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美的尤設計師不甘人後,「李姐,咱們酒店是以婚宴而馳名,宴會廳當然是歐式風格最高端大氣上檔次,裝下來費用不比現代高多少,效果好很多,檔次也(跟現代風格)不一樣,國人最看重面子,婚宴尤其要搞得好,這婚宴的檔次高了,盈利就高……」
朱設計師氣得臉都綠了,王婆賣瓜鼓吹自家方案沒錯,踩低競爭對手算什麼?正要反駁。
卻聽錦繡的許設計師道,「李總,外面大部分專做婚宴的酒店都是歐式或簡歐,現代和中式都不多,現代顯得太簡潔了,烘托不出氣氛,中式裝修比較燒錢,除了一些五星級酒店在用,外面小酒店沒實力搞那麼高檔,物以稀為貴,我做的新中式方案……」
三位設計師「巴拉巴拉」說了一堆,說的唾沫橫飛,嘴都麻了。
待他們消停了片刻,三位店長又開始介紹自家的工藝、優惠活動等等。
宋海瀾給每個人都續上茶水,順便散發了名片,「幾位先喝口茶,休息一下,這是我的名片。」
大家看到宋海瀾名片上的頭銜,紛紛露出錯愕的表情。
金皇冠酒店銷售經理?
尤設計師挑了挑眉,「金皇冠?秦小姐不是咱們銀色假日的員工,是金皇冠的……」
宋海瀾笑嘻嘻道,「是啊,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銀色假日酒店的員工了?李阿姨是我鄰居,她要找裝修公司,我就幫她跑一跑。」頓了頓,話鋒一轉,「這幾個月是家裝旺季,各家裝修公司都在弄材料會、展銷會、團購會,不知道各位願不願意把會場,定在金皇冠酒店?」
三家公司的人集體懵逼了。
什麼情況?
不是來談銀色假日酒店的餐廳裝修嗎?
怎麼變成金皇冠的會務了?
大家看看宋海瀾,又看看李國蘭,等待李國蘭給一句敞亮話。
李國蘭直言不諱,「我店裡裝修的事項都交給小秦了,我也把話撂下了,反正我這餐廳肯定得裝修,你們哪家公司支持小秦的工作,我就在哪家下單。還有,明年我這店就滿五年了,客房也打算翻新,到時候還得再找你們呢!」
尤設計師多問了一句,「既然李姐跟秦小姐關係這麼熟,秦小姐怎麼不來咱們銀色假日就職?」
李國蘭一擺手道,「嗨,我這店才多點兒大,小秦就是做到頭了,也不能爬到我上頭去啊,我這總經理的位子更不可能讓給她了。」
眾人明白了,還是大型集團公司,前途無量呀。
嘉美的店長道,「這事我一個分店店長說了不算,得總部首肯……」起身就往門口走去,「我先去打個電話。」
錦繡的店長亦起身,「我去下洗手間。」抓起桌上的手機就走。
鴻發的店長則坐在椅子上,抱著手機直接跟總公司的上司聊微信。
幾分鐘後,出去打電話的人還沒回來,倒是去「洗手間」的人回來了。
錦繡的店長第一時間表態,「李總,秦小姐,我已經跟總公司申請過,除了政府組織的展會地點指定了無法變更,我們錦繡從現在起、到年底的其餘會務全部都安排在金皇冠,大大小小十幾二十場總歸是有的。」
宋海瀾眸子一亮,「什麼時候可以簽單?」
「等總公司把會務日程表發過來,最晚明天就找你下定。」
「好的,合作愉快。」
宋海瀾上前,與錦繡的店長握了握手。
嘉美的店長也回來了,與鴻發的人馬交換了一下眼神,就知道沒他們兩家什麼事兒了。
不怪他們不努力,只怪客觀條件不夠。
嘉美和鴻發,早早將會務定在長期合作的酒店了。
錦繡以往也有合作的酒店,不過宋海瀾拜訪的錦繡分店才開張兩個月,正在沖業績的階段,難得接下一個公裝大單子,總部為了表示支持,特地取消了原先的預定,把會務改在了金皇冠酒店。
李國蘭沖許設計師笑笑,「新中式的設計方案我看了,覺得沒有問題,我們再把施工方案細化一下。」
錦繡的店長有些心急,想要多拿下一單,「明年客房的裝修……」
李國蘭道,「這事不急,先看餐廳裝修出來效果怎麼樣。」
店長滿臉堆笑,「好,務必讓你們滿意。」
李國蘭抬頭,甩給宋海瀾一記暗示的眼風,「小秦!」
宋海瀾會意,摸出一沓銀色假日酒店的餐券,分別發給了嘉美和鴻發兩家公司的人員,「雖然這次沒有機會合作,不過你們兩家的方案也很優秀,這是李阿姨讓我補償給各位的,小小心意。」
人人都拿了幾百元餐券,無門檻使用。
兩家公司的方案未被採納,意向金必須退了,可大家得了餐券,總算有點安慰。
……
營銷部四位新人入職有一周了,大家陸續開單了。
錢大寶以前能在電訊系統里混到編制,家裡多多少少有些門路,第一個開單,拉到了幾組公司客戶。
衛津先是將以前售樓時的客戶都電話回訪了一遍。接著聯絡了地產銷售公司的老同事,拿到了代理過的幾個高檔盤的成交及意向客戶名單。他一天打上百個電話地毯式的推銷,居然也約見了少量有身份有地位的優質客戶,同意將公司的招待都放在金皇冠酒店。
第三個開單的是宋海瀾,直接領著錦繡裝飾的某小中層,將9到12月份共四個月度的會務日程敲定,一共22場,當場就把定金全部交了。
一下子訂出去22個或全天、或半天的會務,且選的都是面積中等到最大的幾個多功能廳,收費相應也較高。
不到一個鐘頭,消息就傳遍了整個江濱店。
連打掃衛生的保潔員和停車場的收費員,都知道營銷部新來的小姑娘不簡單,一出手就為酒店創造了好幾十萬的業績。
宋海平亦得知了此事,將陳僑生叫來了辦公室。
「你覺得秦海瀾怎麼樣?」
陳僑生如實道,「能力不錯,才來幾天就開了不少會務單。」
「其它方面呢?」
陳僑生想了想,謹慎作答,「她才來幾天,還不了解。」
宋海平摸出一支煙,正摸索打火機,陳僑生已眼疾手快的掏出火機幫上司點上。
宋海平深吸了一口香菸,再緩緩吐出來,慢吞吞的彈了彈菸灰,才悠悠道,「她可能是周陌安插的人,我就是弄不明白舅舅到底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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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都說了不要你負責,我也不會對你負責,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的你俗不俗?」為了那毫無感情的指婚,她只好厚著臉皮去找他退婚。
「我已經還俗了!」他挑下眉,似笑非笑。
「……」某女氣的乾瞪眼,沒法溝通了。她甩了一句「固執」便轉身離開。
身後悠悠傳來一句:「我需要你負責,一舉得了這麼大的寶,孩子總要一個爹吧。你總要給我個名分,你說是不是?」
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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