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入伍,最少還要在部隊裡呆三年,所以又紛紛拜託趙玉成好好照顧什麼的。
趙玉成一一答應下來,「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話聽著是老生常談,但是百試不爽。跟他們是望城老鄉,又有你們的面子在,有好處當然先緊著他們。這些都不用說,你們只管放心好了。趁著他們沒走之前,各人的關係各人再好好叮囑一下,到了部隊別給我掉鏈子,誰弄出事兒來讓我丟臉,不用部隊處罰,我先把他弄死。」
眾人當然點頭如搗蒜,紛紛拍著胸脯說,「趙玉成你放心,保證幾個兔崽子服服帖帖,指哪打哪!」
酒宴散的早,還是趙玉成提的,「不早了,又是過節,都回家摟老婆去吧。」
眾人鬨笑,「這是你的心裡話!」
「咱們趕緊走,看弟妹有意見。」
「趙玉成,晚悠著點兒啊!」
「……」
幾個男人說著葷話,腳步不穩地走了。
田園園算是無語了,男人的話題不管什麼內容開頭,最後總是葷話結束……這話說的果然沒錯。
小黃雖也喝了不少,但還是穩穩噹噹地把車開回了賓館。
趙玉成握著田園園的手,兩人回了房間。
一關門,趙玉成把田園園「砰」地推在了門,「園園……」
在一瞬間,田園園的呼吸被奪去!俏臉滾燙。趙玉成暴風雨般地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住櫻唇,輾轉廝磨尋找入口。
田園園完全被趙玉成餓狼一般的氣勢所驚擾,腦子哄地一聲,簡直是魂飛天外。等緩過神來,暗掙扎使力,才知道對方臂力嚇人,一時竟掙不脫。
被男人的狂熱影響,田園園漸漸投入到這個深吻里,胳膊不再推拒趙玉成的胸膛,而是攀了趙玉成的脖子。
趙玉成受到鼓舞,饜足地結束了這個吻,猛地一個彎腰,一下子把田園園抱了起來,大步往床走去。
田園園一陣天旋地轉,不由得更緊地摟住了趙玉成的脖子,把滾燙的俏臉貼在了趙玉成的胸膛。隔著衣服,甚至都能聽見男人急促而有力的心跳聲。
把田園園輕輕地放到床,趙玉成狠狠地壓了來,恨不得把懷裡的女人擁進自己的胸腔之。
暈黃的燈影,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床鋪的吱呀……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漸漸在室內瀰漫開來。
室外月光清冷、樹影婆娑,星星害羞地隱藏了身影,天光漸漸亮了……
看著懷昏睡過去的小妻子,意猶未盡的趙玉成,低頭在田園園紅腫的櫻唇輕輕地親了一口,有些挫敗,「才三次昏了,小丫頭要加強鍛煉才好……」
毫無疑問,田園園一覺醒來,已經半午了。
四肢無力、腰酸背痛地躺在床,體會著某處使用過度帶來的燒灼疼痛,田園園嘀嘀咕咕地把某個餓狼男人罵了個狗血噴頭!
在床懶懶地躺了一會兒,突然便聞見屋裡有糕點的香味兒,扭頭一看,竟然有一大包蛋糕、餅乾、酸奶什麼的。旁邊還放著一個保溫桶,估計是飯菜。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3.736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