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園進來的時候,見趙玉成還在水盆邊兒,把碗放在桌子,走到了趙玉成身邊,拉開趙玉成的手。
看著趙玉成有些發紅的眼,關切地說:「怎麼了這是?說午在操場呆的時間太長,看看,眼裡進沙子了吧?風那麼大......唔!」
趙玉成猛地抱住了田園園,狠狠地親在櫻唇,死死地堵住了田園園喋喋不休的小嘴。
田園園不知道趙玉成發的是哪門子的瘋,簡直跟世界末日似的,把自己往死里做,撞得床都開始抗議。
席夢思床墊里的彈簧也發出了吱扭吱扭的聲音,田園園有些受不住,哭哭啼啼地求饒,「不要了呀......」
趙玉成不管不顧,只是往死里研磨、撞擊、親吻、撕咬,在田園園白皙的身子留下青紫片片,嘴裡嘀嘀咕咕地說著:「我後悔了......後悔了。」
田園園不知道他在後悔什麼,也無暇思考身的男人在說什麼,一波又一波的狂潮襲擊,把人捲入欲望的深淵、拋向高潮的峰頂!
趙玉成死死地壓著田園園,一下一下地撞擊,一遍一遍地親吻,精壯的身子滿是晶瑩的汗水,不知疲倦、無止無盡......
田園園累癱了,窩在男人懷裡,沉沉地睡去。不知道男人看著自己的睡顏,從下午直到天黑。
田園園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趙玉成的大手正一下一下地撫摸著田園園散落在枕頭的烏髮。
「醒了?」趙玉成低頭在田園園眼睛微微親了一下,「起床吧。」
田園園慵懶地舒展了一下身子,看著外面已經暮色四合,「天黑了呀。」
話音兒出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聲音有些嘶啞、乾澀。
想到下午的瘋狂,田園園抬手狠狠地擰了一下男人健壯的胸膛,「白日宣淫,厚臉皮的傢伙。」
趙玉成寵溺地看著懷的小女人,「嗯,那晚再淫。今天下午是補昨天晚的。」
說著,狠狠地親了一口田園園的小臉,率先起了身。
田園園也坐了起來,抓起衣服一邊穿一邊問:「晚簡單吃點兒吧,午吃的油水大,現在還不餓。你呢?」
趙玉成轉身看過來,戲謔著說:「我午吃的油水都交給你了,現在肚子空空,要吃飯。」
田園園瞪了趙玉成一眼,「切。想使喚人說一聲,還找得好藉口!」
趙玉成走過來,把田園園的鞋子、襪子拿起來,蹲下給她穿,「外面冷,穿好了再出去。要不,我在臥室生個火爐吧?」
以後這屋裡她一個人,鐵定清冷地厲害,要是有個火爐,倒能暖和些。是害怕萬一弄不好,還要擔心她煤氣毒。
想到這裡,趙玉成不等田園園說話,自己倒先否決了,「還是算了吧,等哪天瞅著買個電爐子。」
田園園坐在床邊,兩隻白嫩的腳丫任由趙玉成擺弄,看著男人黑髮的頭頂,田園園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一手摁著趙玉成的肩,問道:「被你弄糊塗了,會打岔。昨天我問的事兒你還沒有回答呢,這回做夠了吧?說,是不是你要前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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