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靈兒對周圍一圈友好的或者不友好的目光都不以為意,反而是大大方方地走到看起來更容易接受她的星隱的身前。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你好,我是雀靈兒,很高興認識你。」
星隱伸出手來同這個友好的女子握了握手。
「我是星隱,姑娘,我們是不是有在哪裡見過?」
「有嗎?」雀靈兒笑了笑,她對這個小伙子一點印象也沒有。
棠姬一個勁兒地盯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子,她穿的這身黑衣,讓她覺得不舒服,特別是這個女的跟星隱講話的時候,更讓她不舒服。
雀靈兒徑自走到棠姬面前,「你就是安流的主子吧?」仿佛帶著點挑釁,但是又不可察覺。棠姬對這個人沒有好感,眼睛就淡淡地看著她,沒有一絲感情的色彩。
而雀靈兒仿佛在品一道佳肴般,盯著棠姬看了好久。
「果然,都是一樣的人呢,不過越是這樣的人,我就越有興趣。」說話仿佛就要安流聽見似的,轉頭看著他。
安流避開她的視線。
安流從沒有見過如此不害臊的女子,就算自己現在拿劍殺了她,她恐怕也會睜著眼睛享受的。一想到和她在一起的那幾天,安流就忍不住頭皮發麻,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那幾天他不僅想著要怎麼離開這個可怕的女人,還要小心防備她,生怕她興起,就將自己給剝光吃淨了。
此女子居然直言不諱地說被自己的美色所迷惑,不追到手就不罷休。實在是太讓人汗顏了。等自己功力恢復的時候,一定要先除了這個可怕的色女。
現在這個雀靈兒真讓人頭疼,趕也趕不走,跟塊狗皮膏藥似的。
在雀靈兒看來,安流避開她的視線就是害羞的表現,於是笑得更猖狂了,很難讓人想像她是天上的一位溫婉可人的仙女。
雀靈兒再次走到星隱面前,「聽說這次你們九曜弟子都傷亡慘重,要不要我幫忙?」
「我為什麼要你幫忙?」星隱很不屑,就這麼個小個子女人,能幫什麼忙?
「其實,」雀靈兒頓了頓,「我也是像安流那樣的人,我也在找我的少主,我的少主此次下人格來也是為了洛城的這些事,我們是不謀而合,所以也談不上幫忙,就讓我在你這客棧落個腳怎麼樣?」
星隱剛想說,隨便。
卻注意到安流以目視意他,這安流竟然也有這麼一天,遇上了一個令他頭疼的人,星隱從內心發出微笑,正好打中了自己的小算盤。
便是裝作沒有看見安流示意的樣子,以及其漫不經心地口吻道:「客棧又不是我開的,你想住哪裡就住哪裡唄。」
剛說完,一直注意著星隱的棠姬突然抬腳就出門去了,安流緊隨其後。
星隱叫道,「欸,漠生我們的事還沒完呢。」也想追出去,卻被安流攔了下來。
星隱懊惱地反身「哼」一聲。
嘟囔道:女人心海底針。
雀靈兒卻看出了個七七八八,突然伸出一隻手,掌心朝著星隱,「星隱,我們結盟怎麼樣?」
「嗯?」星隱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怪人。
「我說我們結盟,然後各取所需。」
「你需要什麼?」
「安流~」雀靈兒毫不猶豫地答了出來。
星隱忍不住低聲罵了一聲,安流這個怪胎也有人喜歡?
星隱搞不懂,
「你喜歡那個安流什麼呀?」星隱忍不住問她。
「我從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無可挑剔的美男子。」雀靈兒的大眼鏡流露出花痴的神色。
星隱……
女人這麼膚淺?
「就這樣?」星隱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就這麼簡單?那你不會覺得我更玉樹臨風嗎?」
雀靈兒翻了個白眼。
星隱……
「咳咳咳,那雀靈兒你想要安流,那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雀靈兒做出胸有成竹的微笑,道,「安流少主的美貌,在我看來也是個數一數二的,按著你們男人的標準來說,哪個不想要她,我就算倒著想也知道,只是安流太護主了,不是嗎,你恐怕很難下手吧。」
星隱嘿嘿地乾笑兩聲,這個女子太腹黑,安流攤上個大麻煩了。但是星隱很記恨這個女子對自己的美貌所翻得白眼。
「既然你都說了漠生是個數一數二的美人了,人家安流的審美標準,再加上人家自身這個條件,難道還會看上你嗎,雀靈兒姑娘,你確定你不是在做夢。」
誰知雀靈兒又淡定地朝星隱翻了個白眼。
「我雀靈兒也是地上一枝天上一朵,絕無僅有,對於安流我有信心,倒是你,我看很懸。」說完撇撇她那小小的紅紅的嘴唇。
星隱搖了搖頭,一臉的哀惋樣,安流不僅攤上了個腹黑女而且還攤上了個極品女,阿彌陀佛,佛祖保佑他。不過,星隱的嘴角扯過兩朵壞笑,這樣的盟友何樂而不為呢。安流一回來,自己就很難再接近漠生,有了這個盟友,嘿嘿嘿。
可能是對方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小九九,陪著星隱一起傻傻地嘿嘿嘿起來。
星隱和雀靈兒一拍即合,狼狽為奸。倆個人趴在樓梯處的門檻上,像兩隻盼望著主人歸來的哈巴狗,四道目光灼熱地盯著不遠處的棠姬與安流。
星隱道「他們在嘰嘰咕咕地說什麼呢?」
雀靈兒當然不愁聽不清,可是她居然一點都聽不到他們倆人在說什麼。
星隱和雀靈兒只看見棠姬和安流在那裡站了一會兒,然後就一起返回了。倆人便是跟見了貓的老鼠一樣趕緊往屋裡逃。
安流進了屋子,看見雀靈兒居然還沒走,仿佛是察覺到安流在看自己,雀靈兒朝安流拋了個媚眼,安流直接掠過,當她不存在。
「哼~」雀靈兒不滿地跺了一下腳,她遲早得把這塊難啃的千年不遇的骨頭給綁回家。於是朝星隱使了個眼色,星隱頓時會意。
倆個人故意一同搖擺著並肩走到棠姬與安流的身前,然後星隱不知幹什麼了,雀靈兒突然「誒呦~」一聲,然後就朝著安流倒去,安流已經對雀靈兒的這種把戲見怪不怪了,一個退步避開。雀靈兒哪能眼生生看著自己摔地上啊,趕緊一把拉住星隱,星隱沒有防備,就被雀靈兒一同給拉倒跌了下去,雀靈兒摔在地上,而星隱呈一種曖昧的姿勢趴在雀靈兒的身體上,就差把嘴巴貼在雀靈兒的臉蛋上了。
雀靈兒眼巴巴地還瞧著安流,安流微微別過自己的頭去。
星隱趕緊爬起來,然後將自己的這個豬隊友拉起來。
卻發現漠生瞧著自己,眼睛都不眨,更可怕的是那雙美麗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情感的波動,簡直就像被個冰雕瞧著似的。
「漠」星隱試圖和棠姬搭訕,這次沒用得著安流阻止,棠姬獨自進了小房間然後決絕地關上了門。
安流仿佛很滿意,正要走,星隱攔住他,「你剛剛跟漠生說了我什麼壞話。」
安流一點都不屑的神情。
「你」星隱指著他,安流卻拿劍拂開了星隱的手指,冷冷道:「待會兒來後院。」
「幹什麼呀?」星隱在安流的身後叫道,小面一句:你個猖狂的小子得意什麼,硬是沒敢說出來。生怕安流突然變臉就拿藏冬劍宰了自己。
雀靈兒在一旁幸災樂禍。
星隱白了她一眼,「你是豬嗎?」
卻糟雀靈兒一個空手斬。
被斬到地上的星隱,哀怨地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星隱永遠不知道這個安流在想什麼,這樣的男子情感從不外露,星隱也見過這樣情感內斂的人,但是從沒有見過像安流這樣的人,仿佛就是沒有感情,他的日常生活除了保護漠生就是保護漠生,倒有些讓人懷疑他是個用玄法捏的假人了。沒有絲毫的生活氣息,不食煙火,感覺比神仙還神仙,就那個雀靈兒,口味真是獨特,不過安流這樣的男人,似乎也應該只能吸陰雀靈兒這樣的膚淺的女人了吧。
星隱拿著劍不斷地在想著安流是個怎樣的人。
藏冬劍劈頭蓋臉下來,星隱回過神。
「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剛剛跟你說得招式,你都記住了嗎?」安流說話的溫度讓人不寒而慄。
「嗯嗯」星隱連連點頭,這些招數,感覺和他在書里看得好像差不多,但是安流的仿佛又和書里的有些不同,哪裡不同呢,就是練得時候,似乎感覺自己所需要的專注度與心力要更多些,不過有安流在一旁指導,星隱覺得輕鬆很多,再想想書里的招式,一結合,竟然有種融會貫通之感。
安流側舉著藏冬劍突然不動了,
星隱也停住了,「怎麼,我做的不對嗎?」
安流搖搖頭,「你以前練過嗎,這些招式?」
「啊,沒有呀,我以前可是連劍都沒有碰過。」說完唰唰唰幾下將剛剛所學的幾套/動作行雲流水一樣全部耍了出來。
安流不禁握緊了藏冬劍,看著星隱的目光不禁深了幾層。
只要沒有他人在場,安流就教星隱一些功夫還有一些術法,星隱有時察覺到這些術法的不對勁,但是仍繼續心安理得的練下去,不管是怎樣功夫,他相信事在人為,自己都可以控制好的,只要讓自己變得強大,星隱覺得走什麼路,只要沒有危及到他人,就沒有什麼錯。
幾日下來,星隱的功夫不僅突飛猛進,而且居然耍弄玄法也有模有樣,這些玄法星隱用起來非常簡單,全不像師兄他們那樣,用一次的就要小半天功夫來打坐彌補自己所使用玄法留下的虧損。
簡直就是為所欲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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