愣,是啊,靜舞兒怒什麼,這事與她有關係麼?
「我就想看看舞兒小姐面紗下的容貌,究竟是美還是丑,我想以靜舞兒憫世胸懷,定不會讓我失望才是,對不對?」
「你----」靜舞兒一愣,急得叫出來。
明明知道,她的面紗不能取,這男人竟然提出如此要求。
「怎麼,不願意,自己都不願意的事,為何你要讓別人願意?」劉青山語氣雖輕,但帶著幾分諷刺,說道:「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麼?」
「小姐,這事與我們無關,要不,咱們走吧!」杏兒發現情形不對,立刻準備走人了,這種人家的家事,她們小姐插手其中,的確有些不妥。
但靜舞兒說道:「你說話算數,我揭開面紗讓你看一眼,你不准再責怪黛玉小姐?」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劉青山也有些愣。
這女人,真的如此悲天憫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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