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十七章黃昏的序章
「是的,那個變數就是你,哈利波特,你也是伏地魔魂器中的一個。」鄧布利多的話在哈利的心裡翻起了滔天巨浪。
「什麼?」,哈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伏地魔知道特里勞妮教授的預言,他把你當成了最危險的敵人,我猜測他當時並沒有製作出第六個魂器,他打算用你的命來製作。」
「是的,我一直以來有個疑問,伏地魔很簡單的就讓他的魂器流落回了霍格沃茨。」法伊接著鄧布利多的話說,「但是,他那本日記本顯示了他斯萊特林傳人的身份,那麼他其他的魂器也很可能有引申的含義,不管是四位創始人的遺物,還是傳自古老岡特家的戒指,都不另外。唯有他經常帶在身邊的那條蛇,那條叫納吉尼的蛇,福克斯加上小九以及我魔杖里的冥域鳳凰也沒能捉到它,它也是一件伏地魔的魂器。」
「可,那條蛇是活著的啊?」哈利說。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是的,把靈魂交給有思想的生物,這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伏地魔會這樣做,我了解的湯姆里德爾也會這樣做,這不僅可以提高他本人的神秘感,更能接近極致的表明他遺傳自斯萊特林的蛇佬腔。」
「而且」,鄧布利多看了看哈利的臉,「最直觀的證據就是,那條蛇非常聽伏地魔的話,這在蛇佬腔中也是很少見的。」
「那我會蛇佬腔也是因為伏地魔?」哈利還在想剛才的事情。
「很遺憾,是的,我以前也跟你說過,你與伏地魔非常的相似,但最重要的不是你哪裡像他,而是你與他的那些不同,你有朋友,有感情,有善意,有個完整的靈魂,甚至還有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東西!」
「是什麼?愛嗎?它又能做什麼?」,哈利很難掩飾自己臉上的失望。
「愛,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這一點毋庸置疑,只是你需要學會如何使用它!」鄧布利多認真的說,「你母親對你的愛,讓你躲開了必死的命運!這就是愛。」
「好了,今天我們就到這裡吧。」鄧布利多見哈利點了點頭,於是有些疲憊的讓兩個人先離開。
走的時候,法伊晚了一步,他小聲的問了一句,「找到了嗎?」
「快了,怎麼?你也要去?」鄧布利多簡短的回答。
「如果可能的話。」
「謝謝你的煉金魔偶,我相信它一定會被寫進魔法史中去。」鄧布利多輕柔的說。
「我知道你的顧慮,我會在一切結束後,把它的秘密全部帶走。」法伊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然後離開了。
鄧布利多把自己完全靠在椅背上,兩隻手搭在扶手之上,他身後的一副畫像把眼罩摘掉,「你為什麼還要擔心這件事情?」
「艾弗森,你要知道很多悲劇都是因為我們做了太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才產生的,而那種天生帶有生殺大權的鍊金術造物,正是為所有人懼怕的,跟攝魂怪一樣,當它們為我們服務的時候,我們很安心,但當它們站在我們的對立面的時候,我不能也不敢想像那時候的畫面。」鄧布利多疲憊的閉眼假寐,微微翹起的嘴角出賣了正在微笑的鄧布利多。
那個名叫艾弗森的畫像再次帶上了眼罩,跟其他的畫像一樣,打起了呼嚕。
回到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裡面,哈利正在跟家養小精靈多比說話,原來這些天裡,哈利一直讓多比監視馬爾福。
「馬爾福少爺經常去八樓,但每次回來的時候,都很不開心,甚至有些失望。多比覺得他有什麼陰謀!他是個壞小孩兒!」多比再次拿起那個沙髮腳墊,準備朝自己的頭砸去。
「停下!多比,是我讓你這麼幹的!不要懲罰自己,我這是命令!」哈利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阻攔多比懲罰他自己了。
「是的,哈利波特總是那麼的善良,可是多比卻還是不太敢說以前主人的壞話!壞多比!」家養小精靈很痛苦的表情,讓在一旁運氣的赫敏又捏斷了一根羽毛筆。
第二天,法伊剛好準備去找麥格教授,告訴她,自己已經準備好了下節課需要用到的一些珍珠雞和倉鼠,正在路過桃金孃的盥洗室門口,法伊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也聽到了桃金孃有別於之前任何時候的哭聲。
「哦!天啊!他死了!你殺了他!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桃金孃嚎啕大哭。
法伊走進去一看,德拉科馬爾福正躺在地上,臉上、胸口上都是長長的刀傷,血流了一地,順著盥洗室裡面越來越多的積水不斷蔓延,那鮮紅的血絲圍繞著一個站著的背影,哈利。
「出了什麼事情?」法伊開口問。
哈利被嚇了一跳,他突然跪在地上,手拄著地,袖子馬上被浸濕了,但是他迅速的把手從那帶血的水汪裡面拔了出來,好像那裡面有什麼燙手的東西一樣,哈利害怕了。
「法伊!…他…我…我們決鬥…然後…他會不會?…」哈利斷斷續續、語無倫次的說。
法伊並沒有聽完哈利的話,他來到德拉科身邊,用白色的月光厄夜魔杖對準德拉科的傷口,嘴裡咒語不停,地上的血跡慢慢往回縮,最終流回德拉科的傷口,而那些傷口也在迅速的癒合中,直到它們都變成了一道淺淺的印記。
桃金孃的盥洗室門口聚集了幾個學生,他們見到了那一幕,很快學生們的騷動引起了教工們的注意,斯內普拖著長長的袍子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躺在積水中的馬爾福,又看看正在念恢復咒語的法伊,和驚慌的不知所措的哈利。
「你們做了什麼?」斯內普的聲音跟往常一樣,還是冷冰冰的,尤其是面對哈利的時候。
「教授,我,我可以解釋,當時……」哈利磕磕巴巴的說。
「我不需要聽,霍恩海姆先生,你帶馬爾福先生去醫療翼,記得用白蘚,不然還是會留下疤痕。而你,波特先生,我們倆需要單獨談一談。」斯內普的音調裡面不帶絲毫的情緒。
法伊點了點頭,魔杖輕輕一揮,馬爾福就被看不見的擔架抬了起來,然後法伊給了哈利一個安心的眼神。
法伊帶著德拉科來到醫療翼,胖弗雷夫人拿出一些營養劑和準備塗抹在德拉科傷口上的膏藥出來。
她把德拉科的上衣撕開,然後檢查了一下法伊處理過的傷口,現在它們都癒合了,只是留下的疤痕需要用藥膏的藥效來消除了。
「他這是怎麼了?」胖弗雷夫人邊塗膏藥邊問。
「一些小事故,我想他應該沒事了。」法伊避重就輕的說。
「是啊,如果這道口子再深個幾寸,那他早就離開人世了!」胖弗雷夫人顯然是不滿意法伊的回答,她正好抹到德拉科馬爾福脖子上的那道印子。
法伊尷尬的笑了幾聲之後,「我可以留在這裡陪他嗎?」
胖弗雷夫人的動作飛快,德拉科身上的傷口都被抹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藥膏,她抬起頭,看了看法伊,「可以,不過晚上之後就不行了,但我想他應該不會在那之前醒過來。」
「那好,我來照顧他吧。」法伊接過了胖弗雷夫人手裡的繃帶,它們是準備包紮在德拉科身上的,那些藥膏需要被蓋住。
胖弗雷夫人嘟嘟囔囔的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了法伊跟馬爾福兩個人。
「你還要裝死到什麼時候?」法伊把紗布蓋在了藥膏上,並且用力按了一下。
「嘶……」德拉科痛的皺了一下眉頭,他只是躺著,沒有說話。
「好吧,既然你不打算說話,那我就自己說一說吧。」法伊蓋好了紗布,纏好了繃帶,「你為什麼要攻擊波特,而且是用鑽心咒?」
「你怎麼知道的?」德拉科睜開眼看著天花板,雙眼無神的繼續說,「是啊,尊貴的霍恩海姆什麼都知道。」
「我只是拿到了你的魔杖而已。」法伊把那根魔杖放在了德拉科的枕頭旁邊。
德拉科想夠一下它,可是胸口肌肉的疼痛讓他的面部也抽動了一下,這樣帶來了更大的痛苦,於是他放棄了。
法伊看著他的樣子,以及漸漸不安的眼神,「你很害怕?沒有安全感?為什麼?」
「沒有什麼,即使有也跟你沒有關係!」德拉克倔強的說。
法伊把手裡的營養劑湊了過去,「喝下去」,把吸管強行的塞進了德拉科的嘴巴裡面,「我知道,你還在怨恨我沒有幫你的父親,我叫盧修斯哥哥的那個人,說一句話,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即使我說他是無辜的,又有幾個人會相信?別忘了,他跟伏地魔站在一起!」,法伊見到德拉科突然想坐起來,「神秘人好了!」
「永不了多久,你們這些人都會面對失敗!黑魔王是不可戰勝的!到那個時候,我的爸爸就會從阿茲卡班裡面走出來了!」
「是啊,是啊。既然你這麼肯定,那你說的一定是對的。」法伊見德拉科並不準備喝那種非常難喝的東西,於是把它放在了床頭的柜子上。
德拉科沉默了,他從未想過那個被《預言家日報》和食死徒們封作第二個鄧布利多的人,會說出這樣的話。
「很可笑是不是?」法伊輕輕的說,「你要知道,馬爾福家之所以繁榮昌盛的原因,只有一點,你的祖父、曾祖父、曾曾祖父都做到了。」
「是什麼?」
「他們從未對所有人表示過他們的立場,不管世道如何飄搖,不管政商多麼動盪,他們都做到了這一點,而你的父親,並沒有做好,阿茲卡班已經是他最好的去處了。」法伊還是用那樣的語速,不緊不慢的說。
「不許你這樣侮辱我的父親!」
「這是侮辱嗎?」法伊搖了搖頭,「這不是,德拉科,你必須要看清眼前的形式,這比伏……神秘人描繪的將來更重要,你應該會知道那件事情,幾年之前,你父親把一本原本屬於神秘人的日記交給了韋斯萊家的小女兒,期望她因為打開了斯萊特林的密室而連累她的父親。」法伊看了看眼神糾結的德拉科,「我不需要得到你的確認,你也不要擔心我在從你嘴裡套話,我只是隨便跟你聊聊天。」
德拉科點了點頭,他自己也搞不清到底是因為知道他父親做過的事情點頭,還是因為法伊後面說的話。
「那本日記本對於神秘人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如果盧修斯哥哥現在不再阿茲卡班裡面受苦,那麼他一定會在神秘人的魔杖之下灰飛煙滅。」
「不可能!」德拉科用他常用的那種不屑一顧的語氣反擊法伊的話。
「你見過他如何懲罰食死徒」,法伊輕輕的說,似乎再說一件非常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對於法伊本人而言,事實確實如此。
「還要我接著往下說嗎?」法伊問了問。
「馬爾福家族是純血貴族!黑魔王需要我們!」德拉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是的,神秘人需要你們,但他並沒有把你們放在眼裡,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需要而已。」法伊的話敲進了德拉科的內心。
「如果他交給了你什麼任務,那我也不會意外,因為這是你還能活著的為數不多的理由之一,他需要你幫他做事。」法伊看著德拉科漸漸模糊的瞳孔,現在它上面蒙上了一層水汽,「是的,我不會阻止你,也不會破壞你正要做的事情,只是想告訴你,不要越陷越深,從現在開始,想一下你的祖先們如果面對這樣的事態,他們會怎麼做,你肯定閱讀過他們寫下的個人傳記,在那些文字裡面尋找答案是個非常正確的選擇。」
法伊站起身,「我走了,你好好休息,過一會兒把營養藥劑喝下去,這回讓你恢復些力氣。」
「等等!」德拉科叫住了走到下一個床位的法伊。
法伊停下腳步,只是站在那裡。
「你會幫助我嗎?」
「我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法伊頭也沒回,就這麼回答。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跟他做對!你們都不怕死嘛!」
「是人都會怕死,但是有些人覺得因為自己的理想而死,事件光榮的事情,如果被伏地魔奴役是你的理想,那我無話可說,但如果不是……」法伊稍稍沉默了一下,「算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當你真正需要做出選擇的時候,請想一下剛才我跟你說過的話。」
法伊的腳步聲越來越小,德拉科流著淚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結束了這些對話之後的第二天,鄧布利多突然給還在吃中飯的哈利寫了一張字條,上面讓哈利跟法伊去霍格沃茨的鐘樓見他。
哈利焦急的走在前面,他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只是想趕緊見到鄧布利多,把多比報告的事情告訴鄧布利多。
法伊悠哉悠哉的走在後面,也不見他多用力,就輕鬆的跟上了滿頭大汗的哈利。
「你們來了?」鄧布利多愉快的轉身說話,在他背後則是遠處的青山,煙雲裊裊的。他手裡還拿著魔杖。
「是的,我們現在出發嗎?」法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袍子,很乾脆的問。
「出發?去哪裡?」哈利呆呆的問,「鄧布利多教授,我讓多比跟著馬爾福,他告訴我說……而且斯內普也發了牢不可破的誓言,他要保護馬爾福,可為什麼會這樣,我知道一定是伏地魔給他們什麼任務了!」
鄧布利多耐心的聽完哈利的話,「斯內普教授,哈利。我完全相信斯內普教授,就跟相信其他人一樣。」
「來吧,我們的時間並不多了,哈利抓住我的手臂。」鄧布利多笑了笑。
哈利把手搭在鄧布利多的右胳膊上,法伊則搭在了另一邊。
「下面我們要開始一次充滿挑戰的冒險了!」鄧布利多的話剛說完,哈利就感覺到了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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