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十六章預言和變數
法伊跟哈利帶著痴呆的羅恩來到了斯拉格霍恩的辦公室門口,胖胖的斯拉格霍恩拉開一個小門窗看見了一臉傻笑的羅恩。
「天啊!華倫比到底是怎麼了?」
「是韋斯萊,我的教授,他中了強效迷情藥劑。」法伊愉快的說。
「天,快進來」,斯拉格霍恩打開那扇很厚的木頭大門,帶頭走到屋子中間,打開了他那個藥材儲備箱子,從裡面拿出各種配置解藥的材料,「我認為你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很輕鬆的製作解藥……」
「教授,我們認為還是由經驗比較豐富的人來做比較好……」,法伊跟哈利兩個人架著正在嚎叫的羅恩。
斯拉格霍恩聽到那嚎叫之後,轉過身看了看羅恩,「確實」,他點了點頭。
很快,斯拉格霍恩就端著一個高腳杯來到沙發的邊上,把它塞進了羅恩的手裡,「喝吧,孩子。」
「這是什麼?你們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她?」羅恩迷迷糊糊的問。
「別廢話了!」,法伊直接把那杯解藥灌進了羅恩的喉嚨裡面。
「咳咳……」,羅恩稍稍的嗆了一下,「我這是在哪裡?」,他的樣子總算是正常了。
斯拉格霍恩笑著開了一瓶櫻桃酒,並且還高興的介紹這酒是上了年頭的好酒,本來準備在重要的日子裡面打開,但是今天情況特殊,他倒了四杯,拿過來遞給法伊、哈利還有羅恩。
「敬,偉大的愛情!」斯拉格霍恩舉杯欲飲。
「不要!」
「咣當」一聲之後,羅恩倒在了地上。
「天!這是!」
「這酒有毒!快找解藥!」法伊蹲在羅恩身邊,他抬起羅恩的上半身,然後想讓羅恩把剛才喝進去的毒酒吐出來,可是毒性發作的太快了,羅恩已經緊閉了牙關。
「牛黃!」哈利把一塊牛黃遞給法伊,「掰開他的嘴!」法伊大聲說,哈利照辦,總算把那塊牛黃放在羅恩的嗓子眼了。
羅恩短暫的清醒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渾身無力地躺下了。
「教授,我注意到那瓶酒的包裝,它是一份禮物,你能記得清那是誰送給你的了嗎?」法伊輕聲問。
「不,我記不得了,可是這是怎麼了?」斯拉格霍恩嚇壞了。
「那先去醫院吧!」法伊用魔杖抬著羅恩,大家來到了醫療翼裡面,龐弗雷夫人吃驚的收治了羅恩。
事後被證實,這瓶酒本來是有人要斯拉格霍恩轉交給鄧布利多的,但是斯拉格霍恩自己留了下來,而且斯拉格霍恩想不起來這是誰送的了。
周六的魁地奇比賽,因為守門員羅恩的缺席,麥克拉根作為替補上場,過於喜歡玩假動作的麥克拉根並沒有攔住太多的球,導致格蘭芬多隊失去了勝利。
幾天之後,羅恩出院了,大家都在跟他抱怨那場比賽,「如果你上場的話,一定不會輸的!」
這讓羅恩很高興,因為大家第一次把他看的如此重要。
不過法伊跟哈利之間的談話還是把羅恩的注意力從沾沾自喜上帶了回來。
「我覺得是時候了,應該去問斯拉格霍恩了。」法伊篤定的說。
「為什麼?你跟鄧布利多都認為我會從斯拉格霍恩那裡得到想要的東西?」哈利不解的問。
「占卜?或者什麼其他的東西,總之這件事情只有你能成功。」法伊回答,「是時候了,我覺得你可以服用兩滴福靈藥劑!」
「啊?」哈利拿出那瓶隨身攜帶的福靈藥劑,「這……」
法伊點了點頭,哈利打開塞子,往自己的嘴裡滴了兩滴藥劑,然後他整個人都變得很愉快。
「記住,斯拉格霍恩教授喜歡吃完早餐之後到處轉一轉,你會在……」赫敏還沒有說完,法伊就打斷赫敏的話,「哈利自己知道會去哪裡找斯拉格霍恩的。」
「是的,我要去見海格!」哈利一蹦一跳的走了。
「這能行嗎?」赫敏問。
法伊點了點頭,「肯定可以,如果哈利回來的話,就告訴他,我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面等他。」
法伊也離開了。
在鄧布利多辦公室的外面,法伊遇到了哭哭啼啼的特里勞妮教授。
「你怎麼了?特里勞妮教授?」法伊拍了拍她的肩膀。
「沒什麼!」,特里勞妮教授用自己的大披肩擦了擦眼鏡片後面的臉,「我只是看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天目?」法伊笑著問。
但是這樣的表述方式顯然讓特里勞妮更不高興,「你們都這樣!怎麼可以不相信命運的敦促呢!那紙牌不管我怎麼擺,高塔!閃電!」,她激動的胡言亂語。
「我知道」,在特里勞妮教授哇啦哇啦的聲音里,法伊的回答清晰有力。
「什麼?我,我是說,你知道?知道什麼?」特里勞妮教授突然停下自言自語,真的好奇的看著法伊。
「是的,我知道,教授。你看到的,我也見到了,可是命運就是那樣,僅憑人力又如何逆轉?」法伊輕聲說。
「是啊,我的外婆就總說這話,」特里勞妮的眼神飄忽,然後她再一次的聲音空靈,做出了真正的預言,「黑與白的戰爭,結局早已註定,鉑色的頭環,青色的鱗片,還有碧綠的雙瞳,只是剩下的,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最終出現在……」
「誰?」法伊扭頭朝身後的拐角看去,一片黑色的袍子從那裡掃過。
德拉科馬爾福剛才站在那裡,法伊清楚的看見了德拉科鮮明的頭髮。
「哦?我說到哪裡了?」西比爾特里勞妮呆萌的看著法伊。
「對了,教授你剛才不是說要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好好鑽研水晶球嗎?」法伊平和的回答。
「是了是了,看來最近天目用的頻繁,我都混亂了,好了,我走了,你,算了。」特里勞妮教授以扭一扭的離開了。
法伊進到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面,鄧布利多坐在辦公桌的後面,雙手交叉,焦黑的右手上,已經有四根手指不會動了,它們仿佛枯枝一樣長在鄧布利多的手上。
「你見過她了?」鄧布利多問。
「是的,你知道的。」法伊清楚,鄧布利多也聽到了剛才的預言。
「你知道預言的意思嗎?」鄧布利多問。
「大概知道一些,不過要等哈利拿到斯拉格霍恩的記憶之後,才能確定。」法伊回答。
「能滿足一下我這個老人家的好奇心嗎?」鄧布利多說。
法伊也沒有賣關子,直接往下說,「拉文克勞的冠冕,伏地魔身邊的巨蛇,哈利波特和斯萊特林的掛墜盒。」
「哦?」
「魂器,剩下的魂器。」法伊輕聲回答。
「是啊,我明白了。」鄧布利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今天就是我認為的那一天。」法伊輕輕的說。
「我知道,你讓哈利去找斯拉格霍恩了。」鄧布利多說,「你有多大把握?」
「特里勞妮教授也見到了那一幕。」法伊沒有回答鄧布利多的話,反而說起了別的。
「沒有天目的我,對於那種飄忽的景象從未有過直觀的感受。」鄧布利多回答。
「是的,可你也不懼怕它,不是嗎?」法伊看了看鄧布利多的雙眼,那雙澄澈的藍眼睛此刻似乎在燃燒。
「對,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我曾經擁有,這就足夠了。」鄧布利多摸了摸放在辦公桌上的那根接骨木魔杖,「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它。」
法伊的眼睛隨著鄧布利多的話看向了那根魔杖,「需要終結的總會終結,這一點您無須擔心。」
「你確定哈利?」鄧布利多的話里沒有懷疑,他只是想最後問問法伊。
「確定,哈利就是那個人。」法伊點頭回答。
過了一會兒,哈利帶著笑走進了辦公室,他拿著一個小玻璃瓶,裡面裝著的是斯拉格霍恩的記憶,真正的記憶。
三個人觀看了這段非常短的記憶,在這裡面,伏地魔跟斯拉格霍恩詢問魂器的事情,知識淵博的斯拉格霍恩告訴伏地魔,魂器究竟是什麼東西,而只有殺戮才能製作魂器。
伏地魔則提出了一個讓三個人都注意到的問題,「教授,能不能製作多個魂器呢?比如七,最有魔力的數字?」
辦公室裡面,三個人的眼睛裡似乎都有想表達的東西,「你先說」,法伊指了指哈利。
「這麼說伏地魔製作了七個魂器?」
「我想是的,其中包括了那本日記本。四年之前我見到它的時候,就覺得那是一件魂器了。」
「我是說,那麼多的可能,也許是一些易拉罐,廢棄不用的舊書,我們如何才能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裡面找到伏地魔的魂器呢?」
「哈利,你說的是門鑰匙,它才需要隱藏,我想我跟你說過伏地魔的一個愛好,他喜歡收集東西,他雖然用一本破破爛爛的筆記本當成是自己的一件魂器,但是他的日記本正是可以帶領不知情的人打開斯拉特林密室的鑰匙,這可以彰顯他是斯萊特林的傳人,這對於伏地魔來說很重要。」
「那其他的東西?」哈利鍥而不捨的問。
「我想四位創始人的遺留物可以勾起他的興趣。」,法伊把赫奇帕奇的金杯放在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上。
「這是?」哈利第一次見到這個。
「赫奇帕奇的金杯」法伊回答。
「這也是魂器?」,哈利問。
「是的,它跟那本筆記本一樣,都是非常邪惡的煉金造物,就是它把我的手咒的受傷了。」法伊晃了晃已經好了的右手。
「那鄧布利多教授,你的手?」哈利看向鄧布利多。
「恐怕是的,不過我顯然沒有法伊的能耐,可以好的這麼快,我拿到的是馬沃羅的戒指,你知道的,那枚家傳的戒指也是一件魂器。」
「那剩下的,剩下的都是什麼呢?伏地魔的母親有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格蘭芬多的寶劍我知道沒有被伏地魔拿走,拉文克勞留下了什麼?」
「看來你不喜歡讀《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說實話,我也不太喜歡。」鄧布利多看了看臉紅的哈利,「拉文克勞的冠冕,這個我並不知道里德爾到底拿到沒有。」
「我認為很有可能,所以伏地魔的魂器已經慢慢的都有跡可循了。」法伊點了點頭。
「是的,而且,我跟法伊一直以來,都認為伏地魔的魂器中,有個不在他計劃之內的。」鄧布利多突然站起身,盯著坐在椅子上的哈利。
「什麼?」,哈利咽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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