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的地丹靈氣立即布滿整個身子,吞噬進入體內的毒氣。身子倒下沒多久,他就恢復了神智和體力。他剛要站起身來,就見隧道深處走出兩個人來,這兩個人都穿著粗布衣服,手裡拿著刀,看上去像是江湖中人。
為了查看動靜,甄柯還是沒有起來,裝作昏迷過去,好聽他們說些什麼。
只見這兩人走到方酥面前,一人解開了方酥的穴道,一人給方酥餵食了解藥,方酥咳嗽了一聲,道:「你們怎麼到現在才過來,我差點死在這個人手裡。」
兩人中的高個子道:「自從你發出訊息之後,我們也是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只是路上被護礦隊的人看見了,為了不被他們發現這條通道,所以我們下手殺了他們,就耽誤了一點時間。」
方酥道:「遭了,你們殺了護礦隊的人,馬上就有官府的人出來,那……那三哥他們就危險了。咱們事不宜遲,立即趕過去通知三哥他們,取消這次行動。」
方酥說著,看了看地上的甄柯,冷哼道:「這個人自作聰明,以為自己能對付得了我,想不到竟然被我算計了,也算他倒霉。阿才,把他殺了。葉風,你順著通道出去,將鄭家大小姐抓起來,關鍵時候還可以拿她做擋箭牌。」
高個子叫阿才,矮一點的叫葉風。葉風聽了,提著大刀立即向隧道外面走去。而阿才幾乎都沒有看甄柯,就提刀砍下去。
甄柯不能再裝了,於是一骨碌爬起來,伸腳一踢,就踢飛了阿才手裡的大刀,阿才「啊」的一聲慘呼,背靠牆跌倒在地,被踢中的手腕似乎脫臼了,痛得他不住的「嗷嗷」直叫。
甄柯站起來,寶劍指著方酥笑道:「想不到一個小姑娘這麼心狠手辣,好歹我也饒過你兩次性命,你卻一次都不饒。」
「你……你沒有中毒?你究竟是什麼人?」方酥驚得臉色蒼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了,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甄柯笑著看著方酥,「我一定要揭開你們的陰謀。」
「不要……」方酥泣道,「你不要這樣,求求你……」
她語氣突然變得軟弱,甚至帶著哭腔,使得甄柯頗感意外。
「你不要這樣對待我們,一旦讓官府查到了這裡,那……那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我們都是苦難的礦工,只是為了爭求活命才挖了這條密道到了這裡,這裡已經是我們唯一的活命之地了。」
方酥以一個小姑娘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其悽苦之情更讓人動容。
「方酥,不要求他,他是鄭家的人。」阿才憤恨的道,「咱們就是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這個阿才看上去還是一條漢子,寧死不屈。
看他們的打扮和樣子,甄柯也能猜到七八分,他也知道鄭家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家開的礦場自然也是魚肉百姓,做著傷天害理的事。但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他不會因為這幾個人的幾句話,就輕易改變自己的做法。
「呵呵,你求我?求我也可以,除非你是我老婆,呵呵……」甄柯調侃似的開個玩笑,其實心想,別看方酥年紀不大,長得甚是甜美可人,要是真有這樣一位老婆,也是人生樂事。
「你個王八蛋,老子殺了你。」
方酥還沒有說話,阿才已經忍不住了,猛地跳起來,就向甄柯擊來。他沒有大刀,只是拳頭向甄柯進擊。
阿才可能使毒氣的好手,但是武功確實不怎麼樣,整個身子就像是個大蝦一樣,動作雖快,可是招式單一,很容易被對方看破而擊敗。
所以甄柯根本就沒有用寶劍,只是迅速回身,抬腳一踢,動作後發而先至,,一腳踹到他的前胸,將他整個身子踢飛了,後背再次靠著牆壁跌下去。
可是現在他受傷很重,內臟受損,暈死過去了。
「阿才……」方酥呼喊一聲,眼淚就流了出來,「你殺了阿才,我要殺了你……」
方酥顧不得少女的尊嚴,握拳向甄柯擊來。甄柯伸手就點住了她的穴道,她的手就舉在半空,定住了。
「嗯,你這個行為可不好,想要謀殺親夫嗎?」
「呸,你混蛋,你殺了我吧!」方酥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著她的神情,甄柯心裡像是刺痛了一下,自己認為自己長得也還不錯,為什麼這小姑娘就這樣仇視自己呢?看來想要娶她的願望是不現實的了。
甄柯在心裡調侃了自己幾句,也就忘記了曾經想過娶方酥的念頭了。
他定住了方酥,便向回走,走到半路,果然見葉風抓住了鄭裳,正拉著她往裡走,甄柯趁其不備,打暈了葉風,救下了鄭裳。
鄭裳見是甄柯,不喜反而錘了他幾下,怒道:「你又離開了我,害得我虛驚一場。以後不許你離開我半步,知道嗎?」
「那你洗澡我是不是也不能離開你半步?」甄柯笑嘻嘻的道。
「混蛋……」鄭裳剛要發火,忽然想起此前曾聽人說甄柯不接受他們之間的婚事,當時她還是挺擔心的,現在看來這小子對自己還是有心的。這樣想著反而高興了。
甄柯聽她只罵了一句,臉上現出高興的神色,心裡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心想,難不成自己真的喜歡她,就這樣接受了她的婚事?不可能,我甄柯怎麼這麼經受不起美色誘惑呢?
他想到這裡,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便轉換話題道:「那個監視你的小姑娘已經被我抓住了,咱們接下來該幹什麼?」
「哦,太好了,那……那就審問她是不是宏開會的?」鄭裳倒反應得快,忙也轉過話題來。
鄭裳這次來,一方面是經營江橋鎮礦場,一方面就是要剿滅宏開會,所以她立即就想到了宏開會的身上。
「嗯,那我去問問。」
甄柯說著,將暈死過去的葉風也拖到了方酥面前。方酥看到這樣的情景,知道大勢已去,臉上倒顯得鎮定了起來。
鄭裳走上前去就打了方酥一個耳光,冷哼道:「想劃我的臉,你們也配?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要是推脫一個字,老娘就劃開你的每一寸肌膚,讓你生不如死,哈哈……」
鄭裳一副志得意滿的神情,對弱者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情。
甄柯現在倒是同情起方酥來,同時也怪罪自己,為什麼就不能放她一馬呢?
只聽方酥吐了一口吐沫在鄭裳的臉上道:「要殺就殺,羅嗦什麼?」
鄭裳長這麼大那受過這樣的恥辱,想著臉上噁心得吐沫,幾乎是暴跳起來,照方酥臉上打了好幾個耳光,不停的罵道:「反了天了,竟敢吐我,我讓你吐,我讓你吐……我……」
「啪啪啪……」一連打了三四個耳光,還想打下去,忽然手被人抓住了,就聽得甄柯道:「行了,再打下去還怎麼問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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