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還有幾個字,一時有些看不清。
江意怕撞上江建軍他們回來,就急忙先把鐵盒子給蓋上,儘量按照之前的記憶把上面的袋子等東西放回原處。
然後拿著那枚郵票走到客廳家裡最亮的燈下,用力瞪大眼睛看了半天。
「『寶』什麼,後面這個字到底是什麼啊,這是多少年前的了,都模糊到看不清了,這個字是『女』?」
江意費力地看了半天,只認出來兩個字。
這是什麼意思?
江意結合這兩個字,只能往「寶貝女兒」猜想。
可是再一想到上面她自己的名字「小滿」,再想想這是江建軍的郵票,頓時又覺得不可能了。
江建軍會覺得她是他的寶貝女兒?
免了,還是繼續偏心江佳音吧,她不需要!
可是信找不到,應該是被江建軍換地方藏了,唯一能拿到的就是這枚可能是被遺落的郵票,再加上江意見過江建軍的字,勉強算得上端正,絕對不是郵票背面這樣鐵畫銀鉤入木三分的。
要不要拿走這枚郵票去查查看?
正猶豫間,忽然聽到外面傳來聲音。
錢玉蘭又心疼又著急地喊著:「慢點兒慢點兒,建軍你慢點兒,佳音流了血頭正暈呢,你可別讓她再難受了。」
江意嚇得完全來不及多想,直接把郵票攥在手裡。
扭頭關上臥室的門,跑了兩步才想起來,錢玉蘭之前太著急好像沒關嚴門,又急忙轉回去拉開一些,這才緊緊捏著那一枚郵票往前跑。
江意可沒那麼傻,現在要是直接衝出去,是要跟江建軍錢玉蘭撞上嗎?
哪怕她表現得再鎮定,可是她一個平時除了吃飯基本不在上房多待的人,難道是為了關心江佳音才留了這麼久嗎?
她絕對不能讓江建軍回頭發現郵票沒了,再懷疑到她頭上。
急忙跑過去在門後藏好,江意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
好在江佳音醒了過來,一直在邊哭邊叫著疼。
錢玉蘭急得不住地哄著,催著江建軍:「建軍你快點兒,讓佳音趕緊去床上躺著,這孩子,咋就這麼命苦呢。」
「行了,要不是你一來火就啥都不顧,連剪刀都敢拿,佳音哪能傷著?」江建軍被催得也來了脾氣,不耐煩地說了一句,進了門就往臥室里跑。
「這怎麼怪我?都怪死丫頭,怎麼傷的不是她?這小畜生怎麼不死在外頭?」
「佳音可咋辦啊,建軍你說這傷好了會不會留下疤啊,女孩子胳膊上留疤多難看,夏天連短袖都沒法穿,建軍你要不然去信給你戰友,讓他們給弄點兒好藥過來吧,我聽說有那種擦了不會留疤的藥,你讓他們多花點兒錢花點心思找,肯定能找到。。」
江建軍聞言心思一動,沒有拒絕。
他也怕大女兒胳膊留疤。
這輩子沒有兒子,他就指著大女兒出息了。
所以這孩子不管是學習還是別的,都絕對不能出問題。
那就,寫封信?
到時候就說,就說家裡孩子不小心傷著了。
也不用非得說是哪個孩子受傷了,這來回通信這麼慢,那頭肯定不會等問清楚了才找,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盡心給找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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