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靜舞兒拉下臉上紗的那一刻,時間就像是靜止,所有的都看著靜舞兒,看著那張絕美俏麗,恍若春色花顏的臉龐,其實只要看到靜舞兒的身姿,風情,舉止,皆已經在心裡有了認知,她定是難是一見的美人兒。
但真的當她揭下面紗,才能真正的知道,這種美,已經美得如仙,就像春天來了,融融的春風中,百花爭艷,而靜舞兒,就屬於百花之上,最嬌艷的一朵。
羞澀的臉上,泛起了嫣紅,面紗重新遮住了美麗,靜舞兒看了劉青山一眼,悄然的轉身離雲,似乎有種狼狽而逃的意味。
「哇,真是沒有想到,傳說中的劍仙子,真的如此美麗非凡,江湖傳聞,也不全都是假的,夫君,有沒有心動,心動不如行動,我支持你。」欣雲吃驚的叫出來,打破了這裡詭異的寧靜,眾人都驚醒過來。
「真的挺漂亮的,內宮之中,單憑容貌能與她相比的姐妹不多,牡丹姐姐倒可以與她一較高下。」赫連雲兒一直覺得,自己挺漂亮的,再加上是修武者,氣質獨特,很有自信,但入宮之後,見到了百花綻放的眾帝妃,她自信全失。
現在在靜舞兒面前,又被打擊了一次。
黑牡丹雖美,號稱仙姬榜第二,但她很少梳妝打扮自己,幾乎都是以素顏顯露自己,三分容貌七分打扮,沒有打扮的女人,總是少了幾分鮮艷,這也與她不怒不爭的心態有關,她只願意做自己,其她的,毫不在意。
雖然她知道,這一次狐媚兒費了很大了人情,才讓她可以與大帝同行,但她並沒有像玉碧玉蓮姐妹一樣的,變得小鳥依人,她依然是她,作為帝妃,她順從大帝,但那種討好,她真的做不出來。
看了靜舞兒的美麗,她也不得不驚嘆一聲:「靜舞兒小姐,的確長得俏麗可人,非凡人之姿,夫君若是喜歡,盡可以向靜齋提親,相信以夫君的身份,靜齋院主不會拒絕的。」
玉碧玉蓮沒有說話,她們現在連帝妃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權力,所以顯得很乖巧,一慣的佇立在男人的兩側,隨時隨地的精心照料,情月卻笑道:「夫君若是有意,情月可代為說項,那靜舞兒小姐,的確我見猶憐,美不勝收,如此人間絕色,除了夫君,還有誰有權力擁有?」
劉青山卻是哭笑不得,掃了幾個興趣盎然的女人,說道:「我說你們夠了,我只是激激那女人,哪想她真的把面紗取下來了,靜齋不愧是靜齋,真是有悲天憫人之情,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女人,竟然可以做出如此犧牲,真是難得。」
「黛玉,起來吧,本王相信你了。」
這句話來得如此不易,林黛玉只想哭,更想向靜舞兒說聲謝謝,她其實也想不明白,他與靜舞兒之間,其實還真是算不上朋友,她為何會如此做,犧牲這麼大。
「用這麼大一筆錢,請我們看一場戲,那北戰堡真是實力雄厚,戲也挺精彩的。」劉青山看了林黛玉一眼,說道:「靜舞兒小姐也是看客之一,把這禮物,送一箱給她,看她能不能悟出什麼。」
欣雲立刻說道:「夫君真是有心了,我替你送吧,剛才靜舞兒羞得不行,怕是不敢見你了,我幫你探探口風。」
劉青山敢懶得解釋了,站起身子,說道:「吃飽了,都散了,曲終人散,還湊在一起幹什麼?」
欣雲與赫連雲兒興高采烈的給靜舞兒送禮了,情月隨著劉青山入屋了,看樣子是有事相商,門口銀月看護,當成了保鏢,至於玉碧與玉蓮,正與林黛玉一起收拾桌面呢?
「黛玉,你不要皺著眉頭,難看你沒有看出來,陛下根本就沒有生你的氣,戰家父子演了一齣戲,大帝也只是看戲罷了,他們的話,大帝一句也不會相信的。」
玉碧與玉蓮雖然身份最低,平日裡與劉青山最為靠近,所以越來越了解這個男人。
陛下若是生氣,黛玉哪裡會有好果子吃,既然黛玉沒事,就證明,大帝已經看出了戰家父子的險惡用心,不會上當的。
「這種事,哪怕明明是假的,但放在心裡,總是一根刺,我擔心,以後陛下對黛玉不喜,實在沒有想到,戰家竟然如此的污衊我,我究竟如何得罪他們了,非要如此壞我名聲?」
玉蓮說道:「你沒有得罪他們,但也許你西南堡得罪了,人世間的險惡,非我等所能想像,好了,黛玉你也不要多想了,這些事,交給陛下處理吧,想矇騙陛下,戰家父子的確是膽大包天,很快會就受到報應的。」
大帝作為世上權力最大的人,矇騙他就是對他不敬,而對大帝不敬的人,又怎麼會有好下場,兩女相信,北戰堡的結局,灰飛煙滅,其實已經註定了。
雖然被勸說,但林黛玉的心裡,總是鬱悶難平,這種事,明明只是捕風捉影,陷害污衊,但風過留跡,她真的擔心,在大帝的心裡,留下她不貞的印象,要知道,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幾乎判了死刑,容不得她不擔心。
更何況,眼前的男人身份尊貴,更受不得如此的污衊,哪怕只有一點點,對大帝威勢也是一種傷害。
屋裡,劉青山接過了情月遞上來的茶,問道:「情月,你怎麼看?」
情月一笑,說道:「夫君剛才不是說了麼,一齣戲而已,據情月資料了解,這位少堡主,可不是如此用情至深的人,演得過了,所以就太假了。」
「黛玉這人聰慧過人,很知本份,我還是相信她的,一個女人遇上這種事,真是有口難言,苦了她。」
劉青山不屑的說道:「有因才有果,西南堡若不是動了不該的念頭,哪裡會有今天,看在花如白的面子上,本王也懶得與他們計較,讓黛玉那女人受點苦,她才能知道,那些小聰明,以後不要再用。」
「你再說說,戰家父子為何要這麼做?」
情月聽了,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這個還真是有些難猜了,不過也不外乎幾個原因,第一,得不到的毀掉,北戰堡的確有與西南堡聯姻的念頭,但夫君出現,西南堡態度大變,北戰堡豈能甘心,要知道,南北兩大堡的勢力聯合,絕對會成為江湖中誰也不敢輕視的力量,第二也許是為了對付西南堡,削弱西南堡的力量,讓西南堡沒有辦法,再重回聯合之路,外面有傳聞,西南堡的崛起,是受到朝中某重臣的提攜,以戰家的消息渠道,怕是以為夫君與白大人有所關聯。」
「戰家父子這麼做,也可能是為了離間兩者的關係,以西南堡現在的實國,若沒有背後的人撐腰,怕不是北戰堡的對手。」
劉青山輕輕的笑了笑,說道:「算計得倒是蠻多的,但機關算盡又有何用,北戰堡不軌之心,蠢蠢欲動,武盟大會開始之日,就是他覆滅之時,情月,儘快準備,我不想這些野心之人,再破壞帝國的會盟計劃。」
情月臉色一正,說道:「夫君請放心,北方影子衛已經在行動,到時候軍隊配合,不會給北戰堡一絲機會,幾番挑釁夫君,他們還真當世上只有自己才是聰明人。」
在劉青山的眼裡,戰家父子只是幾隻臭蟲,本不想理會,但卻總在眼前蹦跳,實在惹人討厭,要是為了武盟大會的目的,劉青山早就出手,把他們兩父子輾成粉碎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數日吧!
靜舞兒的閒居小榭里,靜舞兒急匆匆回跑回來,一下子躲進了自己了閨房,連兩個貼身女侍都擋在了門口,不許她們進入。
靜齋院主走過來,看著兩個臉上尷尬的侍女,問道:「舞兒這是怎麼了?」
兩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沒有了聲音。
靜齋院主臉色一變,厲聲的喝道:「出了什麼事?」
杏兒無奈,說道:「院主,剛才小姐的面紗取下來了。」
「什麼?」靜齋院主一驚,問道:「是誰,是誰取下了舞兒的面紗?」作為師傅,她可是知道這弟子的誓言,只有在她找到自己中意的男人之時,才會取下面紗,不然就會蒙著臉一輩子。
「是小姐自己取下來的,小姐一時衝動,中了那劉公子的圈套,就把面紗取下來,讓劉公子看到了小姐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靜齋院主有些無語,最近幾天,這平日裡潛居不出的弟子,竟然總喜歡往那小院裡跑,說是那裡有志同道合的人,物以類聚,靜齋院主也沒有反對,必竟那一男幾女,個個都如此優秀,能做朋友,也不是一件壞事。
但沒有想到,才過幾天,自己這個最優秀的弟子,竟然連面紗也被人哄著取下來了,這可不是小事。
「舞兒小姐在麼?」門口,傳來了呼叫的聲音,兩個侍女臉色一變,覺得這聲音似乎很熟悉。
一起轉身,看到欣雲與赫連雲兒,帶著幾個奴役,抬著兩個箱子走了進來,兩侍女立刻認出來了,這是戰家父子送來的禮物,那裡面可是珠寶與錢物,十分豐厚的。
「原來是欣雲夫人,雲兒夫人,我家小姐身體不適,已經休息了,若有什麼事,杏兒可代為轉達。」
欣雲說道:「無妨,無妨,其實這一次來,找靜齋院主更為合適。」
「晚輩欣雲,見過院主。」
「晚輩赫連雲兒,見過院主。」
兩個女侍有把兩女往外推的念想,但靜齋院主卻是不行,她還想弄明白,自己弟子取下面紗,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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