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白千道很敏感地問道。
呂憶雙深深注視著白千道,說道:「是我的一位貴人,我很尊敬她,也許你與她認識吧!」
「蘭丹煙?」白千道訝聲問道。
呂憶雙心內有些發苦,說道:「果然你與她認識,她……怎麼會知曉呢?」
白千道皺眉,說道:「你和我現在說話,她也許就在偷聽,她是個監聽狂。」
此時,蘭丹煙正在某處喝水,一口水沒忍住噴了出來,氣惱的哼了一聲。
「她能聽到?」
「是,她能做到隨時監聽我與誰說什麼話,只有我的力量再強大,才能做到屏蔽,至於為什麼,我不想說。」
「你……你與她是什麼關係?」呂憶雙有些艱難地問道。
「夫妻。」
「啊?」呂憶雙驚的站起了身,說道:「怎麼可能?她是那麼純淨的女人,痴與修煉,怎麼可能結婚?」
「是,她很純淨,我與她沒有夫妻之實,以後也不會有,只是個名份吧!」白千道淡聲道。
呂憶雙沉默著,直到飛車飛至豪宅,夢谷片場本就離夢谷大道很近。
待要下車時,呂憶雙突然出手,拽住白千道的胳膊。
白千道一時亂了心時,見她取出千里通,輸入一句話,才明白自己想多了。
她輸入:「能告訴我,你與她的相識經過嗎?」
白千道搖頭……
「為什麼不能說?」
白千道想了想,取出千里通輸入:「很複雜,我不想說。」
「我很好奇,看在我們有過一夜的情份上,說說吧!」
白千道立時有些怪異的看向她,她面容羞澀,卻也直視著他。
白千道苦笑,輸入:「真的很複雜,我只能告訴你,三個多月前,我是因為她覺醒了靈力,但是她對我可能只有恨,因為某個特殊原因強迫我領了結婚證。」
他這麼說,更加讓呂憶雙好奇心加重,不理會邊琴韻在外敲門,輸入:「我一定會保守秘密,告訴我全部,好嗎?」
白千道搖頭,打開車門,率先下了車,在邊琴韻特別的目光中走去。
呂憶雙在後跺了跺腳,迎著邊琴韻的目光,知曉她在想什麼,說道:「我只是與他說說話,沒做別的。」
邊琴韻微微一笑,說道:「您的臉紅了……」
呂憶雙摸了摸臉,有些迷茫地道:「我也會臉紅嗎?」
今夜,呂憶雙失眠,很晚才睡著,白千道倒是很快呼呼大睡。
「你們不覺得他與老闆走的太近了嗎?」董一薩盯著那面,白千道與呂憶雙離得比較近,竊竊私語中。
「是嗎?」小班看著那面,輕輕蹙眉,說道:「是有些近,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一下小路。」
「這說明老闆和藹可親,工作中雷厲風行,閒暇下來平易近人,真是美颯了。」小何說道。
小班看她一眼,笑了笑,這位對老闆真是崇拜得很。
那面,白千道正與呂憶雙說道:「我用安詩曼的號碼成功入侵陶德成的千里通,他確然嫌疑很大,還發現很多關於他的犯罪證據,有幾個真是慘絕人寰,曝出來絕對會震驚世人。只是陶德宇太謹慎,發的鏈接也沒有點,他似乎有了懷疑,或許會向安詩曼本人證實。」
呂憶雙蹙眉,說道:「他在政界混了這麼長時間,能升為副城主助理,也是一個老狐狸,你的猜測真有可能的。是不是儘快拿下陶德成,不然陶德宇察覺出有黑客,會提高警惕,防範追查的。」
白千道陰柔一笑,說道:「我有個想法,陶德成的嫉妒心很強,如果向他透露陶德宇與安詩曼有一腿,會不會發生很有趣的事情呢!」
呂憶雙看著他,笑道:「這想法很好,如果能讓他們兄弟反目成仇,這場大戲一定很好看……你真陰啊!」
「小意思,小意思,這倆不是好貨,狗咬狗一嘴毛,我們樂得看熱鬧。」
「你說話一直這麼陰柔,做的事也這麼陰狠嗎?」呂憶雙笑問。
「不是,咳咳……我其實很陽光的,只是我這人……很怪,是想這一個月以陰狠的性格做事。」白千道心中發苦,艱難地瞎說著。
「你有多重性格?」
「啊?是吧!」白千道硬著頭皮說道。
「一月後真的會陽光待人嗎?」
「是,那是……我的主性格……你不奇怪?」
「為什麼奇怪,是人都有雙重性格,我也是如此,多重性格的人也應該有不少吧!」
「你不認為這類人是……精神病?」
呂憶雙笑道:「不會,性格和人格是區分的,多重性格的人定義的是品行、道德、思維方式和待人處事的態度行為,這樣的人會很有趣。而人格先天形成,包含性格,更加地廣泛,多重人格才容易造成心裡混亂,精神異常。」
「你學過心理學?」白千道訝問。
「看過幾本書,了解一些。」
「為了演戲?」
「不……為了欺騙和偷竊,掌握人的心理,我能看出哪些人容易騙到錢財,哪些人會馬虎大意,容易偷竊成功,觀察多了人,這也對我的演技提升很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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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是聽她說起做過騙子和小偷,竟然還為此學了心理學,她的文憑不高,沒上過大學,但這並不妨礙她成就影后。
鈴聲響起,白千道看了看,是趙靈嵐來電,站起身到一邊接聽。他沒注意呂憶雙的耳朵聳動著,在偷聽他的說話,靈力者的耳力比一般人好的。
「靈嵐,有什麼事嗎?」
「我後天會到明安城……是與爺爺一起來的,姜家也在這城裡。」
白千道皺了皺眉,問道:「是趙恩滿強迫你來的嗎?」
「是,但我也想來,不是為了姜世勛,是為了你。」
「為我……你現在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爺爺對我的壓力太大,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趙靈嵐的聲音低弱,顯得有氣無力。
「靈嵐,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能支撐住,我會陪你走下去……」
「不一樣,不一樣了……」趙靈嵐突然大聲喊道。
「什麼不一樣了?」白千道一愣,趙靈嵐的情緒很不好啊!
趙靈嵐有些哽咽地道:「我們之間不該是這種情況,就象沒有一點感情存在,就算我能支撐住,你又真的是喜歡我,愛我嗎?」
白千道沉默一下,說道:「你知道的,我對愛情很困惑,但是我明白自己喜歡你!」
「我知道你對我好……是,是我有了改變,先向你提出來……可是你不該是這個反應,太冷靜,太淡然,沒有一點激情,為什麼,為什麼?」
白千道發呆一下,皺眉說道:「靈嵐,你冷靜一下,我們一開始就發展的太過快速,沒有感情的積累,那時的我是真心想與你在一起,現在也是真心等待你做出抉擇,還需要我怎麼做?」
「你……你……我不知道,就是感到不對勁,不應該是這樣……」
「我記得那晚,你很高興我這麼做,為什麼現在這麼想?」
「我說了,不一樣了,真不一樣了……」那方傳來趙靈嵐的哭聲。
「靈嵐,不要哭,你可以向我傾訴,說出你現在的想法,如果你需要我去找你爺爺攤牌,我也會去做……」
「爺爺過來了,我要掛了……」趙靈嵐掛了千里通,看著嚴肅面色走過來的趙恩滿,倔強地冷著面孔。
白千道又是發呆著,趙靈嵐確實不一樣了,沒有以往的沉靜,可是為什麼情緒這麼激動啊?
呂憶雙深深看向呆站那裡的白千道,自語:「靈嵐……趙恩滿,是趙家那個女人吧!你與她還有一腿?」
「開工,磨蹭什麼?都準備好了,今天拍不好,大家都別吃晚飯……」呂憶雙突然暴躁,讓片場員工和演員面面相覷,趕緊行動起來。
呂憶雙的喊聲,也驚醒沉思中的白千道,迷惑地看過去一眼,她怎麼突然脾氣那麼壞了?
夜裡,呂憶雙躺在床上,才平息自己異常的心態,呆呆地想著。
她真不明白,對這個男人還陌生,沒有更多的了解,為什麼知曉他與別的女人有關係,心中會這麼難受,控制不了情緒?
我是個成人,有成熟的思維,男女有過性關係,在這世間很正常,不應該影響到我的情緒,可是為什麼會對還陌生的他擁有的感情,按奈不住地嫉妒呢?
也許我不僅是雙重性格,而是多重性格,表現出了獨占欲,這難道就是愛上一個男人的感覺?
酸酸的,真不好受,或許以後會經常如此,難受著,又想著需要甜蜜。
他對我甜蜜過嗎?沒有,他對我很冷靜,就象他對趙靈嵐所說,沒有感情的積累。
我是不是很傻,為一個對我沒有愛,甚至目中看不出性的男人,這兩天神魂顛倒,腦海中總會幻出他的影子?
呂憶雙幽幽嘆口氣,她似乎明白已愛上一個男人,可是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快,愛上一個陌生男人,有點接受不了,但又幻想著這個男人能甜蜜地對待她。
喜歡逆天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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