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錚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
他也就是仗著是自幼看著自家少君大人長大的,所以在這種時候才敢說這種長輩語氣的話。
可事實正如自家少君說的那樣。
每次他都會勸,但每次都沒用。
兩個脾氣都一樣臭還一樣火爆的人在一起,怎麼可能會不爆炸?
「只是之前的那些都沒有這一次嚴重。您最後說的那段話,不光讓閻君大人生氣,也是傷了他一個做父親的心吶。」
陸薄寒劍眉緊擰,瞬間用指尖掐滅了還沒抽完的香菸。
「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本君若是不傷他的心,就會傷了時蜜的心。他有兩個兒子,對他來說本君只是其中一個。但時蜜只有一個男人,對她來說本君就是唯一。所以本君沒得選擇。」
「可是大人,您和上君大人在閻君大人的心裡是完全不同的,這一點您一直是知道的啊!」
「是,但本君說一不二的這一點,你和父君也都是知道的。」
「這……」
陸薄寒沒等傅錚再繼續說下去,直接邁開了那兩條傲人的長腿,朝著樓梯走了過去。
剛走到樓梯口,又突然頓住腳步。
「今天和父君的談話內容,本君不允許她知道其中的任何一個字。」
「是,大人。」
吩咐完,陸薄寒才重新邁開步子,快步走到了時蜜的房間前。
抬手撤下結界。
一推開門,就看到坐在椅子上,耷拉著小腦袋還一臉憂愁的時蜜。
在看到她那幅可憐樣的一瞬間,陸薄寒心中的煩躁和憂愁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只想走過去,把她摟在懷裡好好的安慰安慰。
神奇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相信。
而他是這麼想的,自然也是這麼做的。
反手關上門,幾步邁到了她的面前。
第一時間按下想要站起來的她的肩膀。
長臂一伸,嫻熟的把人給撈到了懷裡。
雖然半個字都沒有說,但這一系列的動作,已經讓時蜜感受他的安撫了。
時蜜撒嬌似的在他的懷裡蹭了兩下,角度問題,只能揚起脖子看著他。
「老闆……你爸爸已經走了嗎?」
「嗯。」
「那他是不是……特別不喜歡我啊?」
這種仰著脖子看人的角度本就帶著幾分可憐的味道,再加上她自責又委屈的表情,和那軟軟糯糯的聲音。
陸薄寒的心頓時就化了。
開口的語氣都不由得比平時柔了幾分。
像是生怕語氣硬了就會嚇到她一樣。
「怎麼會。」
時蜜扁著嘴,看著這張熟悉的撲克臉努力的擺出想用善意的謊言安撫她,還她還想讓她相信的表情,都不忍心拆穿他了。
他果然還是只適合耍帥裝酷。
不過能做到這一點她已經很感動了。
「怎麼不會。」
「你在質疑本君的眼光?」
「或者你也可以認為我是在質疑我自己的智商!」
「……」
「你說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呢?還沒弄清你爸爸的身份,就一個勁兒的給他下逐客令,還跟他說什麼冥閣的規矩,這冥閣的規矩搞不好都是他定的。我當時在你爸爸的眼裡一定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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