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友能忙賠笑道:「不敢,我一定好好配合余小姐的。」
「哼。」劉子陽鄙夷的哼了聲,轉身就走,鄭月蓉急忙跟了出去,余薇薇瞅著這病房內氣氛實在古怪,深怕自己留下來出事,急忙也跟了出去。
「劉子陽,你等等我。」余薇薇一路小跑的追上來。
劉子陽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余薇薇感謝道:「我還沒謝謝你呢。」
「改天再謝吧,我現在有急事,拜拜。」電梯到了,劉子陽拉著鄭月蓉就鑽入了電梯內,余薇薇看著發蒙,納悶著急什麼事兒?
劉子陽著急的事情當然是和鄭月蓉好好樂呵樂呵啦,火急火燎的他都來不及回酒店,直接在車上辦了好事。
可憐的鄭月蓉,被劉子陽折騰壞了,她羞的不行:「早知道就不給你吃那麼多韭菜了,瞅瞅,你這使壞還沒完沒了了。」
劉子陽開心的不得了,問道:「現在還以為我是不中用的耕牛不?」
鄭月蓉羞的滿臉羞紅,低聲啐道:「你就是頭獅子,壞的要死。」
「哈哈。」
鄭月蓉依偎在劉子陽懷裡,詢問道:「那個余薇薇和你是什麼關係啊?」
劉子陽笑道:「咋的,又吃飛醋啦。」
「討厭啦,人家才沒有。」嘴上說沒有,但是表情已經出賣了鄭月蓉。
劉子陽解釋道:「那是我同村的人,見到了自然要幫她一把啦。」
「這樣啊。」鄭月蓉露出開心的笑顏,劉子陽伸手在她的杏腮上捏了一把:「瞧把你急的,醋罈子。」
「人家才不是醋罈子,人家是容器,專門收集你的壞東西的。」
「是嗎?那寶貝,再來。」
「啊,我真是自作自受。」
「嘿嘿……」
第二天鄭月蓉和劉子陽溫存到中午才肯起床,女人真是奇怪的東西,在床上慵懶的怎麼也起不來,可一起床後,稍稍一打扮,立時變得光彩照人,好不美艷,看的劉子陽心動不已,都不忍和她分別了。
不過離家許久了,劉子陽今天必須回去一趟,不然家裡就要多兩個怨婦了。
吃了午飯,鄭月蓉送劉子陽上了大巴,離別時,劉子陽囑託道:「有什麼事立馬打電話給我,然後你去找星野純夏,她會庇護你的。」
「我曉得啦,你回家記得代我向伯父伯母好。」
「還伯父伯母呢。」
鄭月蓉羞的俏臉緋紅,劉子陽囑託她好好修煉五行靈訣,這才安心的踏上了大巴,有了靈訣護體,即便趙家人找上門來,她也有一保能力。
回村時,已經是傍晚了,劉子陽一進村,便聽見有人嚷嚷道:「殺人啦,殺人啦。」
劉子陽一驚的,忙問道:「誰殺人了?」
「孫大偉要殺王小虎。」
一聽這樣,劉子陽顧不得回家,急忙奔王小虎家裡去。
王小虎家門聚了不少人,都是來看熱鬧的,院子內,孫大偉正拿著菜刀滿院子的追砍王小虎,王小虎媳婦陳小瑩抱著個孩子,在一旁直哭,急的不知所措。
「兔崽子,有種你別跑,媽媽的,給老子站住。」孫大偉砍不著人,又追不上,累的氣喘吁吁罵道。
王小虎做著鬼臉罵道:「你砍不著,砍不著……孫大偉,老子就睡你媳婦了,你能把老子怎麼的,有種你來砍啊,砍到算你本事。」
「我去你的。」孫大偉氣急,手裡的菜刀飛了出去,劈向王小虎的腦袋。
王小虎嚇的身子一蹲,菜刀掠過他的頭頂,直飛入人群內。
「啊!」在場的人被嚇的尖叫起來,眼瞅著就要砍死人,就在這時候,一道身影飛速掠過,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劉子陽及時出手,一把拿住了飛砍的菜刀。
菜刀被他穩妥的拿住,大傢伙都長長鬆了一口氣。
王小虎一見到劉子陽,頓時就來氣,破口大罵道:「混蛋,怎麼沒把你砍死。」
劉子陽冷喝道:「我人就在這,有本事你再來砍啊,刀子給你,來啊。」
劉子陽把手裡的菜刀往前一遞,一喝的,結果嚇的王小虎雙腿一軟,後撤兩步。
孫大偉撲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對著他的要害就是一個猴子偷桃,狠狠的一捏。
「啊!」王小虎悽慘的尖叫一聲,雙手急忙護向要害。
「癟三,就你這本錢,滿足得了女人嘛。」孫大偉把他一扔,挖苦諷刺起來。
大家跟著嘲笑起來,王小虎護著要害,被羞辱的滿臉通紅,想反擊的,可一動就牽扯要害的傷勢,疼的他眼淚都要擠出來了。
劉子陽打了個哈氣,罵了句無聊,轉身就走。
劉子陽先去看了父母,把帶的補品分給二老,二老高興極了,催促他快點回去看看柳依依和雪莉。
劉子陽回家看二女,二女早就得了他回來的消息,在家忙晚飯呢,見到他回來,殷勤的伺候,端茶遞水,熱水洗澡,等等,忙的是不亦樂乎。
劉子陽美滋滋的享受著,都感覺自己快成帝王了。
吃飯,劉子陽詢問道:「我不在的時候,家裡還好不?」
「還好吧。」柳依依臉色有些難看。
「嗯?出什麼事了?」劉子陽疑惑問道。
柳依依有些不想說,雪莉嘴快:「賣蟠桃鬧的事情唄,你不在,我們就照你說的賣蟠桃,本來也沒什麼事,可曾想賣到最後一個,來了個刺頭,愣是說咱們的桃子是騙人的,現在是天天來鬧事,煩死了。」
劉子陽詫異道:「不能夠吧,我的蟠桃靈氣十足,雖然不能包治百病,但是普通人吃下去,最起碼也是通體舒暢,精氣神好很多,怎麼會一點用都沒有呢?」
雪莉氣惱道:「可不就是,我都納悶這傢伙是存心訛詐的。」
柳依依急忙道:「別瞎說,要訛詐那人怎麼可能都虛弱的坐輪椅了?」
「現在人在哪?」劉子陽來了興致。
「還能在哪,在那姓王的庸醫那,天天打點滴續命呢,真是的,都病的這麼重了,就是不肯去醫院,說什麼非要找你算賬,要是死了的話,就到下面找老公你算賬,你說這什麼人啊。」
劉子陽笑道:「有意思,吃飯,吃完飯帶我去看看這混球,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怪病,居然這麼坑人。」
吃完晚飯,劉子陽三人去了王大夫家,王大夫家好不熱鬧,遠遠就聽見院內大快朵頤的熱鬧聲,酒肉味老遠就聞見了。
劉子陽要敲門入內,可他耳聰目明,聽力驚人,在嘈雜聲中辨認出了王大夫的聲音,就聽見屋內王大夫和張瀟的對話。
「張老闆,你別急啊,你這病沒什麼的,在我手上沒個三五天就能治好。」
「可這都好幾天了,怎麼我感覺自己越來越不中用了。」張瀟虛弱問道。
「那是劉子陽下的毒還沒排清楚,這毒啊,厲害著呢,想要清除乾淨,還一段時日的。」
「這個該死的劉子陽,太心黑了,居然在蟠桃內下毒,這樣的人渣不得好死。」
劉子陽聽的眉頭一揚的,朗聲喊道:「我說兩位,背後說人壞話,也不怕遭現世報。」
劉子陽這一嗓子喊出來,院內的人頓時一緊張的,紛紛抄起傢伙來嚴陣以待。
劉子陽一把推開院門,看著院內這些人虎視眈眈的,冷笑道:「我來找張瀟的,叫他出來見我。」
王大夫衝出了屋子,見到劉子陽,氣呼呼的罵道:「劉子陽,你來我家做什麼,想打架啊,我告訴你,我這麼多人,可不怕你。」
劉子陽鄙夷的白了他一眼:「姓王的,我今兒來不是打架的,我是來看人的,張瀟人呢,叫他出來見我。」
張瀟被一個人推了出來,坐在輪椅上的他打著點滴,虛弱的很。
劉子陽注意到他的手指頭戴著老大一個金鑲玉戒指,一見這戒指,劉子陽的巫源就一跳的,突然間看見這就戒指上面有一団灰色的氣體纏繞而上,一路順著張瀟的手上經絡蔓延,直取他的後腰。
「陰煞傷陽!」
劉子陽一驚的,頓時明白這老小子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子陽冷笑道:「你就是張瀟?」
張瀟沒好氣的責問道:「你就是劉子陽。」
「對。」
「給老子打。」
「我看誰敢。」柳依依急忙衝上來護住劉子陽,她是村支書,對著這些三教九流的混混一喝,頓時這些混混都不敢放肆了。
自古民不與官斗,這要是衝撞了柳依依,那他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依依,放心,就這些人傷不了我。」劉子陽拍拍柳依依的翹臀,示意她退下。
柳依依怎麼也沒想到劉子陽居然會當眾拍她那兒,幸好此刻她正對著所有人,這才沒叫人發現,不過還是羞的她無地自容,急忙縮回了雪莉身邊。
劉子陽衝著張瀟冷冷道:「張瀟,你和這姓王的庸醫剛剛的談話我都聽見了,你是堅持相信他的屁話,認定我對你下毒囉?」
「我……」張瀟一時間猶豫了,他在王大夫手上看病這麼久,一直沒有好轉,這已經叫他心生懷疑,但是王大夫是專業的,容不得他質疑,可這病一直沒好,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
王大夫立馬叫道:「就是他下毒害的你,你千萬別聽他挑撥離間,張老闆你要相信我,我保證三天後把你完完全全的醫治好。」
「真的嗎?」張瀟激動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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