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堂馬原課上,馬老師當著眾多學生的面說:
「卷子已經出來了,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們,試題偏難。你們要是想考及格,就回去多看看我給你們劃的重點。」
課堂里坐著的尹月,總覺得馬老師話裡有話。
她湊到宇文慈跟前問:「阿慈,馬老師啥意思?」
「他的意思是,看了他劃的重點,頂多只能考及格。」宇文慈正確解讀了馬老師要表達的意思。
尹月做出一臉驚恐狀,「不是吧!馬老師給我們劃的,只是一部分重點?!這也太坑了吧!早說啊,早知道我就多看看其他的了!再過一個禮拜就該考試了,現在臨時抱佛腳,恐怕也來不及了!」
見她露出一副蠢相說一堆蠢話,前排坐的一個女生回過頭來,對她露出一個毫不掩飾的鄙夷笑容。
「以前馬老師給你們後勤學院的學生出的卷子,是三個學院裡最簡單的。現在是不是特別懷念以前分卷子的時候?」
尹月不服氣的瞪她一眼,「現在大家坐在一間教室里,聽得是一樣的內容,考的也是一樣的卷子,我就不信你們政治學院的能比我們考多好!」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到時候拿著成績單給你爸媽看,千萬別被他們打屁股!」
尹月將雙手環在胸前,對她重重的哼笑一聲,「考的不好就被爸媽打屁股?你爸媽是不是經常對你這樣啊?小學生才這樣吧!哎喲哎喲,原來你在你爸媽眼裡還是個小學生啊!」
那找茬的女生吃了一癟,繼而惱羞成怒。
「咱們走著瞧!」
見尹月還要懟她,宇文慈阻攔她:「行了,別跟她說那麼多了。」
「她看不起咱們後勤學院的學生!」這口氣,尹月實在忍不下。
「她眼睛有毛病,心理有問題,嘴巴犯賤,跟這種人說話,是會被傳染的。」宇文慈說。
尹月有些大跌眼鏡,沒想到宇文慈的嘴巴這麼毒。
前排的女生回過頭來,瞪視著宇文慈,眼裡似要噴出怒火。
「你!」
見她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尹月心裡痛快了,收拾東西跟宇文慈走了。
兩人回到宿舍,見苟小小正抱著一本厚厚的課外書啃。
大魔王臥在她的書桌底下,抱著一根比小孩兒手臂還粗的牛骨頭磨牙。
尹月把課上馬老師說的話,跟苟小小學了一遍,接著抱怨說:「掌握了他劃的重點,只能考及格,馬老師是不是故意整我們?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以整學生為樂!」
苟小小卻說:「意料之中,之前我就聽政治學院一些高年級的學生說,馬老師很喜歡出一些課外題。」她指著桌上摞在一起的幾本書,「這幾本書,是我從圖書館借來的,抽空你們過幾眼吧,說不定對考試有幫助。」
宇文慈湊過去翻了翻,什麼德國古典哲學、政治經濟學、英法空想社會主義之類的。
一看到這些書的名字,她就頭大。
「你確定這些對考試有幫助?」
苟小小聳肩,「前段時間,馬老師借過這幾本書。」
「你咋知道?」尹月好奇。
「圖書館借閱的記錄裡面有。」苟小小說,「我看到後,就把這些書都借過來了。」
「哇,厲害了,我的姐!」尹月忙抱一本書,坐那兒看起來。
然而她一看到大片大片的文字性內容,就看不進去,還犯困。
她上下眼皮正打架,苟小小已經翻過去好幾頁了。
照她這個速度,短短几天把這幾本書看完,對她來說,不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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