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玉成早不知道去哪兒了。
田園園坐起來,看著床頭櫃留了一張紙條,紙條正是趙玉成遒勁有力的筆跡,「園園,我去火車站了,十二點左右回來。起來別忘吃早飯,要是涼了讓餐廳給你熱一下。」
田園園扶著酸痛的腰,鼓著兩腮氣鼓鼓地看著紙條,「一個大男人,絮絮叨叨。」
不過還真是餓了。
說實話,那啥還是挺累人的,雖然自己沒咋動……
田園園紅著臉打開保溫桶,不由得抿嘴笑了,「這個男人,也不怕自己喝不下,一大早給燉雞湯,還真是大補啊……」
看著裡面飄著的紅棗、枸杞,想著趙玉成吩咐廚房的時候,也不知道人家廚師是怎麼看他的,田園園不由得笑出了聲,「哈哈哈……以前冷著臉的男人突然溫情起來,還是挺可愛滴嘛。」
吃完飯,又洗了澡,田園園看趙玉成還沒有回來,便又了街。
特別留意了一下,沒有人跟蹤自己。
田園園放下心的同時又有些好笑。可正是應了那句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傷害軍人家屬罪加一等吧?何況那些人本是戴罪之身,他們家人膽敢對趙玉成打擊報復,政府會重判的,也能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自己別杞人憂天了。
田園園走走停停,很是悠閒。
大街有幾個賣磁帶的音像店,田園園進去挑了十幾盤兒童歌曲磁帶,都是十分好聽又簡單易學的。
想到離趙玉成走還有幾天,田園園又去了醫院。這回一點兒沒客氣,把醫生給的三盒套套都拿了回來。
自家男人的戰鬥力還挺強地……囧……
腿還有些軟,也唯恐剛好的腳腕再累著了,田園園沒有多逛,從醫院出來直接回了賓館,等了一會兒,趙玉成便回來了。
趙玉成看見田園園便笑著問,「累不累?」
田園園有些嗔怒,「都是你,還好意思問。」
說著,卻有些心虛地把手邊的包包往床里挪了挪。
趙玉成壞笑著立即撲了過來。
「啊--」田園園嚇得尖叫一聲,躲到了一邊,「不要了啦!」
趙玉成一伸手把包給拿了過來,一臉揶揄地看著田園園,「什麼不要了?你以為我要幹什麼?難不成看見我想了?」
田園園知道被男人耍了,有些臉紅,看趙玉成拿了包,又急了,撲過來搶,「給我呀!」
趙玉成說著話,動手拉開了包包的拉鏈,「哈!果然有好東西!這是午出去買的?哈哈哈……三盒不夠啊!寶貝,怎麼也要三十盒才好。」
說著,身子一翻,一把抱住撲過來的田園園,「這麼迫不及待?難不成昨晚還沒有餵飽你?再來!」
說著,抬手要脫田園園的衣服。
田園園臉紅得滴血一般,狠狠地捶打著趙玉成的胸膛,「壞蛋壞蛋!會取笑人!不理你了,哼!」
趙玉成緊緊地抱著田園園,又是一個翻身,把田園園給壓到了床,狠狠地親了一頓,直到田園園抗議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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