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公道地說,獎金真不算太多,只有三十萬。
但是,這一份來自國家的榮譽和認可,卻是令葉豐尤為高興!
自從上一次,被網絡水軍大肆抹黑之後,身邊眾人,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一些波及,最起碼,都很為葉豐擔心。
如今,終是可以稍稍鬆了一口氣了。
「胡三,中午想吃什麼?我請客!」葉豐撂下了電話,笑著大聲地問向了胡三!
「呦,這是咋地了?今兒,怎麼突然這麼仗義了?」胡三麻溜一路小跑,跑了過來,笑嘻嘻地問道。
「衛生部給頒了一個傑出貢獻獎,還會給發一筆獎金!慶祝一下!」葉豐幾分靦腆地笑道。
「衛生部的傑出貢獻獎?」胡三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大聲叫道,「衛生部都給你發獎金了?多少錢啊?」
劉四姑聽了胡三的咋呼,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一邊以圍裙擦手,一邊看向了葉豐。
「沒多少錢!」葉豐笑著擺了擺手,並沒有言及獎金的數目。
「不管多少錢,這可是衛生部給的啊!哈哈,他奶奶的,我看以後,誰還敢說咱們是騙子!」胡三真是格外地高興。
劉四姑聞言,亦是連聲說好。
「海城中醫藥大學,成了總理欽點的試點學校了。國醫大師們都來捧你的場。衛生部也給你頒發了榮譽。葉豐,你入世這才幾個月啊,就到了這份地步了!這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和你一比,我胡三這半輩子,真是徹底白活了!」胡三對於葉豐所取得的一切,真是艷羨不已,由衷地說道。
這一刻,大老粗的胡三,卻也想到了「功成名就」這個詞!
所謂功成名就,說的就是葉豐此刻的狀態吧!
「行了胡三,你也不錯。有了嫂子這麼好的人,還馬上就要當爹了。人生的幸福,可不只有一種模式。」葉豐笑著說道。
「他呀,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劉四姑,卻是在一旁笑罵道……
整個杏林春,都因為葉豐的好消息,而沉浸在一片喜氣中。
只是,與之相對應的是,在京城的一家高檔會所之內,陳松節卻是眉頭緊鎖,臉色晦暗,一杯杯地喝著悶酒。
回想著在海城中醫藥大學裡,接連被葉豐挫敗的那一幕,陳松節的心頭,就一陣陣地抽搐。臉孔沒來由地發紅,繼而變得一片慘白。
「葉豐!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山野村夫而已……」陳松節把酒杯重重地頓到了桌子上,恨聲說道。
一隻男人的手,伸了過來,為陳松節穩穩地續上了一杯酒。手的主人,笑著開口說道:「松節老弟,你我相識多年,我也知道,這麼多年,你一直不怎麼待見我,可是,看在葉豐是我們共同敵人的份兒上,我還是要和你,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陳松節緩緩抬起頭來,看向了對面之人,正對上了一張陰險的臉。
對面這人,不是別人,竟是前些日子,如急急如喪家之犬一般,逃走的反中醫聯盟的首腦人物……張祚舟!
風聲過了,張祚舟這個卑鄙之徒,又回來了,並且,找上了陳松節!
要說張祚舟和陳松節,是怎麼認識的呢?
這得說,緣於二人留學時的學校,二人在同一所大學留學過,算是校友。
這個世界,說小不小,說大不大,基於這一層關係,二人在不同的場合,見過幾次面,也就算認識了。
只是,正如張祚舟所言,陳松節一直就不待見張祚舟,覺得他這個人,根本沒有真本事,假大空,全憑投機炒作,才成了所謂的名人!
而陳松節是什麼人啊?
那是正兒八經的中醫世家出身,是個名副其實的少爺!雖比不得京城闊少那些人富貴,卻也是有頭有臉的家庭出去的孩子。
怎麼會待見張祚舟這種人?
尤其是張祚舟公然反中醫之後,陳松節更是把其直接拉入了黑名單。
若不是葉豐,這個雙方共同恨之入骨的人,陳松節今生今世,都根本不可能再和張祚舟見面。
此番,聽了張祚舟的話,陳松節倒是微眯著醉眼,看向了張祚舟。
「我跟你說,松節老弟,你不得不承認,葉豐是真有真才實學,想要在專業上光明正大地打敗他,太難了!」張祚舟直言不諱,開口說道。
陳松節最不願意聽的,無疑就是這句話,但是,卻也無可辯駁,陳松節滿臉通紅,端起了酒杯,狠狠地一飲而盡!
「松節老弟,我還不瞞你,據我所知,也有人曾經不止一次雇過殺手,想要了他的小命兒!可是,最後卻也都被他躲過了!老弟,我再跟你交個實底兒,這其中,不乏京城四少在後面操縱。」張祚舟翹著二郎腿,把手攏在嘴邊,神秘兮兮地說道。
陳松節聞言,倒是顯然吃了一驚。
「但是,沒用!老弟,沒用!」張祚舟向陳松節湊近了一些,語氣神秘又激動地繼續說道,「老弟,那些都是下策!」
陳松節聞言,沒說什麼,卻是轉向了張祚舟,等著他的下文。
「老弟,在這個世界上,想要徹底毀掉一個人,不是打敗他,更不是殺了他。知道是什麼嗎?」張祚舟的臉上,滿是陰險的笑容,不待陳松節答話,就繼續說道,「是搞臭他!」
陳松節聞言,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老弟,這個世界上,人類的內心,遠比你想像得還要骯髒。人們的心裡,永遠都充滿著繪影繪形的想像力。所以我說,毀掉一個人,有時候,只需要一架照相機和一個女人,就足夠了!」張祚舟交疊了一下雙腿,滿臉陰險地說道。
「相機?女人?」陳松節訥訥問道。
「沒錯,試想一下,當葉豐,從人們眼中的英雄,變為了一個齷齪下流的色情狂之際。就算他醫術通天,他也已經完了,而且,永無翻身之日!因為,在人們的心裡,除了下流的想像力,還永遠都有一種義憤填膺的衛道激情!對於流氓,人們從不心軟!」張祚舟壓低了的聲音里,卻透著無盡的卑鄙之意。
「你究竟想說什麼?」陳松節皺著眉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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