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有什麼事嗎?」王瑋接到司馬會長的電話之後,回話。
「明天晚上家主的特使來東海,說一定要見見你,要一起吃頓飯!」
「不能拒絕嗎?」
「不能,按照我們將計就計的計劃,你作為投誠我們司馬家的人,家主的特使你一定要見,或許這也是家族的一個考驗,畢竟家主對我不是完全信賴!」司馬會長建議王瑋一起吃頓飯。
只是吃頓飯這麼簡單嗎?
王瑋很懷疑,當初他決定將計就計的時候,司馬家主答應的太快了,快的有點不符合常理。
答應下來之後,兩個人又商議一下明天的對策,這才結束通話!
和孫琅琅一起吃過午飯之後,王瑋就開始研究它買下來的關公雕像,的確和百里的猜測一樣。
是撿漏了!
很快,王瑋就找到機關,打開關公雕像的底座,從雕像中拿出一疊黃金製作的小金板。
小金板長度約有三寸左右,寬度達到一寸半,厚度在一到兩毫米之間。
值錢的不是這些金板,而是金板上的文字,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寫滿雕像中拿出來的金板。
易形術!
整理好上面記載的內容之後,卻發現是一些奇門技巧。
這是一種利用內氣改變筋肉骨骼的技巧,能夠改變肌肉的厚度,寬度,長度,壓縮和拉伸骨骼。
在現代醫學看來,這是不符合科學常理的。
就像是壓縮和拉伸骨骼,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因為骨骼的形態是固定的,就算是有一些軟骨,變形的能力也是極其有限的,除軟骨之外,其他骨骼如果變形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骨折!
嘎嘎嘎!
把全部內容印在腦海中之後,王瑋就開始實踐了。
易形術,並不是一種從頭開始修煉的功夫,而是一種內氣運用的技巧,是特殊的運用方式。
他首先針對右手的食指,變短!
這是對骨骼和肌肉的壓縮,在一陣奇特的響聲之後,王瑋驚奇的發現,食指長度減少一公分。
這簡直就是奇蹟!
在沒有骨折、沒被砍掉的情況下,右手食指竟然縮短一公分。
而且彎曲、伸直、抓握,所有的功能都不受任何影響,就像原來他的食指就是這個長度一樣。
嘎嘎嘎!
一根手指的實驗成功了,接下來就是對整個右手的壓縮。
努力十分鐘之後,整個右手都變小一號,而且看起來十分勻稱,竟然沒有一點不協調的樣子。
當然這個不協調只是對右手而言,如果再加上右臂,就顯得很詭異了。
因為從手腕開始,向手臂的方向突然加粗,向右手的方向突然變細,就像右手發育不良一樣。
果然是一門神奇的技巧!
經過多次實驗,王瑋終於確定易形術可以完全改變身體形態,而且沒有任何後遺症,當然也是有限度的,就像他現在的身高,在壓縮的時候,最多能變矮一個頭,最高只能拉高一個頭。
超出這個限制,雖然還能強行改變,卻會損傷身體。
甚至他的膚色竟然也可以做出改變,能變成一個漆黑如墨的黑人,也能變成毫無血色的白人。
而且無論身體做出任何改變,你的改變完成之後,就不需要再用內氣維持。
嘎吱!
徹底掌握之後,王瑋一用力,就把記載易形術的金板捏成一團,以防被別人看到再學會了。
其實他這是多慮了!
想學會易形術,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首先,要有雄厚的內氣,至少達到b級強者的水準,否則就是學會了,也沒有足夠的內氣支撐。
其次,要對人體結構有非常清楚的了解,否則胡亂壓縮拉伸,會把自己給弄傷的。
最後一點,長期大量的練習,王瑋能在幾個小時之內掌握,也是消耗大量小電流才辦到的。
所以就算是其他人得到,也很難學會。
「老闆,出事了!」下午王瑋正在琢磨易形術,準備研究更精深一些的時候,突然接到電話。
是從桑家村打來的,是王瑋養殖碧玉蟬的手工作坊。
他曾經交代過保安隊長,無論出現任何風吹草動,只要情況有異常,一定要電話直接通知他。
王隊長告訴王瑋,有一些村民把手工作坊圍住了。
起因倒是很簡單,就在一個小時之前,有兩個醉酒的村民要強闖手工作坊,被保安攔住了。
兩個醉酒的村民卻不依不饒的,弄得保安也很無奈。
恰好,這時候桑老爺子從外面回來了,說了兩個人幾句,沒想到兩個醉鬼竟然向桑老爺子動手。
王瑋曾經交代過,要保證桑老爺子的安全。
所以保安動手了,把兩個醉鬼打傷了,傷的倒是不很嚴重,可村民們不幹了,聚集七八十人。
是一個意外,還是有人發現碧玉蠶了?
王瑋一邊開車趕奔桑家村,一邊梳理這件事兒。
如果只是一件意外,事情倒是好辦了,可如果是有人指使的,那麼這個手工作坊就不安全了。
很快,他就來到手工作坊,發現外面的村民根本就沒有散去。
「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王瑋停車,下車之後分開人群,很快來到手工作坊外。
保安很盡責,把所有村民都攔在外面,地上躺著兩個人,有一個腦袋上有一道口子,不過血早已經止住了,另外一個臉上有一點淤青,兩個人的傷勢都很輕,卻賴在地上就是不起來。
而桑家村的村長,這時候也在人群中,卻正在和其他人談笑聊天,而沒有疏散圍在這裡的村民。
看到這種情形,王瑋頓時就眉頭一皺,對這個村長非常不滿意。
村長,一般來說都是村民自己推選的,在村中有一定威望的,如果他說句話,村民早都散了。
「小王,你還問我什麼意思,我倒要問問你,你手下的保安把我的村民打傷了,你打算怎麼辦?」村長笑眯眯的看著王瑋。
「村長,我問你一句話,這個手工作坊我已經租下來了,你說對嗎?」
「對啊!」
「既然我已經租下來了,那就是我的私人地盤,他們兩個人要闖進去,保安攔著他們有錯嗎?」
「你這裡又不是保密地點,他們進去看看又怎麼了?」面對王瑋的質問,村長臉上的笑容一點也沒變,卻反而質問王瑋,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就好像王瑋不讓他們進去,反而是錯誤。
而周圍的村民,聽到村長這麼說,也都紛紛站在村長一方面,開始指責王瑋和保安。
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剛才都快睡著了,這時候看王瑋來了,捂著腦袋捂著臉開始呻吟起來。
王瑋看看村長,有一種被碰瓷兒的感覺!
他是一個醫生,堪稱神醫的醫生,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地上躺著這兩個傢伙根本就沒事兒。
除身上的酒氣還沒散盡之外,身上的傷,最多也就是小磕小碰。
腦袋上流血的那個,只有一個很小的傷口,根本就不用任何處理,血自然就會止住。
現在看起來那些恐怖的血跡,分明是他自己用手抹的。
「按照村長你的意思,我應該敞開大門歡迎他們進去?」王瑋臉上的笑容收斂起來了。
「我的不是這個意思,看你的保安打傷人也實在不對。」看王瑋臉色陰沉,村長感受到一股壓力。
「你說該怎麼辦?」
「這個,這個……」王瑋這麼開門見山的直問,村長一時之間倒被打個措手不及。
「賠錢,我被你的保安打了,沒有十萬塊錢,這事兒就別想過去!」
「對,我們倆每個人十萬,否則我們就不走了!」
村長還沒說話,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卻發話了,他們也知道王瑋才是正主,更知道王瑋有錢。
十萬?
聽到兩個人開價,村長也瞬間露出愕然的神色,是不是要得有點多了?
他作為這個村的村長,當然會偏向村民,他也覺得王瑋應該破財免災,卻沒想到要兩個十萬。
在他看來打發這兩號醉鬼,一個人最多一千塊錢就打發了。
卻沒想到兩個傢伙獅子大開口,心中暗暗埋怨兩個人,真以為有錢人好欺負嗎?
「你們兩個要十萬,就憑你們這點傷嗎?」王瑋看一眼地上不起來的兩個人,冷冷的呵斥。
「哎呦,我的右腿摔壞了,沒知覺了,有可能會癱瘓……」
「哎呦,我的眼睛,我的左眼看不見了,一定是被你的人打壞了……」
聽到王瑋的質問,躺在地上滿身酒氣的兩個人,一個說腿壞了,一個說眼睛瞎了,開始裝慘。
旁邊的村民們,當然會向著自己人,有很多人對王瑋指指點點。
當然也有一些人,覺得兩個人做的有點過分了,可他們也不會站出來,最多不說王瑋的壞話。
「你說你的右腿沒知覺了,對嗎?」王瑋笑了,笑得很燦爛,笑得讓村長覺得一陣心裡發慌。
在這個時候,臉色陰沉比一臉笑容更容易讓他接受。
「對,我的右腿沒知覺了,一定是神經摔壞了,賠錢,一條腿可不能只賠十萬了,我要五十萬!」說右腿沒知覺的醉鬼,看一眼王瑋身後的車,眼睛頓時就亮了,價碼,也水漲船高了。
他雖然沒錢,卻不妨礙他認識勞斯萊斯幻影,從狐朋狗友哪裡知道的這車至少值一千多萬。
「我再問你一遍,你的右腿真的失去知覺了嗎?」王瑋蹲下來,笑容帶出一些殘忍的味道,右手悄悄出現一根銀針,就夾在手指縫間,圍觀的村民和村長,誰也沒發現他手裡的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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