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信誓旦旦道:「我打包票。」
「好,我信你。」張瀟激動壞了,熱淚盈眶,恨不得撲上去親吻王大夫一口。
劉子陽瞅著冷冷一笑,道:「姓王的,你真敢打包票?」
「我有什麼不敢的。」王大夫雙手一叉腰,衝著劉子陽叫囂道。
劉子陽點點頭道:「既然這樣,那我就等著看你怎麼醫好這人,希望你到時候別來求我。」
丟下狠話,劉子陽扭頭就走,柳依依和雪莉可憐的掃了張瀟一眼,忙跟著走人。
回家,雪莉不明白問道:「老公,咱們幹嘛還要等三天,要我看,直接把那該死的庸醫暴揍一頓,叫他信口開河。」
劉子陽打個哈氣道:「打他我自己手還疼呢,懶得打,有那功夫,還不如和我的兩位漂亮夫人好好溫存一把呢。」
劉子陽左擁右抱的,一人臉頰上親吻一口,羞的二女急忙把他推開,責備問道:「這段時間在外面花心沒?」
劉子陽眨巴眼睛,壞壞笑道:「我要說沒有,你們肯定不信,那還是有吧。」
柳依依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雪莉咯咯笑道:「想不到出去一段日子,這小嘴倒是學會哄女人啦,快說都泡了什麼妞,放心,我們才不會吃醋的。」
「真不吃醋?」劉子陽確認道。
柳依依回道:「吃什麼醋,跟你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將來女人會很多,要是吃醋,那還不把自己酸死啊。」
「你們真好。」劉子陽開心的抱住她們。
雪莉哼哼道:「我們是不吃醋,可不代表別的女人不吃醋,就那些心高氣傲的小姑娘,自以為是的很,不吃醋才怪呢,你以後就等著頭疼吧。」
「頭疼啊,那是以後該考慮的事情,現在我就想把你們吃了,想我沒,別跑啊。」
柳依依和雪莉急忙要逃上樓去,劉子陽撲上去,一把將柳依依給逮住了,然後就是……
劉子陽在家裡安逸享樂了三天,三天內傳回來的消息不少,王大夫居然把張瀟給醫好了。
醫治好的張瀟重金酬謝王大夫,然後樂的逍遙快活的回家了。
這事被王大夫在村里一陣吹噓,一時間劉子陽成了人人口中的大騙子,他都快被吐沫星子給淹死了。
柳依依和雪莉為劉子陽鳴不平,但是劉子陽完全不在乎,依舊是該吃的吃,該喝的喝,日子過的依舊十分滋潤。
這天劉子陽溜達著回家,還沒進門,就聽見女人的哭聲。
柳依依對中年女人勸道:「張大嫂,張瀟的病真不是我家子陽害的,你和我急也沒用啊。」
「就是他,要不是他,我那口子至於住院,我男人要死了,我要你們彤彤陪葬。」女人撒潑的一痛指責。
劉子陽聽的皺眉,進門問道:「依依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子陽,你可算回來了,你還不知道這張瀟昨晚回去後,不知道怎麼就馬……上風了。」柳依依有些難以啟齒道。
劉子陽一聽頓時樂了:「這樣啊,這我早料到了,陰煞損陽,他女人那麼多,不馬上風才見鬼了。」
柳依依臉色一驚的,詫異問道:「子陽,你早知道他會這樣了?」
劉子陽點頭道:「本來吧,這病他這病還能拖一拖,可是那該死的王庸醫用了虎狼之藥,強行把他最後一口陽氣給逼了出來,嘿嘿,如果我所料不差,他現在應該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是你詛咒的我老公,我要你賠命。」張嫂子撲上來對著劉子陽脖子上掐來。
劉子陽伸手一把推開了她,冷哼道:「再不滾蛋,信不信我報警了。」
「你報啊,我還怕你不成,我告訴你,今兒你們要不給我老公賠……」
「你閉嘴。」
突然門口傳來了虛弱的喊叫聲,大家齊齊扭頭一看,居然是張瀟來了。
這老小子雖然醒來,不過人整個不行了,坐著輪椅上,打著點滴,眼瞅著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推他來的醫生也納悶的,一般馬上風的人之後,醒來的都特別慢,而且會出現不同程度的中風情況,可這位一醒來除了渾身乏力外,全身機能都十分正常,腦子裡也沒血淤什麼的。
一開始他還當是營養不良,給打點滴,可是越掛水,這人越虛弱,嚇的他不敢胡來了。
為了搞清楚他是怎麼個病況,醫生才特意聽從張瀟吩咐,把人給弄這裡來。
「哇塞,張大老闆,這才幾日不見的功夫啊,就病成這樣了,不過這不礙事,你有錢,瞧瞧這齣行的架勢,好大的排場。」
劉子陽見張瀟隨行的有兩個大夫,兩個護士,還有四個保鏢,有些不爽,頓時損起來。
再仔細看張瀟的氣色,面如死灰,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已經病入膏肓了,心裡暗道:「老小子,這次叫你嘗到苦頭了吧,哼。」
張瀟欲哭無淚,知道劉子陽在生氣,急忙喘氣喊道:「劉先生,求求你治治我,我不想死啊。」
劉子陽拉一張凳子坐下來,沖他冷笑問道:「你知道錯了嗎?」
張瀟努力的點頭道:「我錯了,我不該瞧不起你。」
劉子陽哼道:「蠢貨,還不知道錯。」
張瀟一怔的,忙問道:「劉先生,我錯哪了還請你明示,我改就是了,只求你救我一命。」
劉子陽喝道:「你錯在聽信小人之言。」
張瀟一聽劉子陽的訓斥,忙罵道自己:「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錯了,我不該聽那王八蛋的屁話,這下你滿意了吧。」
「口不對心,我看還是讓你這樣的人死掉算了。」
劉子陽這話無疑是在宣判死刑,張瀟頓時急了,他奮起吃奶的勁,猛的從輪椅上撲到地上,居然跪倒在地,滿臉淚水的懇請道:「劉先生,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我知道是我不對,可我願意改,求求你不要不醫治我,只要你醫治好我,你要什麼我都給。」
劉子陽見他這樣,心裡哼哼,這傢伙還是口不對心,嘴上服氣了,心裡想的其實想著怎麼過河拆橋。
張瀟妻子立馬跟著跪下來懇求道:「我求求救救我男人,只要你肯救我男人,你要多少錢我都願意給。」
柳依依見了,忙勸說道:「好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別再為難他了。」
柳依依開口,劉子陽也不再刁難:「看在村支書為你求情的份上,我給你醫治。」
張瀟忙在大夫的攙扶下坐回輪椅,他感激的看向柳依依,老淚滾出感謝道:「謝謝你,柳書記。」
柳依依微笑搖頭:「不用謝我,你該謝謝子陽。」
劉子陽對張瀟問道:「你手上戒指帶來沒?」
「在我這。」張瀟老婆急忙取出了戒指。
劉子陽接過戒指,問道:「張瀟,我問你一遍,這戒指是不是才從古墓中挖出來的?」
「是。」張瀟老實承認道:「是我花三萬塊從一個盜墓賊手裡買來的,神醫,我的病和這戒指有什麼關係嗎?」
劉子陽說道:「當然有關係,這戒指因為長年埋在陰森的古墓中,上面帶了煞氣,活人如果長期佩戴在身,上面的陰煞之氣就會侵入體內,造成體內脫陽,就是你現在這樣,身體機能看著都正常的,但是人就是提不上勁?」
「神醫你說的太對了。」張瀟激動道。
醫生聽的玄乎,問道:「你這是風水迷信吧,這怎麼可能醫治好人。」
劉子陽笑道:「是不是風水迷信,等會兒再下結論,去,給我端一盆熱水來。」
張嫂子忙去端了一盆熱水來,問道:「神醫,下面怎麼做?」
「你先給他洗腳。」
「誒。」
張嫂子雖然不知道劉子陽做什麼打算,但是丈夫性命要緊,不敢不從。
洗好腳後,讓人把他雙腳抬起來,劉子陽指尖搓出一點火焰來,在這金鑲玉的戒指上烘烤了一下,然後對著這傢伙的腳底百會穴印上去。
「啊!」
這燒烤豬蹄呢,疼的張瀟一聲慘叫。
「老公!」張嫂子也是嚇的哭了。
陳怡更是驚的拿雙手捂嘴。
醫生一見劉子陽這麼胡鬧,氣的一把推開了他,破口大罵道:「混蛋,你做什麼?」
「我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會看嗎?」
劉子陽指了指,醫生扭頭一看,徹底傻眼了。
此刻的張瀟居然能站起身來,他抱著自己一隻腳單跳著,這精氣神十足的樣子,哪裡像個病人。
「這怎麼可能?」醫生看的徹底傻眼了……
張瀟也發現自己居然恢復了,一瞬間忘記了腳底的燙傷,激動的喊道:「我全好了,真的好了誒。」
他老婆喜極而泣:「老公,你好了啊,真是太好了。」
醫生沖劉子陽詫異的問道:「你這是什麼療法?」
劉子陽把戒指放下,解釋道:「沒什麼療法,就是從腳底湧泉穴將他體內的煞氣給抽出來而已。」
「什麼原理?」醫生追問道。
劉子陽撓了撓頭,理了理思緒,組織語言解釋道:「要說原理我也說不上來,因為在你們眼裡這就是偽科學,是迷信,大家都知道風從頭上來,寒從腳上侵的老話吧。」
張嫂子幾個連連點頭,和學生崇拜的老師的看著他,直盼著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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