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田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剛剛算這傢伙果真想殺自己,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張一田問了玄子這些該如何善後,對方也只是說他們玄門會處理。
「不用報警嗎?」張一田問道。
對方搖頭:「這種事還是自己處理好了,我們向來不與官方接觸。」
又過了半個小時,張一田看到從園區的前年開進來了四輛商務車,透過二樓窗子看過去,張一田還能看清楚它們懸掛的燕都市牌照。
六個黑衣人手腳麻利的從車裡走了下來,跟著一路從樓下到樓,幾個屍體全部被帶走了。
張一田嘆口氣,讓柯心儀帶著這幾位玄門的大佬去前年的總部大樓里,他一會有話要說。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張一田走進了他辦公室旁的會議室里。
此時會議室里,玄子、佟丑與那個白子男已經各自坐下了,柯心儀也坐在對面。
張一田看著在座的人,實際到現在還在考慮要不要把剛剛想到的話通通問個遍。
張一田坐下去,沉默良久,最後還是柯心儀打破了沉默。
「如果你有什麼想問的,大可以問!」她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一切,玄門也不會再隱瞞了,至於佟丑會如何對你,你也不用擔心,起碼馮辰的死,讓玄門的內部達成了一個共識,你現在需要活下去。」
雖然對於柯心儀已經心存芥蒂,可面對這四個人,張一田還是不自然的更加信賴柯心儀一些。
他點點頭,捋順了一下要問的問題,開口道:「今天佟丑前輩已經對我說了一些東西,我也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但還有一些問題需要你們來給我答案!」
「請說吧!」玄子道。
「第一,玉佩到底是什麼東西,它又什麼作用!」張一田問道,「第二,我又是誰,對你們有什麼用處,如果我沒記錯,你們某些人稱我為鑰匙?這是怎麼一回事。第三,這個終極秘密究竟是什麼,它何時能夠自己解開謎團!第五,你們認識魯迪南家族?第六,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對面四雙眼睛齊齊落在張一田身,他沒有一絲躲避的意思,現在他的東西丟了,玄門的成員也死掉了,從某種意義來說,他們應該算是一個陣營了。
而且剛剛柯心儀也說了,玄門死了一個人,他們算是出於自保亦或者謹慎而言,也不會對張一田做什麼了,畢竟張一田也算一個不可多得的戰力。
聽完張一田連珠炮似的六個問題,玄門的成員加柯心儀,都互相看了看對方,最後還是玄子最先開了口。
他道:「既然事已至此,我看索性讓張先生知道這一切好了。不然我們本打算一直隱瞞下去的。
首先,玉佩的問題,要從那個極其遙遠的年代說起了!」
玄子的目光,似乎在那一瞬間陷入了一片空虛,亦或者他的思緒已然遁入遠方。
「玄門的概念成型較晚,幾乎到了戰國時期才算成型,但之前組織一直以來是存在的。」玄子道,「在那個遠古的不能夠再遠古的年代,我們二十二個家族的人共同守護著那個所謂的秘密,它實際是一塊不大的石碑,但它所關乎的,絕對堪稱這個世界最大的秘密!
除了石碑,玄門還守衛著四塊玉佩,那是打開這石碑秘密的鑰匙!
也是你的這塊!」
玄子指了指張一田的胸前,雖然隔著兩件衣服,可玄子似乎仍舊能夠看到玉佩,亦或者,是他能夠告知到玉佩的存在。
「有四塊?」張一田略微有些詫異,因為他知道除了自己有兩塊,威廉查爾斯還有一塊,那麼另一塊在哪?
玄子點點頭:「對,四塊,這四塊玉佩是開啟石碑的鑰匙,但卻不是唯一的!這要涉及你所問的第二個問題了,你是誰!」
這也是張一田很想知道的,他甚至清楚的知道,他可絕對不僅僅是張一田那麼簡單。
「你也是玄門的後裔!」玄子神色莊重的說道,「而且還是天干第一位!」
「啊?」張一田失聲叫了一聲,接著他感覺自己頭皮異常的痒痒,很想去撓一撓,「我也是你們的一份子?」張一田指著自己的鼻尖問道。
「是有可能!」這時候始終沒開口的白子男搶先一步回答道,「我們現在還只是懷疑這個問題,並不能確定,因為除了你能夠運用這玉佩裡面的原力以外,還沒有任何的一點跡象表明,你是甲族的後裔!」
張一田此時簡直受寵若驚,問了半天,竟然把他問成了玄門的人,這還真是沒見過這種事。
「為什麼不能確定?」張一田問道。
白子男諷刺得笑了笑,隨後道:「你知道甲是怎樣的存在嗎?看樣子你還挺想成為這個身份的?」
張一田沒做聲,等著對方接著說。
「甲的繼承者,一般都會成為玄門的領袖,而且在血統,他也是最接近神農氏的!」玄子搶先解釋道,「玉佩封印著神農氏的原力,所以只有血統最接近神農氏的人,才能夠得心應手的運用這其的原力!」
張一田再次陷入了沉默,他甚至有些不敢再問了,因為他生怕自己再問出什麼樣的結果來。
不過即便他不問,有些人還是急著說出來,這是那白子男。
「但你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哪怕是我們調查了你父親以及母親的家族,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白子男道,「所以我覺得這一切只是巧合而已,你並不是什麼甲的傳承者,不過有些人是喜歡相信,所以……所以我們想殺掉你!」
「你們完全可以讓我一直對一切無知下去,為什麼偏偏要殺死我?」張一田不解又警告的問道。
「很簡單,是因為不確定身份才要殺了你,避免你被其他人利用!」白子男道,「想要無害的打開石碑,需要玄門後裔的血統,而甲的血統最為純正,能夠省下不少的事情,所以不相信你,但也得殺了你,你落在別人的手裡,只會對我們不利。」
聽了這種解釋,張一田鼻子都要氣歪了,因為他們確定不了自己的身份,要幹掉自己,天下哪有這種事。
他這才打量起了這個人,這傢伙一直以來扮演者討厭者的角色,可張一田連他的身份都還不知道。
「你是誰?」張一田問道。
「東方乙!」白子男道,「簡單的說,你如果不是甲,那麼玄門應該受到我這個天干第二順位者的領導,這也是我不想讓你活著的原因。」
對方倒也誠實,張一田卻恨不得掐死對方,因為對方的這種誠實顯然是有目的的!
張一田不耐煩的瞥了對方一眼,這才想起把談話繼續下去。
他接著問玄子:「那麼第三個問題,這個石碑里究竟藏著什麼東西?按照佟丑所說,它在一個特定時間將會自己爆破?什麼時候?」
對於張一田的漠視,東方乙有些看不慣,可他剛想回張一田幾句,卻被玄子的話給打斷了。
玄子道:「不是爆破,而是又一個新的輪迴,在過去的玄門,這石碑背後的秘密是公開的,可自從玄門經歷了那次劫難後,這個秘密沒有人知道了,根據我們掌握的信息,這似乎能夠開啟什麼東西,具體的我們不知道了!
至於時間……」
玄子遲疑了一下,從懷掏出了一個筆記本,翻到了一頁,推到了張一田的面前。
張一田接過看了一下,面密密麻麻的勾勒著一些數字,但所有數字卻排列成了一個完美的八卦圖形。
「這是?」張一田面帶疑慮的抬頭看向玄子。
玄子淡淡笑了笑,解釋道:「這是曆法推算,取天干地支,每六十年為一甲子,如果每一甲子的推算下來,過了這個除夕,便正好是六十的倍數,而最近幾年以來,石碑也逐漸變得不那麼穩定了,所以我們推斷,這石碑重啟的日子,已然迫在眉睫了。」
張一田點點頭,聽了這麼多,他倒是越發的想去看一看那石碑究竟是什麼樣子了。
一塊傳承時間和氏璧還要久遠的石頭,一塊似乎關乎天下命運的石碑,一塊讓一個鼎盛王朝不惜花費巨資七下南洋也要找尋到的寶貝,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我能去見見這東西嗎?」張一田問。
「現在還不能。」玄子果斷的否決了張一田的想法,但他卻沒有一句話說死,「石碑現在是最重要的東西,除了我們幾人,還沒人知道它的確切位置!待到合適的機會,我們也一定會讓你見到的!」
張一田有些掃興的點點頭,這才問到下一個問題:「那說一說你們和魯迪南家族的關係吧!」
這時柯心儀去倒了幾杯茶,玄子接過後品了一口,讚嘆道:「等的大紅袍,提神醒腦,好東西!」
「如果喜歡,回頭讓她給你帶走一些!」張一田指了指柯心儀。
玄子沒應許,倒也沒反對,而是開口回答了張一田的問題:「魯迪南家族,想必你從劉寅的口已經聽到了一些答案,他們過去是英國王室的人,後來劍走偏鋒,搞起了人體實驗!
不過要說交集,我們和他們並不算少,這的確需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了。」
玄子放下茶杯,在屋子裡踱步起來:「最初我們知道這個家族,還是八十多年前,那時候我們在四處搜尋遺落在民間的玉佩,我們的人在一次去往香港的途,遇到了這些人!」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9s 3.133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