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提升戰力的方法,估計整個遊戲世界僅此自己一人吧!
微微一笑,路飛卻將身旁的那件藍裝給收了起來。
今夜,還不是提升戰力的時機。萬一等到天亮,瀚宇過來,看到自己一夜之間戰力提升了一大截,說不起疑心肯定是不可能的。
取出隱匿服,路飛將其摸索著展開。
然後將隱匿服披在了身上。
在手中呈現正方形的的隱匿服,將路飛覆蓋在內時,竟然直接調整成了衣服的模樣。除了路飛的身體,再無半點的多餘。
真是人性化的設計。
而且,身著隱匿服,連路飛都看不到自己的身體了。也就是說,此刻的路飛,一切行動,只能靠著對於身體的協調能力。
「無論如何,都要先找到浩宇他們。」
路飛深呼一口氣,走到緊閉的門前,手指輕輕勾在木門上的凹凸處,然後小心翼翼的拉動了一下。
「吱」
一聲細微的摩擦聲後,屋門被拉開了一絲的間隙。
或許是對自己太過自信,瀚宇竟然連門鎖都沒上,只是單純的將門給關在了一起。
可他沒想到,派來看守自己的兩人竟然抵制不住困意,直接睡了過去。而且路飛又有著隱匿服。當兩者湊在一起,便給了路飛機會。
毫不客氣的說,哪怕路飛現在想逃,恐怕也是輕而易舉。除非瀚宇將整座城主府死死包圍,將那城主府的大門永久的給關閉。
那樣恐怕要不了多久,路飛便會被活活餓死。
哪怕路飛身居再多的特權,說到底,也只是個人,是人,便沒辦法做到不食的境界。
這裡,只是遊戲世界,而不是修仙的世界。
為了防止開門的聲響將看守房屋的兩人驚醒,路飛花費了數分鐘時間,才將木門給打開了一道能出人的空隙。
等到出了門,看著那兩個背靠著石牆,身體筆直,頭卻歪在了一邊的侍衛,路飛在心底悄悄樹了個中指。
隨便找了個方向,路飛疾步而馳。
城主府,大大小小的屋子加起來數百座。在城主府中轉悠了一圈,路飛最終將目標定在了一座灰黑色的房間。
原因無他,只因為在那數十米高的鐵門之上,赫然掛著一個監獄的牌匾
因為有著隱匿服,路飛也不擔心那些巡邏的士兵發現自己。悠悠然的走到那房屋前,看著四周數十個目光迥然的士兵,路飛將手按在身前的鐵門上。
用力推了推,高大的鐵門絲毫不為所動。
打不來?
路飛愕然的瞪著眼,苦笑不堪。
自己費盡心機才找到了關押之所,可是卻只能望門興嘆。這種感覺,比在吃飯時間,只給你碗筷,不給你飯菜好不了多少。
「大爺的。」
心急之下,路飛直接破口大罵。
你一個監獄,還有這麼多人看守,有必要弄個這麼厚重的鐵門嗎?
追求美觀嗎?
「誰?」
就在路飛鬱悶之時,位處路飛身旁的一個士兵聽到了路飛的聲音,身體一震,驚恐之下大喊了一聲。
下一刻,那數十個守著監獄的士兵連帶著被驚動,將手中的武器揮動,四處橫掃著四周。
路飛轉過身,腦門一痛。
他忘了,隱匿服只是能隱藏他的身體,卻沒辦法遮蓋他的聲音啊
不會這麼衰吧。
向後挪了一步,路飛將身體橫貼在鐵門之上,看著幾個在自己身前來回走動的士兵,寒氣直冒。
「二蛋,你亂叫個毛啊!找了半天,這裡除了我們,連個貓都沒有。」
「就是,嚇了老子一跳。你丫的不會是昨天和你找的那個小妖精戰鬥多了,腎虛出現幻覺了吧。」
片刻後,那數十個士兵將神經鬆懈了下來,看著先前出聲的那個男的忍不住抱怨起來。
被叫二蛋的士兵苦惱的撓了撓頭:「可可我的確聽到有人說話了啊!」
「說話?說了什麼?」
一個士兵笑著問道。目光中帶著一絲不會是哥哥,再來一炮吧。」
二蛋被說的臉一紅,慌忙搖頭解釋道:「不,不是的。是你大爺的。」
話一出,全場沉默,而後幾個人直接按耐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你才大爺的!竟然敢罵老子!」那個取笑二蛋的士兵看著大笑的幾個人,臉上頓時掛不住了。羞惱中抬起拳頭就欲朝著二蛋打去。
二蛋頓時嚇得退了一步,委屈的再次解釋:「的確就是你大爺的啊。」
這一次,那原本笑著的幾個人剛直起的腰再次彎了下去。
「好了,快點回到自己的位置。這裡可不是打鬧的地方。要被少城主知道了,恐怕有我們好受的。」
一個身體相比其他幾人魁梧些的男人面上帶著幾分笑意,攔在了二蛋的身前,開口將那個動手的男子堵了回去。
等到十幾個人回到自己原先站崗的位置,二蛋看著監獄的大鐵門,糾結的嘀咕一聲:「我沒說錯啊。真的是你大爺的。」
這一次,就連路飛都差點笑了出來。
嗯,沒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為你作證,你是誠實的。
深深呼了幾口氣,路飛才勉強將笑意壓制了下去。
就在路飛準備起身離開鐵門的時候,只覺自己的背部,和鐵門出現了一陣摩擦感。
難道是鐵門要開了?
驚愕中,路飛連忙朝前走了兩步,然後轉過身,只見本來黏合在一起的鐵門,在一陣轟響聲中緩緩朝著兩邊移去。
我靠!原來不是打不開,而是自己開門的方式不對啊!
那個設計鐵門的人呢?敢不敢出來,我們好好聊聊!
當鐵門完全開啟的時候,兩個人影從鐵門之後的監獄中抬著一人走了出來。
那被抬著的人,渾身上下,遍布著一條條細密的鞭痕。有些裂開的皮肉中,竟能清晰的看到白骨!
身高近乎兩米的大漢,此時卻是乾瘦的不成模樣。大漢身上的那些鞭痕,有些只是單純的開裂,卻無血跡出現。
而原因,恐怕是在鞭打之前,大漢的體內,便無血液可流了吧!
這哪裡還是監獄,分明就是一個地獄啊!
看著抬著大漢的兩個人面無表情的面孔,路飛心裡一沉。這樣的人,恐怕他們早就看慣了大漢這樣的死人吧!
唯有如此,才能表現的這麼毫不在乎。
「哎,聽說那人只是在餐館中和一個護城軍的小隊長頂嘴了一句。這模樣,真是慘不忍睹。」
「呵呵,別說和小隊長頂嘴了。哪怕就是和那些護城軍的士兵頂嘴,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吧。那些人,一個個可都是殺人不長眼的貨色。」
「不要議論了。雖說都是城主府的人,但是我們相比他們,地位可是差了太多。當心被別人聽見告了狀。」
路飛聽著那幾個人的議論,呼吸一滯。
僅僅是頂了句嘴就被折磨致死。那麼幸運星呢?他可是直接殺了護城軍啊!
捏了捏拳,路飛心裡帶著幾分沉重,朝著監獄之中小跑而去。
那瀚宇,不會早就把幸運星三人給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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