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成正跟田園園穿鞋子的手,突然頓了一下,田園園心裡一沉,果然看見趙玉成點了一下頭,「嗯。」
田園園突然渾身冰冷,一下子撲了過去,趙玉成猝不及防,猛地坐到地,一把抱住撲下來的田園園,寵溺地笑,「剛做完又投懷送抱,你確定還受得住?」
田園園眼淚「嘩」地下來了,說話都帶了哭腔,「什麼時候走?」
「不知道。」趙玉成抱著田園園從地站起來,抬起粗糙的大手給田園園擦去了臉的淚水。
但是田園園的眼淚像開了閘的水庫一般,怎麼也止不住,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哽咽著狠狠地扑打著趙玉成,「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走,你倒是說話呀!」
「這是機密。」趙玉成無奈地一把把田園園緊緊地摟住,狠狠地親吻著田園園臉的淚,「不能說。不過還能陪你過個年是真的。」
田園園突然心裡一松,猛地抬腳,狠狠地親吻了來,下一秒卻又狠狠地咬住了趙玉成的唇,用力地直到嘴裡充滿了血腥味兒。
趙玉成心裡暗自嘆息,狠狠地回吻著自己的小女人,恨不得把田園園揉碎了、吞下去帶走,一秒一刻也不分離。
直到田園園腿軟得站不住,才漸漸地恢復了理智。
田園園把俏臉緊緊地貼在趙玉成的胸膛,聲音悶悶地,「那你要早些回來,我可不耐煩等人。敢一去不回,我扭頭改嫁!」
本是心裡不舍、一時衝動之下說的氣話,田園園說出來十分後悔,以後趙玉成會不高興,甚至會發火。
豈料趙玉成更緊地擁抱住自己,在耳邊說了一句,「嗯。這麼想對了,你才二十二歲......」
「趙玉成!」田園園咬牙切齒地狠狠地捶打著趙玉成的胸口,眼淚流得更凶了,終於忍不住哭成聲兒來,「我瞎了眼喜歡你,我不要你了,我這給你離婚,你這個烏龜王八蛋!」
趙玉成任由田園園拍打,卻只是靜靜地摟住田園園,一句話也不說,直到田園園打累了、嗚咽著撲到自己懷裡,趙玉成才動動身子,「你洗把臉吧,我去做飯。」
田園園氣呼呼地一推趙玉成,「你做的飯能吃麼?我去,你等著。」
說完,也不洗臉,跑出去了。
趙玉成呆呆地坐在了床,看著屋裡新嶄嶄地家具、擺設,再想想一臉淚痕的田園園,突然一把抓住自己的枕頭,猛地甩了出去。
正打在不遠處的梳妝檯,桌田園園的鏡子跟護膚霜瓶子、梳子「稀里嘩啦」地掉到水泥地,摔得粉碎。梳子跳了幾下,滾在了椅子下面。
看著滿地狼藉,趙玉成陰沉著臉,大踏步起身走出去,抓過笤帚、簸箕又打掃了半天。
玻璃碎渣刺破了手,看著眼紅的雪珠冒了出來,趙玉成把手指放到嘴裡,狠狠地吮吸著,眼睛逐漸冒出了嗜血的光。
該死的越南鬼子,等著吧!敢讓我老婆流淚,我讓你們流血!敢讓我手指流血,我讓你們腦袋流漿!
晚飯吃得有些沉默,電視裡播出的新聞也沒有引起倆人的注意,平時倆人最喜歡看的新聞聯播也失去了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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