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派出所院內
燕持沒想到葉繁夏會忽然拉住他的手,她的手很軟,他能明顯感覺到她的僵硬。
「不好意思!」葉繁夏鬆開手,燕持將手收緊,似乎想要握住一些什麼,
姜熹連忙走過來,「大哥,你誤會了,小葉子剛剛就是遞給李隊長名片而已,絕對沒有拉手。」
「是麼!」燕持手插進口袋,我靠,出汗了!
燕持銳利的眼角,泛起一絲笑意,目光灼然的盯著葉繁夏,「葉秘書,你知道剛剛的行為是什麼麼……」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什麼才是正確的牽手。」葉繁夏咬牙,燕持那質問的口吻,讓她幾乎想要抓狂。
「是麼?」燕持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笑,「你確定要和一個男人討論正確的牽手姿勢?」
「我先上車!」葉繁夏扭頭往外走,徑直上車,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他。
「大哥,我們也回去吧。」姜熹憋著笑。
這兩個人真是,拉個手而已,燕持怎麼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很好笑?」燕持挑眉看向姜熹。
姜熹連忙搖頭,「絕對沒有!」是特別好笑。
「上車!」燕持握緊手,這個女人……
可以拉得更久一點,就是再久都沒關係。
葉繁夏一上車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燕持的話讓她心裡太不舒服,搞得自己背著他「勾引」男人一樣。
我呸——明明不是那樣的,葉繁夏現在想要尖叫,她怎麼就……
拉了他的手,要死要死,這讓她以後怎麼面對他啊!
「那個……」姜熹剛剛開口,燕持忽然一記刀眼射過來,這個男人果然和燕殊的一樣,不是個好人。
「說。」燕持此刻現在腦子有點空,有點突然,他想過很多場景,可以自然而然的牽著葉繁夏,只是偏生沒想過這種場景。
「大哥,你好像有點……」
「同手同腳了!」
姜熹捂著嘴,他在想什麼呢!
燕持臉一僵,輕輕咳嗽一聲,掩飾尷尬,「快上車!」
姜熹回到房間,趴在床上就笑得前仰後合,「哈哈——」那兩個人也太逗了吧,這兩個人彆扭的人到底以後會怎麼談戀愛啊。
「在笑什麼!」忽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姜熹一跳。
「你怎麼在我房間。」姜熹這才注意到燕殊在她房間的陽台曬太陽。
「等你。」燕殊放下手邊的雜誌,起身走過去,「在笑什麼。」
「就是大哥和小葉子唄,他們兩個人明明那麼喜歡對方,為什麼不說出來啦,藏著掖著的,彆扭死了。」姜熹坐在床上認真看著燕殊。
「葉子的家庭有點複雜,你應該看得出來,她對人的戒心很重,看起來很堅強,其實極度缺乏安全感,她以前吃了太多苦,所以有些事急不來。」
「嗯。」姜熹不明白葉繁夏到底經歷了什麼,讓一個正值青春年紀的女孩,可以有那麼深沉死寂的眸子。
「今天一切還順利?」
「嗯,唔——」姜熹話音未落,燕殊彎腰吻住她的嘴唇,輕啄一口。
「你怎麼每次都搞偷襲。」姜熹伸手摸了摸嘴唇。
「接吻難道需要提前通知你麼!那親愛的姜小姐,我現在可以吻你麼……」燕殊嘴角噙著笑意,他穿著米色的居家服,那張人神共憤的臉,變得更加柔和,嘴角勾起,眸子帶著點點笑意,他的世界裡,仿佛就只有她姜熹一個人。
「可……嗯——」
燕殊單手撐著床,跪在床邊,高大的身軀,幾乎可以將姜熹全部罩住,這個吻出奇的溫柔,卻有些隔靴搔癢的感覺,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
「嗯——」姜熹嚶嚀出聲,燕殊眸子一暗,忽然身子往前擠,直接將姜熹壓在了身下,白色床單,黑色長髮,桃紅臉頰,看得燕殊喉嚨發緊,他艱難的吞咽著口水,身子的溫度都在不斷攀升。
「燕殊——」姜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嗯?」燕殊喉嚨乾澀,一股無名的邪火不斷往上蹭,女人聲音嬌柔,像個嬌弱的貓咪,等著他去好好疼惜一番。
「你……」姜熹的手從他脖頸處緩緩往前移動,觸碰到他的喉結,燕殊身子一抖,姜熹撲哧一笑,「你緊張?」
「你不知道男人的喉結也很敏感麼!」
「是麼!」姜熹一臉狐疑,忽然微微側頭,直接吻住了燕殊的喉結……
「嗯——」燕殊悶哼一聲,忽然死死的摟住姜熹的要,另一隻胳膊不能亂動,要不然他非狠狠將這個點火的女人揉碎在自己懷裡。
燕殊的反應極大的取悅了姜熹,他簡直敏感到不行。
姜熹伸出舌頭……
「熹熹——」燕殊摟緊她的腰,呼吸變得不均勻,心頭就像是被千萬隻爪子在抓撓一樣,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個痛快。
「不舒服?」姜熹抬頭。
「你別搞事?」
「我有麼!」姜熹眨著靈動的貓眼,一臉無辜!
「妖精!」燕殊直接欺身壓下,奪走她的呼吸,他最想要奪走的是她整個人!
「嘶——」若不是燕殊太激動,扯到了傷口,這兩個人不知道要在床單上滾多久。
「醫生說了,別讓你做劇烈的運動,我看看,針線沒裂開吧!」姜熹伸手檢查燕殊的傷口。
燕殊盯著她嬌俏的側臉,在她臉上猛地嘬了一口。
「別鬧,我給你看看!」姜熹認真而又專注。
側臉和他記憶中的一張臉重合,以前他不懂那種心疼是從何而來,現在才明白,他愛她。
「疼不疼?你別亂動了,免得傷口掙開。」姜熹仔細的檢查著,「幸虧沒什麼事。」
「對了,我早上出門之後,你的藥吃了沒?」姜熹抬頭,四目相對,燕殊的眸子格外認真,燕殊極少有這樣的表情,雅痞流氣,眸子總是帶著一絲玩世不恭,他現在的眼睛,就像是平靜如水,卻暗藏洶湧的大海,神秘得讓人看不透。
「怎麼了。」
燕殊直接伸手把她死死摟在懷裡,「嗯?」姜熹被動的伸手拍了拍燕殊的後背。
「熹熹,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哪裡也別去。」
「你在想什麼呢,我能去哪兒啊。」
「就待在我能夠夠得到你的地方,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的。」
姜熹身子一僵,用力點了點頭。
這邊的兩個人打得火熱,另一外書房氣氛卻格外沉悶。
葉繁夏自從拉了燕持的手,就沒和他說過話,燕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顯得十分古怪。
「總裁,這是你之前交給我的市場分析報告,您看一下!」葉繁夏將文件遞過去。
燕持抬頭看著她,「嗯。」
「那個……」葉繁夏站在書桌前,猶豫半天才開口,「總裁,有個事我想和您說一下。」
「嗯。」
「剛剛的事……」
「嗯?」燕持手中的筆頓住,墨水漬瞬間在紙上暈染了一大片墨漬。
「我就是一時情急,您不要往心裡去!」
「嗯哼——」燕持不樂意了,直接放下筆,「什麼意思。」
「我剛剛太著急了,所以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
「出格?」這女人是想把他氣死不成。
「我下次會注意的!」葉繁夏垂著頭。
燕持輕哼,「調戲了自己的上司?」
「那不是調戲!」這個男人怎麼一開口,就這麼的欠揍啊。
「那是什麼?猥褻?」
葉繁夏沉默。
「覺得不踏實?怕我開除你!」
「畢竟這麼高薪水的工作很難找。」葉繁夏咬牙,她最近心裡很不踏實,就像是有什麼東西不受控制一般。
燕持嘔血,險些被氣出內傷。
「手伸出來。」
「做什麼!」葉繁夏雙手死死貼在裙子邊緣,「總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伸出來!」
葉繁夏只能乖乖伸出手,下一秒,一雙大手已經伸了過來,葉繁夏心裡震動,她緊張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她想要縮回手,卻被男人死死攥住。
她的力氣和燕持比簡直微不足道。
她能夠感覺到從男人手心傳出來的熱度,他的手掌寬厚而又溫暖,讓她不自覺的心生悸動。
過了五六秒,燕持才放開手,「扯平了。」
「嗯?」葉繁夏睜大眼睛。
「出去吧!」
「好!」葉繁夏幾乎是落荒而逃的,燕持盯著她的背影,低頭看著手心的細汗,燕持,你緊張個毛線啊,居然還出汗了。
簡直沒出息。
葉繁夏剛剛出了書房,一扭頭就看見姜熹,嚇得臉色發白,「你怎麼了?」
「沒事!」葉繁夏繞開姜熹就往房間走。
姜熹推門進去,「大哥,我拿一下我的電腦。」
「嗯。」
「小葉子怎麼了?」
「她什麼表情。」
「活見鬼的樣子!」
燕持嘴角一抽,難道不應該是面色羞紅,一臉嬌羞的模樣嘛!
燕持擦了擦手心的細汗,這樣下去可不行,可他一時卻又不知如何下手。
白家
姜姒從來沒想過自己會以這樣一種方式來到白家。
白家是典型的歐式建築,典雅大方,可是在姜姒看來,這活脫脫的就是一副牢籠,「下車吧!」白展庭停下車子。
姜姒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白家人很少,除卻零星的幾個下人在走動,顯得格外冷清。
「白展庭……」
「上樓,我的房間你知道在哪兒吧。」
姜姒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想著如何將白展庭手機弄到手,只要證據被銷毀了,她就徹底自由了,完全不用這般任人擺布。
姜姒到白展庭的房間,整個人都愣住了,通體雪白,除卻一張大床,什麼都沒有,就像是太平間一樣,陽光從窗戶揮灑進來,可是姜熹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這個房間讓她下意識的聯想到了醫院的太平間。
白得嚇人。
姜姒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忽然碰到東西,嚇得她失聲尖叫。
「喊什麼!」白展庭輕笑,伸手將姜姒推進去,反手將門鎖住。
「你做什麼!」姜姒往後退了兩步。
「你說呢!」白展庭直接走過去,扯住姜姒的就往床上拽,雙腿直接壓住姜姒的腿,雙手按住她的手腕,直接啃咬她的嘴唇。
「唔——你放開我,白展庭,你瘋了麼,放開——」
「叫吧,我就喜歡你這樣!」白展庭露出慘白的牙齒,嚇得姜姒身子一個哆嗦,「白展庭,你到底怎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呵呵——」白展庭笑得詭異,「那就要問問你了,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嗯?」他一邊說著一邊撕扯姜姒的衣服。
夏天衣服本就不多,三兩下,姜姒的衣服就被他扒光。
「你不是……」那個不行……
姜姒本來以為是伍思敏故意和她說得這些話,可是細細想來,卻發現了很多詭異的事情。
尤其是那日子在婚紗店,自己都被他折騰成那個樣子了,姜姒長得漂亮,身材也不錯,把她衣服扒光了,卻愣是不動作,她當時就和想問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之前覺得肯定是白展庭為了報復她,現在想來,越發覺得不對勁。
「你說什麼!」白展庭開始脫衣服。
「沒什麼……」姜姒話音未落,男人就毫不留情的壓下……
沒有一絲疼惜,姜姒疼得眼淚直流,可是白展庭就像是瘋魔了一般,根本不顧及她,她這個樣子仿佛能讓他嘗到一絲變態的快感。
「你不是說我不行麼,你現在告訴我,我到底行不行!」白展庭捏住姜姒的下巴,他力氣很大,指甲仿佛要掐進她的肉裡面。
姜姒點了點頭。
「嗯?我要你說出來,我到底行不行!」白展庭冷哼。
「行——你行——」
「說我不是男人,哼——姜姒,你特麼的真以為我我還是以前那個白展庭,你說一我不說二!」
「不是!」這個男人早就變得讓她不認識,面目全非。
「我以前那麼愛你,掏心掏肺,可是你是如何對我的,背著我勾引別的男人!」
「我沒有!」身體的疼痛羞辱將姜姒簡直羞憤的想死。
「沒有?」白展庭伸手撫摸她的臉蛋,「你敢發誓你沒打過燕殊的主意?賤人!」
「啪——」清脆的巴掌聲,姜姒死死咬著牙,舌尖嘗到了一絲腥甜的味道。
「那個男人根本看不上你,你就這麼下賤,一個勁兒的想要往上貼?貼不住了,就回頭找我,你當我這裡是垃圾回收站麼!」
「姜姒,我帶你回來,不是讓你和我結婚,不是讓你來享福做少奶奶的,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特麼的離開了我,什麼都不是!」
「現在除了我,你以為還會有男人要你麼?別做夢了!」白展庭拍了拍她的臉,「哭什麼啊,你再哭,我會心疼的。」白展庭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
姜姒身子顫抖,這個男人絕對瘋了,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早就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單純的白展庭了。
「是我對你不夠好麼,我費盡力氣把你弄出來,你這幅死人臉是給誰看!」
忽然的大吼,讓姜姒陡然一驚,整個人都瑟縮起來,他簡直就是……
變態!
「你當初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我就喜歡那個時候的是你,乖一點……我會對你很好的!」男人說完強行的占有姜姒……
白威收到黎常娥去自首的消息,才從酒店洗了個澡回家。
「老爺——」
「嗯?」
「少爺把姜小姐帶回來了,現在正在樓上……」
「多久了。」
「快兩個小時了!」
「胡鬧!」白威抬腳就往樓上走,一個勁兒的敲門。
「白展庭,有人來了——」姜姒驚恐的拍打白展庭,「你爸回來了!」
「你緊張什麼!」白展庭並沒有停止動作的打算。
直到白威將門打開,他看到床上的景象,深吸一口氣,姜姒這才一把將白展庭推開,她扯過一件衣服遮羞,可是白威卻並不打算理會她,就是正眼都沒瞧她一下。
「姜姒,你先穿衣服出去!」白威面色冷凝。
姜姒像是得了特赦令,也顧不得有外人在床,白展庭簡直不是人,她現在渾身都疼,雙腿下床都在打顫,穿了衣服扶著牆就往外跑。
她一定要快點離開這裡,一定要快點。
「你怎麼忽然回來了,女人玩膩了?」白展庭坐在床頭,興致盎然的盯著白威。
「醫生說你的身體要節制!」
「我知道!」白展庭撿起地上的褲子,一邊穿一邊往外走。
「展庭——」白威扯住他的胳膊,「適可而止,我是為你好!」
白展庭忽然一笑,「我要弄死這個女人!」
「別太過火了!你的身體比較要緊。」
「我心裡有數!」
自從白展庭出了那事,白威自然是各種尋醫問藥,這段時間好像有些起色了,不過醫生自己都說了,並沒把握,還是需要先調理的看看,他怎麼可能這麼任由著他折騰。
「別玩出人命!別的任由你折騰。」白威語氣冷酷,姜姒這個女人,心腸歹毒,留在白家,始終是個禍害,「你若是玩膩了,就……」
「玩不膩,不折騰死她,我不甘心,咽不下這口氣!」
姜姒就靠在門外,她扶著牆壁,慢慢往樓下走,不行,她必須立刻離開這裡,就算不顧一切也得快點離開。
燕家
燕殊靠在床頭,自己這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啊,嘖嘖——伸手摸了摸喉結,姜熹留下的熱度仿佛還在,他悶聲一笑,小妖精。
燕隋進來就看見燕殊一臉春風蕩漾,「咳咳——」
「嗯?」燕殊抬頭,「有事?」
「姜姒被放出來了,黎常娥進去頂包了。」
「嗯。」燕殊已經料到了,這白威繞來繞去就是要把這家人往死里整。
「姜姒被白展庭接回家了,恐怕這日子……」
「都是人渣,就看誰更壞一點了,看誰先把誰玩死。」燕殊嘴角一勾,笑得邪魅。
燕隋出去,燕殊剛剛費力的脫了衣服,低頭看了看下半身,想著要不要去一下洗手間,此刻門忽然被撞開,燕殊直接扯過被子。
「我去,燕大少,大半夜的,你不去睡覺,來我房間幹嘛!」
燕持一臉陰鷙,一屁股坐在他床上,「憋悶!」
「你盯著一張怨婦臉給誰看!」我靠,剛剛有一點興致,都被他嚇沒了。
你能想到他腦子都是姜熹的影子,他還在沉浸在美好的yy中,忽然竄出來燕持一張怨婦臉,那是一種什麼感覺麼!
燕持一扭身,忽然朝著燕殊走過去,雙手撐在他的床頭,燕殊腳更快……
燕持低頭看著抵在自己胸口的腳,蹙眉。
「拿開!」
「你把手拿開。」這床咚的姿勢……燕殊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我有事和你商量。」
「你再不拿開我就一腳把你踹開!」
燕持雙手一攤,直起身子靠在後面的衣柜上,「你當初是怎麼追姜熹的。」
「哎呦呵,燕大少,你在發春啊!這還沒到春天啊,草原上也沒有吹來濕潤的風……你這個禽獸就開始發春了?」
「滾犢子!」燕持拿起一側的座機電話就要扔過去。
「我是病人,你給我注意點!」
「我和你說認真的,你別和我扯犢子。」
「聽熹熹說你倆牽手了?」
「就是碰了一下!」燕持絕不承認那是牽手。
「可以啊,進展神速!」燕殊靠在床邊,一臉笑意的看著燕持,「你圈養了她四年了啊,差不多了,直接啃了吧。」
「你和姜熹之前不也不熟麼!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是怎麼交往的。」燕持扯了扯頭髮,這個男人即使穿著家居服,也掩飾不住周身的傲慢氣度。
「我們是兩情相悅,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
「燕殊!」燕持扯過一側的靠枕就砸在他身上。
「燕大少,談戀愛又不是演戲,沒有固定的劇本,你想做什麼就去做,按照自己的心意來,你來問我,不如去問秦浥塵,那傢伙當初追小笙的時候,特麼的簡直不是人!」
------題外話------
燕大少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去問燕殊,燕流氓不打擊他已經是不錯的了!
燕殊:就是,自己女人都搞不定,嘖嘖——(嫌棄臉)
燕持:燕小二,你過來,我給你看個寶貝!
燕殊:什麼寶貝!
燕持:你來啊,我給你瞅個寶貝!
燕殊:要是那個寶貝,我也有……
燕持:(╯‵□′)╯︵┻━┻燕殊,我要殺了你!
燕殊:(勾手指)你來啊~(挑釁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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