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也未睡,想的是趙靈嵐,他給她又發去一個簡訊,安撫她的情緒,他在關心她,不想她不高興。
趙靈嵐在飛往明安城的飛車上,同樣未眠,看著白千道發來的關心簡訊,淚流滿面,低語:「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又沒有過激的行為?也許……是我的要求太高,可是你總要表現出深深喜愛我的樣子,我才有信心,更大動力去對抗爺爺的霸權啊!」
這夜,兩個女人為情所困,一個男人心事紛亂,難以入眠。
「小路,一定要與老闆保持距離,老闆不能為花邊新聞纏身!」第二天的飛車上,小班叮囑著。
白千道很無奈,昨天小班就嘮叨著這個話,今天又來了。
呂憶雙對女僕們很好,小班是真心為她著想,他也沒話說,只好再次點頭。
董一薩沒看過來,目中露出一絲陰色,他很嫉妒白千道與呂憶雙在一起有說有笑,心中一直在轉著壞主意。
今天,片場來了一個錦衣古袍,丰神俊秀的男人,與呂憶雙一起,談笑甚歡。
據小班所說,這是來自金冠星的一個富豪公子,名叫向秀強,不僅家世很不錯,還是真脈境靈力者。向秀強在追求呂憶雙,但做著大生意,也不是經常來土藏星。
白千道見小班和小何都盯著向秀強看,目中閃爍小星星,俊美的男人是會吸引女人。再轉過目光,見到董一薩也是盯著向秀強,射出的是嫉妒光芒,不由得笑了。
呂憶雙的美自不容分說,這董一薩本就好色,看來也是迷戀著她,或許他的家中請求讓他來做助理,是他想接近她。
白千道躲在一處,看著千里通,咧嘴笑著,計劃成功了。
此時,陶德成正躲在陰暗樹叢中,死死盯著一道黃金大門,身邊還有他的兩個爪牙。
揮舞一下手,驅趕著蚊子,陶德成雙目狠戾,連蚊子都來欺負他,太可恨了。
神秘的簡訊發來,讓他嫉火中燒,他就想看看安詩曼找的小白臉是誰,今天一定要死人的。
這時,正是中午用餐時間,白千道發出去一條訊息,告訴呂憶雙,情感倫理狗血大戲即將上演。
這是她的要求,說要第一時間悉聽,能觀看最好。
很快,他就收到呂憶雙的回信,問他在哪裡。
又過了一會,呂憶雙來至他躲藏的一個板間,還帶來了兩瓶飲料和一個大飯盒,要不是拍片時不允許喝酒,估計她會拿來花瓊酒。
「開始了嗎?」呂憶雙帶上門,靈動的雙眸閃爍著興奮地色彩。
白千道點頭,說道:「估計陶德宇快來用餐了……你真來啦!那個向秀強走了嗎?」
「沒走,只是一個公子哥,不管他……」呂憶雙坐在白千道的旁邊,遞過來一瓶飲料,撕開盒子薄膜,內里是幾支烤的金黃的大雞腿。
於是,白千道和呂憶雙肩並肩坐著,一起喝飲料,啃雞腿,聽著陶德成小聲咒罵蚊子,挺愜意的。
陶德成沒這麼舒心,心情糟糕地等待,還要忍受陰暗中蚊子的侵擾,說不上來的暴躁。
一輛高級飛車飛來,陶德成看的眼睛發直,怎麼這麼熟悉,跟老二的車一樣?
高級飛車直接降落在這別墅內,陶德成憤怒地衝出,蹲久了,血液不通,還跌了個狗吃屎,自是不知遠處有對男女正在開心地笑話他。
陶德宇身穿高級筆挺制服,走下飛車,笑吟吟地看著一個美人迎來,摟抱著進去。
白千道已是打開安詩曼的千里通攝像頭,三維立體呈現出……黑暗,千里通為她裝在衣兜里啊!
這好辦,白千道隨意發一個簡訊,安詩曼拿出來看一下,露出她的美麗姿容,面上有一絲風情盪色。她看著無效簡訊,蹙了蹙眉,把千里通放在餐桌上,前後廣角攝像,也是能看見坐她身邊的陶德宇。
陶家兄弟都是鷹鉤鼻子,陶德宇混在政界,比粗獷的陶德成多了幾分儒雅和精明之色。
陶德宇問道:「寶貝,是什麼簡訊?」
「沒有內容,可能是無聊的人發的。」安詩曼說話嬌滴滴的,又長相美麗,身材惹火,難怪能迷到陶家兄弟。
陶德宇又問道:「哥什麼時候會來?」
安詩曼嬌嗔地道:「你又提他,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在一起時不說他,以免壞了興致。」
陶德宇大笑,說道:「哈哈!不說他,我的寶貝的廚藝就是好,讓我食慾大增啊!」
「這是我熬的三骨湯,給你補一補,在床上有力氣……」安詩曼的手撫摸著陶德宇的胸部,溫軟耳語。
陶德宇又是大笑……
呂憶雙一眨不眨看著,白千道見此,笑道:「少兒不宜啊!」
「又不是沒經歷過……」呂憶雙說至此,嬌面瞬間羞紅,白了他一眼。
兩個還未進餐,就在互相調情撫摸的男女面色變了,他們聽到外面急速的腳步聲。原本別墅內有女僕的,只是每次陶德宇來,安詩曼都會刻意支走她們,也就沒人預先報信。
他們還未分開時,陶德成闖進來,見此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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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陶德宇慌亂地推開安詩曼,站起身,發現自己的制服紐扣解開,又手亂繫著。
安詩曼面色大變,也是站起身,整理凌亂的睡裙。
「是你……」陶德成不敢置信,隨即雙目通紅,狂吼:「原來是你……」
「哥,你聽我解釋,我們沒什麼……」
「我看到了,還沒什麼?混蛋,孽畜,你撬我的女人……你怎麼敢?」陶德成怒火熊熊,衝過來,揪住陶德宇的衣領。
他的兩個爪牙見此,往後退著,都是畏縮地不敢上前。
「別打……」安詩曼撲過來。
陶德成一把推開驚慌的陶德宇,抓住安詩曼的頭髮,就是幾個嘴巴子,怒吼:「婊子,賤婢,我給你吃,給你穿,你還背叛我……」
安詩曼被打暈了,晃了晃腦袋,才清醒過來,嘴角流著血。
「你不就是把我當成玩物?你肯娶我嗎?你做不到,憑什麼我就不能找別的男人?」安詩曼披頭散髮,抹去嘴角血跡,大聲喊叫。
「你找了他,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麼敢一起背叛我?」
「對,我們互相喜歡著,他也承諾……只要你玩厭了我,就會娶我……」安詩曼過去挽住陶德宇的胳膊,卻被他一把甩開,坐到地上呆住。
「哥,你聽我解釋……」
「我聽什麼?她是誰?她是我的女人,你敢玩我的女人,你這是……」陶德成暴怒地吼叫。
陶德宇根本無法插口,呆呆怔立,白千道搖了搖頭,說道:「還欠點火候啊!」
他取出千里通,一連發出十幾個簡訊,人在暴怒時,不會看簡訊,但是連續的簡訊提示音,應該會吸引到陶德成的。
呂憶雙湊頭,幾乎與他面貼面看著,笑道:「你真陰損……」
陶德成果然被連續的簡訊鈴聲吸引,取出千里通看著,很快就怒髮衝冠,這內容是陶德宇和安詩曼露骨的情話,還附有安詩曼發出的不可描述的照片,自然是已刪除,為白千道深度挖掘出來。
「混蛋……」陶德成失去了理性,衝上去暴打陶德宇。
陶德宇被打了幾拳,也不能就這麼挨揍,還了手。
這對兄弟扭打在一起,安詩曼呆呆看著,兩個爪牙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去拉架。
呂憶雙興致勃勃地猛啃著雞腿,與同樣興趣盎然的白千道,一起做吃瓜群眾,觀賞打架。
「真笨,揪頭髮,掐喉嚨,抓他的臉啊!」呂憶雙不停地搖頭,恨不得親自上場。
白千道笑呵呵地道:「他們就像兩隻野狗,看起來還是老大力氣大些,有練過,老二呈弱勢。」
兩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頗為興奮,還會評論一下。
陶德成是黑道起家,練過,身體更加粗壯,把陶德宇摁在地上猛揍。陶德宇打不過親哥,滿頭是血,已經沒有還手之力。
兩個爪牙再次對視一眼,心知不阻止不行,這要出人命了。
頗有聲望的親兄弟鬥毆,死了一個,這是多大的醜聞啊!
待他們搶上前,拉住陶德成,其先還憤恨暴怒,也逐漸冷靜下來。
看著在地上呻吟,爬不起身的弟弟,他心中也怕了,忙讓叫救護車。
再看向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安詩曼,他又抑制不住的怒火,衝上去,又暴揍了她。
「沒看頭了,他的兩個手下真礙事,不攔著多好,揍死那個油頭粉面的……」呂憶雙頗為遺憾地道。
「你幹什麼?」呂憶雙又湊過頭去,看白千道在千里通上搗鼓什麼。
「再打下去,那個安詩曼就被打死了,留著她還有用。」
「憐香惜玉了?」呂憶雙問道。
「沒有。」白千道按下發送鍵,一轉頭,與她的嘴唇近到不能再近,看著她的靈動眼睛,夢幻的感覺。
兩人都呆住,興奮勁頭還沒過,以致喘息聲比較粗。
呂憶雙突然抱住他,吻住他的嘴唇,丁香玉舌送上,已經有過一夜,她也是在他面前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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