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大概過了有三個時辰,眾人總算是順利的到達了軍營。愛字閣 m.aizige.com
「小子,你可千萬要記得,我剛剛和你說過的話」
一處帳篷前面,早已經架起了幾盆篝火,正冉冉燃燒著,大漢盯著這讓他頗為欣賞的少年,有些不放心地再次出言警告道。
「行,莫大哥,我記住了」
楚河沒想到這外冷內熱的漢子,倒是有些意思,心中不甚歡喜,隨後,在腦海中回憶了一番大漢早前說的話,不說全記下來,卻也八九不離十了。
而這所謂的告誡,不外乎便是注意言談舉止,不過令大漢不理解的是,為何王上會將內侍都趕了出來,就不怕這來路不明的小子是刺客,這一點著實令他不解。
「或許,是王上想試探他一番?」大漢跟隨安王多年,自認為挺了解自家主子,於是在心中猜測道。
而這一路上,通過交談,楚河也得知了抓他過來的勢力,正是安王麾下的部隊。
此次外出抓他,也只是因為有人送了一封匿名舉報信,信上說他是外來人士,極有可能是敵方派遣過來的探子。
對此,楚河只能不屑一顧,你見過誰家的探子跨越千年而來。
不過,身在外,不由己。
楚河在心中好生盤算了一下,自覺這安王應該棣屬於那種權謀之家,喜於計策之爭,絕非殘暴之人,不然見到自己的對手到處強征民兵,增強實力,又豈能不效仿。
唯獨令他感到疑惑不解的,便是此人麾下培養出的部隊,居然個個驍勇善戰,還並非冷血無情之輩,這倒和歷史上的戰略家有些不一樣。
「唉,所幸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楚河在心中寬慰了自己一句。
「那我進去了?」
不再墨跡,整理了一下衣衫,楚河感覺有面試那味了,試探般地問道。
「去吧,不用擔心那娃子,我已經給安排了軍醫」
說完,大漢輕點了點頭,剛欲離開突然調轉腳步,回過頭來。
可惜,楚河早已經進去了,見此,大漢苦笑著搖了搖頭,什麼時候,他這殺人不眨眼的戰場利刃,也懂得去關心人了,可笑可笑。
初入帳篷,一股濃濃地中藥味撲鼻而來,桌上擺著的瓶瓶罐罐更是醒目。
楚河看著床榻上那面色蒼白的男子,實在是很難將他與那世俗中流傳,英武不凡的安王聯想到一起,而安王見到來人,卻仿佛像是見到了救星,強行掙扎著爬了起來。
對著楚河招了招手,男子喉嚨間發出了一道嘶啞沉重的聲音。
「你你終於肯回來了啊!」
「為父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願意接受這王位」
咳咳咳!
說完這幾句話,男子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用來擦拭嘴角的布巾也瞬間被染紅,好似那染布坊中剛出爐的新布。
「啥,為父?王位?」
楚河被驚地一跳三丈高,眼睛似乎都要爆出眼眶,驚呼道。
「我的天,你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吧!」
聽聞,
安王的臉色唰地變了,血液如潮水般驟然退下,只剩下了嶙嶙峋峋的蒼白,與此同時,顫顫巍巍地抬起右手,指著楚河,卻又輕放下去嘆氣道「果然,你還是不肯原諒為父嗎?」。
「不是,安王大人,小民不過一介草民出身,您應該認錯人了吧!」
見安王如此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楚河知道是自己誤會了,或者說,是安王誤會了,急忙解釋起來。
「那你可是今年恰滿弱冠,屬鼠?」
「是又如何,這也不能證明你我有父子關係啊!」
仔細回想了一下,弱冠應該便是古代男子二十歲的說法,沒錯,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不過是個巧合罷了,楚河反駁道。
「你,你這逆子」
好似時間定了格,安王三番兩次想要從床上爬起,好好教訓一下這大逆不道的逆子,卻又無奈躺下,無力起身,只能痛恨這副已經半截埋入了黃土的病弱殘軀。
「那你可敢脫掉上衣,讓為父看一眼,不,就當同情我這就快要離開人世的可憐人罷了!」
「有何不敢」
對自己的身世難道還能不確定,儘管從小到大對親生父母都毫無印象,卻也來歷清白,楚河淅淅索索地脫掉外衫。
無名怒火退下,安王臉色又再度平靜下來,心道這孩子怕是吃了太多苦了,過往對他確實太過殘酷,忘掉也好。
只是如今的他已經預感到,自己的生命就快要走到盡頭了,而王位必須有人繼承。
否則,叫他如何放得下,對得起這麾下數十萬忠心耿耿的將士,還有那些甘願為他楚某人血染萬寸疆土,伏屍他鄉荒野,馬革裹屍還的忠魂烈骨。
「天兒,這次你難道還不肯認為父嗎?」
「這些疤痕,乃是你小來不聽話,為父親自打上去的,這麒麟印更是唯我楚室王脈才會擁有,非外力印上,乃是生來天賜」
也不知道是不是迴光返照,安王這回兒說起話來,格外地順暢。
楚河面色煞變,原來他的背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道淺淺的疤痕,胸口上還有一道形似麒麟的紋身,他居然一直都沒有注意到。
「難道,是那枚玉佩?」
楚河突然想起,那枚玉佩中間貌似就有一隻精雕細琢的麒麟,只是這大小也對不上啊!
「安王,我就和您實話實說吧,我其實來自一千年後的未來,真不是您兒子」
心中煩緒混雜,楚河乾脆說出了真相。
安王的嘴唇顫顫地抖了起來,卻半天扯不出一個字來,只覺得臉上有些麻癢,伸手去抓,直到指間被潤濕,他終於明白,那是眼淚。
是悲傷,還是悔恨?也許又都有吧!
「唉,那你是否願意留在這裡,我聽說,你救回來了一個小娃子,他現在身受重傷,可耽誤不得」
安王不再逼迫楚河立刻承認自己,打了個繞場,緩緩開口道。
「若安王不嫌棄,草民自然願意」
點了點頭,楚河這次倒並沒有拒絕,一來,如今的他確實無家可歸,二來,要他丟下這命運和他同樣坎坷的少年,心中著實不忍。
「好,好啊,來人啊!」
安王欣慰地看了一眼楚河,對著帳篷外宣召了一聲,早前被趕出去的侍衛急忙走了進來。
「傳我命令,從今日起,這位客人可自由出入軍營,誰也不能為難,敢違抗者,視為違抗軍令,嚴懲不貸」
「是,王上」
侍衛低下的頭顱緩緩抬起,仔細地觀摩了一眼楚河的模樣,生怕日後得罪了此人。
「安王大人,若是沒有事,草民就先退下了」
不待安王同意,楚河便徑直離去,好似逃離一般,侍衛急忙跟了上去。
唉!
等到楚河離去,安王緩緩嘆息一聲,悠揚清亮。
「天兒,這王位,你是當真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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