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門蜜愛之嬌妻難馴 234 姜熹的眼淚,燕殊的心痛

    ( )燕家

    燕殊有些無奈的扯過抱枕抱在懷裡,「你就按照自己的方式來,熹熹和葉子是性格不同的兩個人,我告訴你,我就直接把她給親了,你去找葉子試試看?」

    燕持雙手插在口袋裡,一臉沉思,「回到京都,我怕她……」

    「其實你想得太多了,你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劃在你的勢力範圍,我覺得葉子沒你想得那麼脆弱,之前多艱苦的日子都熬過去了,你放心吧。你去問問小妹,她和葉子處得好,可能會給你一點建議。」

    「這倒是!」燕持說著扭頭就往外走。

    燕殊看著某人的背影,忍不住咋舌,大半夜不消停,你有本事就把人直接拐回家得了。

    京都秦家

    kingsize的大床上,灰黑色的床單,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女人氣喘吁吁,渾身無力,趴在床頭,一個手指都懶得動彈。

    「浥塵……」

    「嗯?」男人細長的手指輕柔的將她額前被汗水打濕的頭髮撥到耳後,張嘴含住女人小巧的耳垂。

    「第四次了!」女人咬牙。

    「還不夠。」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動了一下。

    女人咬牙,禽獸!

    此刻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電話!」女人伸手去扯,秦浥塵從後面按住她的手,「你再扭?我可不客氣了?」

    「你給我起開,大哥的電話!」她給自家人的設定都是特殊的鈴聲。

    秦浥塵長手一撈,拿過電話,按下免提接起。

    「餵——」燕持站在窗邊,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姜氏那通體藍色的大樓。

    「大哥,這麼晚有事麼?」

    「感冒了?聲音怎麼啞了!」

    「我沒事,啊——」秦浥塵忽然一撞。「我去,秦浥塵,特麼的從我身上滾下去!」

    「不!」秦浥塵嘴角勾著邪笑,在她嘴邊啄了一口。

    燕持嘴角抽了一下,那啵啵聲……

    真大。

    「大哥在聽,你別亂動!大哥,你有事麼!」

    「我明天再找你。」燕持瞬間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明天你最好……」秦浥塵話沒說完,燕持就接過話茬。

    「我知道,十二點之前不要打擾你們!你倆是準備長在床上麼!」

    「你有意見?」

    「你也稍微節制一點,小笙,你別總是縱容他!」

    「我……」燕笙歌簡直想要撞牆,她只能在心裡默默吐槽!

    臥槽,你以為我想麼!

    「這是我們夫妻的事,電話先掛了!」秦浥塵按下電話,伸手捏住燕笙歌的下巴,「一臉鬱悶。」

    「我累了!」

    「那我們去洗澡!」

    燕笙歌眸子一亮,可算是結束了麼!「可以!」

    秦浥塵看著她得意的模樣,眸子染上一絲笑意,他起身將女人從床上撈起來,隨手拿起座機電話,「找人進來換個床單。」

    「我自己去洗就好,我還有力氣!」燕笙歌掙扎著下地,這還沒跑到門口,秦浥塵長腿一邁,微微彎腰,單手抱住女人的雙腿,肩膀頂住她的腹部,直接將她扛起來。

    「秦浥塵——你放開!」女人伸手怕他的光裸的後背,他的後背遍布細細密密的抓痕,不用懷疑,都是她的手筆。

    「你既然有力氣,那我們換個姿勢!」

    「我不要——你鬆開,你這個禽獸!我不要了!」

    「啪——」秦浥塵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燕笙歌羞憤得簡直想死。

    「你無賴,流氓!」

    「是你先勾引我的,我這段時間本來打算茹素的。」某人說得一本正經。

    「胡扯,那你還光著上身在家晃悠什麼,你就是在勾引我!」

    「是你定力不夠!」

    「放開我,我動不了了,我們明天再……」

    「明天還有明天的任務!」秦浥塵抿嘴一笑,直接將她放到洗漱台上,「這裡如何?」

    「太冰!」燕笙歌抱住秦浥塵的脖子,不肯下來。

    「那就那裡……」他指著放滿水的大浴缸。

    這可是他結婚的時候專門定製的,很適合夫妻交流感情。

    等到他們出去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秦浥塵抱著燕笙歌往外走,「大哥過段時間接小羽回來。」

    「嗯。」聽到兒子,燕笙歌沉重的眼皮往上抬了抬,「我想親自過去。」

    「我陪你!」秦浥塵跪在床上,細心的幫她擦頭髮,這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決的男人,此刻眼中帶著柔光,動作細膩。

    「你的幾個哥哥最近很不安分,公司你得盯著,我自己過去。」燕笙歌扭頭抱住秦浥塵的脖子,「浥塵,我想小羽了。」

    「乖!」秦浥塵伸手揉著她的頭髮,「很快就能見他了。」

    「你在想什麼?」他們認識太久,結婚也五年有餘,秦浥塵太了解她。

    燕笙歌指了指上面,「上面剛剛換屆,葉家就被調了回來,葉子以前在京都,他們夠不著,我就怕會出事。」

    「怕什麼,你大哥難道會坐視不理?」

    「那家人心太狠!」燕笙歌嘆了口氣,「聽說已經在拉攏勢力了,我看很快就會拜訪到我們家了。」

    在京都這個地方,你若想真的紮根,實屬不易,各方勢力關係錯綜複雜,就算不巴結討好,明面上也得過得去,秦家雖經商,背後的勢力也不容小覷,自然是各方巴結討好的對象。

    只是到了秦浥塵這裡,油鹽不進,送禮被打回去的不在少數,畢竟秦家這種延續了百年的大戶,根本不必討好任何人。

    「心狠?」秦浥塵冷笑,「你以為燕持不是狠角色?」

    燕笙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算我多慮了。」

    看守所

    姜衛宗沒想到第一個來看自己的人居然是白威。

    姜衛宗穿著藍色的獄服,就像是一夜之間白了頭,頭上長出了許多銀絲,他身子佝僂,腳鐐在地上拖行,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我的居然是你。」白威一身鐵灰色的西裝,精神抖擻,小眼微微眯著,卻帶著一種揶揄和嘲弄,透著一絲洋洋得意。

    獄警將姜衛宗安置好就退了出去。

    「堂堂姜總,落得今天這般田地,你自己都沒想到吧。」白威雙腿翹著,笑得自得。

    「是我自己貪心不足!」姜衛宗垂著頭,沉重的嘆了口氣,「白威,我們認識二三十年,我最後求你一件事。」

    「你說!」白威靠在椅子上,嘴角笑意不咸不淡。

    「你也是看著小姒長大的,小姒以後在你們家,請你……」

    「善待她?」白威譏嘲。

    「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一開始就不同意他們在一起麼!」白威雙手放在桌子上,眸子帶著殺機,「因為姜姒和你太像了!」

    姜衛宗瞳孔微張,輕笑,「是很像。」

    「她比你厲害,比你更加毒辣,自己的親弟弟和親媽都不放過,這樣的女人以後留在我兒子身邊,說不定要把我們家鬧得天翻地覆,我怎麼可能容得下她!」

    「其實她本性……」

    「她小時候就很壞,我其實想讓展庭娶的是姜熹,可惜了……」

    「姜熹——」姜衛宗輕笑,似乎並不覺得詫異,「白威,你以為她就是個溫順的小貓?我落得今天這般下場,都是拜她所賜!」他的眸子帶著凌厲的殺氣,恨不得直接吃了姜熹一樣。

    「這話你別說,你們家是如何對她的,我不說你心裡也有數,若不是看在她有利用價值的份上,你會將她留在身邊?當初在國外,你不是把她扔了麼,若不是尤衛蘭逼迫,估計她在異國他鄉早就餓死了吧!」

    姜衛宗雙手陡然收緊,「果然沒你不知道的事情!」

    「當年那場意外……」白威深吸一口氣,他的雙手死死扣緊,似乎想起了極其悲痛的事情,他在極力壓抑,「事後我過去了,我看著你把她拋棄了。」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甘心!」姜衛宗無奈的一笑,「你倒是從沒表現出來。」

    「姜熹就是多麼記恨你,都是你咎由自取,說真的姜衛民這個做兄弟的,對你這個大哥是真的不錯,他估計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客死他鄉,他這個『情同手足』的兄弟,會那麼急不可耐的想要奪走他的財產吧。」

    「難道你不是?一直虎視眈眈想著別人的老婆,難道說你不想他死?」

    白威並不辯解,他承認,自己確實很想姜衛民死。

    「姜衛宗,其實你挺笨的。」

    「你說什麼!」姜衛宗雙手握緊。

    「想讓你死的人不是姜熹,而是我……」白威忽然靠近桌邊,那張臉扭曲,幾乎是變態的。

    「你在說什麼!」


    「對了,有件事情你還不懂吧,你老婆在二十多年前我就睡過了!」

    「放p!」姜衛宗陡然直起身子,氣得臉色發青。

    「當年你生意失敗,她去找過黎家,只是你也知道,尤衛蘭憎惡她,這個女人也是心狠,瞞過黎常泰,並沒幫她,姜衛民那裡?」白威輕笑,「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其實你拿到的第一筆錢,就是我給你的!」

    「你胡扯!絕對不會的!」

    「這有什麼不會的,她出人我給錢,就是正常的交易,不過……」白威伸手摸索下巴,嘴角泛起一絲淫笑,「她的身材是真不錯!」

    「白威,你特麼的還是個人麼!」姜衛宗全身的肌肉都在戰慄。

    「我這個人本來就是陰狠狡詐,不過你連自己的老婆都養不起,你算個男人麼!別在人前裝的四五八萬的,你的那些錢不是你老婆的,就是姜衛民的,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麼,你也就是欺負一些弱質女流了罷了!」

    姜衛宗好像是忽然被點醒了,「你一直在恨我!」

    「不!」白威笑了笑,「其實以前我很感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認識她。」

    「可是你卻總是為難她,姜衛宗,後來我想過了,如果不是你,他們一家人也不會出去,也不會發生意外,你就是個罪魁禍首!」

    「你要弄死我!」姜衛宗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壓抑。

    「我要弄死你們一家人!」白威一字一頓,牙齒慘白,就像是個魔鬼!

    「白威!」姜衛宗要從凳子上起來,他舉著拳頭就朝著白威揮過去,「混蛋——我……」

    「安靜,怎麼回事!」獄警拿著警棍敲了敲桌子,「探視時間到了。」

    「好的!」白威整理了一下衣服,衣冠楚楚,嘴角帶著笑意,就如同往常一樣,「我再和他最後一句話。」

    「快點!」

    「彭媛媛……」

    姜衛宗身子一抖。

    「我比你認識的早!」白威笑著轉身離開。

    「姜衛宗,進去了!」獄警拉著姜衛宗就往裡面走,他的腦子瞬間炸開,身子一軟,所有的事情一齊朝大腦湧入,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你怎麼了!」獄警嚇了一跳。

    姜衛宗眼前一片花白,他顫顫巍巍的想要找個地方扶住,手剛剛觸碰到桌子,腿一軟,整個人直直的往前面栽去。

    燕家

    醫生在給燕殊換藥,「對了二少,最近傷口在結痂,這是藥膏,每天記得抹一點,到時候拆針線會比較容易一些。」醫生將軟膏放在桌子上,「傷口恢復得不錯。」

    「謝謝醫生。」姜熹笑了笑,沒事就好,她還怕上次傷口裂開。

    「沒什麼大礙,對了姜小姐,上次留的藥還剩多少,我去看看,再開一些別的。」

    「嗯!麻煩醫生了!」姜熹和醫生往外走,燕殊看著自己右臂的傷口,忍不住蹙眉,「大哥,京都哪裡有除疤比較好的地方麼。」

    「愛美了?」

    「這地方有些難看!」若是穿了短袖,這傷口露出來,真的像個蜈蚣,格外猙獰。

    門外

    「對了,有筆麼,我給你記一下每日的劑量。」

    「稍等!」姜熹說著往書房走,筆?姜熹從筆筒里抽了一支筆出來,剛剛準備離開,她瞥見壓在一摞文件最下面的牛皮紙袋,露出了一張照片的一角。

    這個……

    照片的顏色!

    姜熹鬼使神差的將照片抽了出來,倒吸一口涼氣。

    「啪嗒——」筆掉在地上,也渾然不覺,她的雙手顫抖,捏緊照片,這個是……

    「姜小姐?」醫生見姜熹許久沒動靜,才尋了過來。

    「怎麼了?」燕持從燕殊房間出來。

    「姜小姐好像有些不對勁。」醫生指了指書房。

    燕持心一凜,扭頭去找燕殊,「燕殊,你個蠢貨!」

    「我……」燕殊剛剛穿上衣服,一臉茫然,「我惹著你了?這麼大的火氣。」

    「你讓人幫忙查得東西,我壓在書桌最下面了,你怎麼沒拿走!」

    「我靠——」燕殊抬腳就往書房走。

    姜熹面對著她,她的腳下散落著許多的照片,她的肩膀不住抖動,像是在極力隱忍著巨大的悲痛。

    燕殊雙手死死握緊,就是手臂上的傷口鈍痛,都渾然不知,「熹熹——」

    姜熹扭過頭,她在陽光的陰影里,手裡死死捏著照片,風從窗口吹過,揚起地上的照片,一滴眼淚從她慘白的側臉滑過,她的雙手攥緊照片,心尖都在戰慄。

    「燕殊!」

    姜熹不知道為何會看到這些照片,這些她最不願碰觸的東西。

    「熹熹……」燕殊走過去。

    姜熹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瘦弱的身子抵在桌邊,她的手指不斷收緊,恨不得將照片揉碎。

    她一直覺得再次面對這些,她是麻木的,可是……

    她伸手摸了摸臉,都是眼淚。

    「我怎麼哭了!」她擦了擦眼淚,那種悲傷完全掩飾不住,「真難看,姜熹!」

    燕殊就知道會是這樣,她的眼淚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種變相的凌遲,他迫切的想要將姜熹摟在懷裡,他的手指卻在觸碰到姜熹的瞬間被姜熹躲開。

    「告訴我,這些是什麼!」姜熹舉著照片,直視燕殊的眼睛。

    是一些機場的組圖,照片中一男一女,牽著一個孩子,看穿著打扮也知道有些年頭了。

    「我就是……」

    「調查我!」姜熹扯動嘴角,「告訴我,你查到了什麼?」

    「我這是想要更加了解你!」燕殊沒想到姜熹對這些反彈會這麼大。

    「現在你知道了吧,我無父無母,以前那些人說我媽媽是天煞孤星,生而克父克母,嫁人了就克自己的丈夫,等到他們真的走了,他們就說我也是煞星,會剋死……」

    「不是,那只是個意外!」

    「可是為什麼死的偏偏是他們,你告訴我,為什麼!」姜熹衝著燕殊大吼。

    「這種意外誰都不想的,況且你和我一起不挺好的麼!」

    「是啊,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差點死在豐城,我……」

    姜熹話音未落,燕殊已經一把扯過姜熹,將她死死摟在懷裡,他的雙手強勁有力,似乎要將她揉碎在懷裡。

    「燕殊……」姜熹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哭得不成模樣。

    「我在,我一直都在,現在在,以後也會在。」

    「我難受!」姜熹的心臟就像是被人揪住一般,有些人有些事,就是難以癒合的傷口,只要觸碰就會疼得讓她死去活來。

    「難受就哭一會兒。」

    她的眼淚落在他的胸前,滾燙而又洶湧,姜熹自從父母過世,就從未在人前這般哭過,就是父母的葬禮,她都沒有掉下一滴眼淚,她的雙手死死攥住燕殊的衣服,就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燕殊……」

    「嗯。」燕殊頭抵在她的發頂,伸手撫摸她的頭髮,「哭會兒就沒事了。」

    「父母過世的時候,那是我第一次覺得自己距離死亡那麼近!」

    燕殊輕聲嗯了一聲,他的喉嚨乾澀哽咽,他不知道除了擁抱,他還能給她什麼。

    「我看著他們在我面前去世,我覺得下一個死的人就是我,沒有人會保護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下面該去哪裡,我就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周圍都是人,全是哭聲,可是我沒哭!」

    「我知道!」他全都知道!

    「我之前曾經嚎啕大哭,我喊著他們,我試圖把他們拽起來,我想讓他們起來,可是無論我如何呼喊,他們就是眼睛都不曾睜開,後來,我明白了……」

    「好了!別說了!」燕殊知道她這麼多年過得太壓抑。

    「我明白了,就算是我把眼淚哭幹了,也不會有人幫我擦,而且……」姜熹忽然一笑,「不會有人討厭一直哭泣的小孩,因為那裡的人都很討厭麻煩,尤其是我這種小孩,沒有人敢靠近我,生怕忽然被我纏上,其實我根本不會纏著任何人,我還想著帶著爸媽回家。」

    「嗯。」燕殊手臂不斷收緊,懷裡的女人在哭泣,在戰慄,可是燕殊卻忽然覺得很無力。

    他可以幫她阻擋一切的牛鬼蛇神,一切的敵人,一起的阻礙,甚至可以陪著她面對生活給予的一切困苦,唯獨這個……

    他沒有辦法!

    「我們明明是三個人出去的,一定要三個人回來,燕殊,你說對麼!」

    「嗯,我都明白!」

    「後來我遇到了一個很好的人……很好的人……如果不是她,也許我根本活不到現在。」

    燕殊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抓緊,像是有人在用針狠狠扎一樣。

    「第一次和死亡擦肩而過,後來我想,是不是我命太硬,所以我爸媽才……」

    「不是!」燕殊抱緊她,「放心,以後我陪著你,陪著你老去……」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

    「陪我看看爸媽吧!」

    「好!」

    燕殊最後悔的時候,當年讓姜衛宗把她帶走,那對夫婦笑得那麼和善,他太天真了,以為他們會對姜熹很好,卻平白讓她受了這麼多年苦。

    ------題外話------

    我最近發現我的淚點越來越低了,寫著寫著就哭了,我媽一個勁兒催我出去轉轉,說我再這麼下去就傻了……捂臉啊

    話說今天是情人節啊,不知道還在追文的有多少單身狗啊,o(n_n)o哈哈~有對象的抱對象,沒對象的就來和我抱抱吧。

    秦浥塵和燕笙歌一起簡直就是屠狗,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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