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你在本君的心裡也是蠢的,並且一直在朝著更蠢的方向鍥而不捨的努力著。」
「……」聽到這久違的毒舌,時蜜不由得怔了幾秒。
回過神後又氣又笑的捶了他幾下。
真是的!
不帶他這麼毀氣氛的!
「那我這麼蠢你還喜歡我!你就不怕近墨者黑,相處久了你也變笨啊?」
「所以你現在又開始質疑本君的智商?」
「……」還不讓她說話了怎麼的?不然怎麼一說話就是質疑他呢?「那要我說什麼你才覺得不是質疑?」
「訴說對本君的愛意。」
說完,陸薄寒劍眉輕挑,一臉的理所當然。
好像這只是餓了該吃飯,困了該睡覺這種再正常不過並且是必須要做的事情一樣。
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撲克臉,聽著那認真卻透著孩子氣的語氣。
時蜜的心,忽然就軟了。
這種話,恐怕也就陸薄寒能說的這麼理所應當了。
時蜜抿著嘴,笑了。
把小腦袋再次埋進了他的懷裡,兩條胳膊也緊摟著他的精瘦卻有力的腰身。
但是卻並沒有如他的願,開口訴說的並不是什麼對他的愛意。
「薄寒,你跟我說實話吧,你爸爸是不是對我特別不滿意?」
儘管時蜜真的很努力的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平常沒有什麼差別,但是言語中透著的傷心和低落還是一點不落的落到了陸薄寒的耳朵里。
他沉思了片刻,給出了一個並不算是欺騙的回答。
「父君誇讚你的眼睛和靈魂都很乾淨。」
可這種狀態下,再笨的女人都是敏感的,而那些無處安放的敏感就會集體到智商那裡去報道,暫時填補不足。
眼睛和靈魂乾淨有什麼用?
肯定還有但是。
跟發好人卡沒什麼區別。
所以這種回答,只要一聽,她就知道他是在避重就輕。
索性也沒接他的話,自顧自的問了下去。
「他是不是也和你哥哥說了一樣的話?說我的資質差,不配嫁到你們家,更配不上你。所以……他是不是還逼著你跟我分開了?」
陸薄寒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談話之前,他是在這門外下了結界的。
所以知道他和父君的談話,時蜜是絕對不會聽到的。
但問題就出在他之前並沒有和女人接觸過的經驗,並不知道在這種事情上的女人的智商,直覺和聯想力有多怕。
而他在上來前想的那些理由,就算拿出來說,恐怕也並不會對被她相信吧。
時蜜見陸薄寒半天沒有說話,也能猜到他是在猶豫。
深吸了一口氣,再次把頭從他的懷裡抬了起來。
又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深邃的幽眸。
「陸薄寒,我自己是個什麼樣子我自己很清楚,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這件事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我在知道什麼真相後會傷心之類的,這頂多算是證實我心中的那些猜想罷了,我更不會因為這些事就會被嚇跑。」
「決定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是來的比我想像中的要快一點。」
「所以現在我需要你告訴我你父親心中最大對我最大的不滿意是什麼,這樣我才能朝著讓他滿意的方向努力,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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