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在一片嬉笑祝福聲中,甄柯穿著畢若馨和馬瑩瑩臨時為他縫製的新郎服就與搭著紅蓋頭的江文燕舉行了婚禮。婚禮相當簡陋,只是在修建一新的石頭地基茅草屋前面的大場地上,二人穿著新衣服,跪拜天地,跪拜楊自力、方克蘇這些主婚人,還相互跪拜。吉時到了,眾人簇擁著甄柯和江文燕就進了洞房。
外面的眾人都在喝酒吃肉,鬧騰得不亦樂乎,洞房內的甄柯卻看著紅彤彤的蓋頭倒是猶豫起來,他不是猶豫和江文燕的結婚,而是猶豫將來能不能帶給江文燕幸福。他是死而復生的人,在外面受到大師兄的追殺,在江橋鎮又受到鄭家和官府的追殺,自己是個太不吉利的人了,又怎麼能帶給別人幸福呢?
他猶豫了很久,忽然聽到江文燕在蓋頭底下呼道:「老公……」
一聲溫柔的「老公」使甄柯神智迴轉過來,在搖曳的燭光之下,他輕輕的解開了蓋頭,發現江文燕頭頂珠翠,面目紅潤,臉上略施脂粉,更加美艷動人,尤其是大眼睛上描畫了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珠的轉動,顧盼生輝,更是有別樣的韻致。他不禁看得呆了,說不出話來。
江文燕展顏一笑道:「老公,你不喜歡我嗎?」
甄柯忙道:「不,我喜歡你……」
江文燕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笑了道:「你遲遲不揭蓋頭,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
甄柯道:「我把我祖傳的山水玉都給了你,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只是大喜之日想到了很多,只怕你跟了我會有許多苦難,所以……」
江文燕素手挽著甄柯的手臂道:「我都嫁給了你還怕什麼苦難。我知道其實你不想這麼早就結婚,對於你來說什麼都是剛開始,你還有很多事要做。但是對於我來說,這個婚禮就是我的全部,我一定要嫁給你。」
甄柯聽她這麼說,睜大眼睛看著她的大眼睛,然而江文燕的眼睛濕潤了,繼續說道:「你知道嗎,自從那次自殺,你將我抱在懷裡,我就深深的愛上了你。我曾經丟失過一個男人,我以為我沒有愛情了,可是我遇到了你,我不想再丟失你,哪怕你曾經有許多故事,我也不在乎,因為有愛就什麼也不在乎了……」
她說完,眼淚順著潔白的臉頰往下流,甄柯仿佛從夢中驚醒,他看到她的眼淚,覺得她此前似乎比自己的故事更要多。可是就像江文燕自己說得那樣:「因為有愛,就什麼也不在乎了。」
他伸出手來擦乾她的眼淚道:「大喜之日,流什麼眼淚啊,就好像只有你愛我,我不愛你似的。」
江文燕破涕為笑道:「是我多想了嗎?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甄柯見她流淚是那麼美,而笑起來是更美,完全是活脫脫的玉雕一般,哪裡還能忍得住,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俯下身子,將自己的唇壓到她的唇上。
江文燕的身子已軟了,臉上chunchao湧現,她微閉著眼睛。甄柯越看越愛,血氣方剛的他再也忍受不住,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床上,輕輕褪去她的粉紅肚兜和抹胸,雪白的身子頓時現在眼底,但是令他吃驚的是,女人的左邊ru頭下面卻刺了一個大拇指大小的蝴蝶紋身。那蝴蝶是紅顏料刺上去的,鮮艷欲滴。
今天看見紅顏色的東西實在不少,但是在一個少女的ru頭下面看到這個紅色紋身卻是一個大大的意外,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會在如此隱私的部位刺上這種東西?雖然是浪漫情懷的蝴蝶,也是不該的。
江文燕睜開大眼睛,看到甄柯對著她的紋身細看,不禁道:「我們江家女孩子出世就被刺上了這個,你不會認為我是不潔的人吧?」
原來江文燕家族所有的女孩子一出世就被刺上蝴蝶紋身,祖上傳下來的,到了江文燕這一輩已經不知道為什麼要刺這個,但是作為祖訓,江文燕一出世還是被刺上了蝴蝶,只是形體略小一點而已。
甄柯聽她解釋了紋身的由來,倒覺得雪白的肌膚上有這個紅色的蝴蝶反而更增加人的性致,可能江家祖先有此經歷,於是就讓家族女子都刺上這個紋身的吧。
甄柯消除了心裡障礙,爬上床來,一晚上和江文燕恩恩愛愛自不別說。
第二日早上,甄柯睜開眼睛,發現江文燕已經睜大了眼睛正骨碌碌的看著他笑。甄柯吃了一驚道:「你什麼時候醒來的,為什麼老是看著我笑呢?」
江文燕回憶著晚上的所有細節,笑道:「我笑你不老實。」
甄柯也笑了道:「我怎麼又不老實了。」
「你老實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有過女人?」女人再聰明,往往還是吃醋的。
「天地良心,你是我第一個女人。」甄柯發誓道。
「你騙人,你昨晚折騰了一夜,都是點在我最舒服的地方,你要是沒經歷過女人怎麼就這麼厲害?」江文燕還是笑嘻嘻的道,「不過你跟我說實話我也不怪你,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甄柯心想,此前意yin過女人倒是有的,但確確實實是沒有搞過女人,至於為什麼自己床上功夫這麼厲害,他也說不清楚。
其實甄柯不論撫摸江文燕什麼地方,江文燕都覺得舒爽透頂,那是因為他體內的地丹之故,地丹不但能生發內力保護自身,更能夠生發輕柔之力在指尖。甄柯的撫摸其實就是利用氣功給人按摩,而他的按摩遠遠高於一般的氣功按摩,江文燕整晚被他這樣按摩,又怎能不舒爽,所以她懷疑甄柯此前有過女人。甄柯此前確實是沒經歷過女人,當然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甄柯道:「我此前確確實實是沒有女人,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倒是要問你,你憑什麼就感覺我此前有女人,難道你此前有過男人了?」
甄柯心裡清楚,江文燕明明就是一個處子之身,那是不容懷疑的,所以也就笑嘻嘻的說出來,並不傷害人的感情。
江文燕颳了他一下道:「你真小氣,不說就不說了,反而污我的清白。我江文燕可以對天發誓,你永遠是我唯一的男人。你該相信我了吧!」
甄柯見她神情莊重,知道她還是有點生氣,於是蒙住她的嘴道:「我信你,只是跟你開玩笑呢?」
於是二人說說笑笑的,甄柯又提槍上馬,恩愛了一回。
他們一直呆在俞家嘴,過著世外桃源的日子,但是今天天亮的時候,甄柯做了一個噩夢,夢見鄭月玲全身是血的走到他的面前,瞪著眼指著他道:「你不愛我了,你不愛我了……」
甄柯「啊」的一聲大叫,從床上坐起來,額頭全是汗水。他看了看外面的曙光,想從床上起來,到外面去練劍消除噩夢的煩惱。但是他的身子剛動,江文燕就醒了,抓住他的手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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