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非常人必用非常之手段。
既然南邵不講規矩先指派手底下馬仔跟蹤劉宇浩,那也就別怪劉宇浩出手無情了。
以前劉宇浩總覺得大家之間的爭執無非逃不脫利益二字,但看了南邵的做法後他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是太幼稚了。
正是因為劉宇浩的一再包容忍讓才造成了南邵肆無忌憚的蠻橫。
想玩哥們就陪你玩到底。
從現在開始,劉宇浩決定了,他要賭南家的石,讓南家無石可賭。
「老沈,趕緊去再幫我買四本競標單來。」
劉宇浩目光堅定,運氣果決,既然已經決定要做的事他從來都不會退縮,不做便罷,做就做到最好。
這一次劉宇浩要把南家人打痛,打到害怕才行。
對付這樣的人不使出凌厲的手段他們是永遠不知道害怕的。
儘管不明白劉宇浩為什麼要這麼安排,但沈國還是在微微一呆後立刻按照劉宇浩的要求去辦事去了。
沈國就有這一點讓劉宇浩很滿意。
那就是,無論劉宇浩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會問,也不會打聽,在沈國心目中,劉宇浩所做的都是正確的決定,而以往的事實又都證明了這一點。
趁著還有點時間,劉宇浩撥通了藤軼的電話。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劉宇浩的確是身懷異能,但他同樣是人,不吃東西還是會餓的。
在藤軼咧嘴傻笑的關注下,劉宇浩匆匆吃了點東西,道:「你小子笑什麼笑,我吃飯的樣子很難看嗎。」
藤軼搖頭,說道:「剛接了個電話。」
「誰打來的。」
劉宇浩已經大概猜到了電話的內容,但為了確定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藤軼眉梢跳動了一下,呵呵樂道:「原來還有劉哥你不知道的東西,我還以為你什麼都比我先知道呢。」
劉宇浩沒好氣的丟給藤軼一對白眼球,說道:「我又不是神,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
藤軼更得意了,很沒形象的吹了個口哨,笑道:「毛大哥說事情已經搞定了,在我國領海境內抓獲了劫船的桑巴。」
「原來是他。」
劉宇浩淡淡一笑,這可是個意外的收穫,有了這條大魚在手,自己在緬北開採玉礦的計劃就更沒人敢阻攔了。
「什麼,這麼快就抓到人了。」
沈國這個時候也回來了,聽說事情已經解決,表現出一臉的驚愕,眼睛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媽媽咪呀。
這是什麼速度。
剛才接到消息的時候沈國差點沒嚇出心臟病來,可這才多大的功夫事就擺平了。
看來,真的是只有想不到,卻沒有董事長做不到的事呀。
劉宇浩笑著點點頭,從沈國手裡拿過競標單,說道:「還有兩個小時不到暗標就要結束了,你們和薛浩然匯合以後就去付款領毛料的地方等著吧,我還有點小事要辦。」
藤軼和沈國都紛紛點頭,興高采烈的去一旁討論毛周是怎麼在這麼短時間內解決那個棘手的問題去了。
看著倆人竟然直接放心的把自己丟在這,劉宇浩苦笑著搖了搖頭,開始去尋找一個沒有人,也沒監控攝頭的地方。
移形換位是記載在鹿皮圖譜中的一種提升內家修煉的身法。
以前劉宇浩曾經私下的偷偷練習過,但因為內力一直在鍊氣化神沒有突破,所以效果非常不理想,而且還要消耗大量的能量。
但現在不一樣了,移形換位本來就是針對內力提升到三花聚頂以後的功夫,劉宇浩剛才試驗了一下,根本就沒人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內力消耗更是少的可憐。
耗費了半個多小時,劉宇浩把整個暗標區賭石旁邊的競標箱都透視了個遍,只要是南家競投的翡翠原石他都逐一做出了分析。
最後,劉宇浩利用自己恐怖的記憶力強行把南家競投的翡翠原石和競標價都記在腦海中才有回到這個沒有攝頭的地方。
我了個去的。
劉宇浩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了。
為了陰南家一把,劉同學可是付出了慘不忍睹的代價,整個玉石交易中心就只有衛生間沒有監控攝頭了,他也只能委屈一下,在廁所里填寫標單。
不知道南家在兩個小時以後揭標時看到自己競標的情況後會是什麼表情,但劉宇浩知道,他現在的表情非常難看,非常委屈。
編號26548
嗯,這塊賭石應該沒有什麼賭性,就算解漲了也只能保個本,還是讓南家自己留著吧。
編號84514。
咦,這塊毛料不錯呀。
難怪說南邵是賭石界的絕頂高手,能看出隱藏性這麼強的毛料也不是一般人了。
拿下,這麼好的毛料怎麼能讓南家競走呢。
編號
劉宇浩皺著眉在腦海中極力搜索著南家競投的每一塊毛料,只要是能賭漲的,他全部都以高出南家十到一百歐元的價格重新填一張競標單。
哎,這個地方的味道實在特別。
終於,劉同學忍不住了,捏著鼻子從廁所中跑了出來。
現在劉宇浩才知道,原來想背地裡陰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呀,虧薛浩然以前對這種事樂此不彼,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嘛。
真不知道那些人心裡是怎麼想的。
再次施展移形換位,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每一塊有南家競投的暗標箱內都多出了一張浩怡珠寶的競標單。
當然,那些必垮和沒有一點利潤的賭石劉宇浩是不介意南家自己投回去的。
還有最後一張競標單了。
劉宇浩鬆了一口氣,但心裡卻是暗暗吃驚。
戚康那邊得來的消息不是說南家現在遇到了極大的困難,手裡已經沒錢了嗎,為什麼他們還能拿出兩億多歐元來參加這次的翡翠大公盤。
難道說戚康得來的消息有誤。
劉宇浩先是如此想著,但馬上又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一般來說,家族的衰敗大都是由內向外的,戚康能得到的消息肯定不會來自於南家內部,很大可能是從商業夥伴那裡得來的。
既然已經能從外部發現南家有明顯的家道中落跡象,那一定不是近一天兩天才發生的事。
突然,劉宇浩眼睛猛然一亮。
唯一的可能就是南家這次已經是孤注一擲,準備拿出所有的家底來做一次豪賭了,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連南霸天那種很多年都不參加翡翠大公盤的南家家主親臨緬甸。
由此足以可見南家對此次公盤的重視程度。
劉宇浩嘴角微微上翹,瞥了一眼手中的競標單,他更篤定這次是吃定南邵了。
「這小子怎麼又來了。」
看到劉宇浩笑吟吟的朝自己走來,南邵的臉色一下子漲得通紅,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南霸天看似神色不驚,但眼珠子卻也是亂轉了,壓低聲音說道:「別急,先看看他想做什麼再說。」
父子二人還是很有默契的,短暫的交流後就又馬上恢復了鎮定,目光齊齊落在劉宇浩的臉上。
「南先生,這麼快咱們就又見面了。」
劉宇浩臉上露出懶洋洋的神情,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副看你怎麼死的樣子。
南便儘量緩和語氣,還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反正公盤還有十幾分鐘就要結束了,我趁這會和父親有些話在私底下交流。」
這是要趕哥們走啊。
劉宇浩一愣,隨即便呵呵笑了起來。
真沒想到南邵無計可施,居然能想得出這種無賴伎倆來不讓自己靠近那塊黑烏砂賭石。
「沒事,你們說話,我不會偷聽。」
不是要比誰臉皮厚麼。
劉宇浩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張已經填寫好了的競標單,根本就不尿南邵那茬。
南邵頓時目瞪口呆。
他好不容易才說服父親南霸天競投那塊擦出了玻璃種晴水綠的黑烏砂,而且事前劉宇浩也明確表示自己不看好這毛料了,怎麼現在又拿著一張競標單屁顛屁顛跑來了。
這小子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難道是要跟南家搶毛料。
「哎呀。」
劉宇浩一臉惋惜的搖搖頭,端詳了那塊兩百多斤的黑烏砂半賭毛料許久後突然來了一句:「剛才回去合計了一下,發現手裡居然還有點閒錢,沒道理看到了這塊毛料不爭取一下啊。」
太過分了,自己明明說了不看好這塊賭石,怎麼最後十幾分鐘跑過來說要投標。
南邵氣壞了,嘴唇都是紫的。
可他卻什麼都不能說。
這裡是緬甸翡翠大公盤,不是他南家,他南邵是沒有權利禁止劉宇浩投標的。
暗標的規則是,你永遠也不知道別人的出價是多少,你也永遠不能在暗標結束前阻止別人對毛料進行投標,否則會被緬甸軍政方視為挑釁。
那啥,要真給軍政方造成那種印象的話,後果非常嚴重喲。
故意抖了抖那張競標單,劉宇浩在鬆開手的前一霎那突然扭過頭來,笑嘻嘻的看了南邵一眼,豎起四根手指說道:「不好意思啊南先生,我出價有點高。」
麻辣隔壁地。
南邵幾乎要氣瘋了。
四根手指是不是就代表了他的出價是四千萬歐元,究竟劉宇浩是怎麼知道我的暗標投了三千八百萬歐元的。
這一切都南邵來說都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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