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另一邊,lsa好像路人一般的出現在地痞維權隊伍的附近,悄然的觀察著一切,特別是那兩個明面上的領頭人。讀爸爸 www.dubaba.cc
「阿輝,你說我們就這麼吆喝,有用嗎?你看那些保安,根本就不搭理我們啊?」
其中一個臉上有疤,光溜溜的大腦袋站屋角,時不時的探出頭,朝著現場觀望一番。
「你想他們怎麼搭理我們?衝出來和我們大幹一場嗎?」
接話的是一個長發黃毛,說完之後,手裡的煙屁股一彈,帥氣的飛了出去,飛到牆壁上撞擊的煙火四散,最後掉落在光頭腳邊不遠。
「靠!」光頭被長毛的煙屁股嚇了一跳,「我是擔心那邊會不滿意我們就這樣,萬一不給錢怎麼辦?」
「他敢!」
黃長毛伸手一撩,把遮擋著臉的長髮全部弄到了腦後,暴露出來的是一張清秀的面龐,鼻子上海還架著一副眼鏡。
就他這模樣,要不是歪著嘴巴,抖著斜挎拉擦的腳,還有那一頭過於突兀的黃毛,恐怕沒人會相信他是個地痞小頭目。
「他敢不給錢,我就帶兄弟們好好的收拾他。我黃毛輝的錢是那麼好坑的?」
噗的一聲,一大口不屑的口氣吹起眼前漂浮的幾根長毛,眼鏡之下閃過一陣陰狠。
「呵呵!」
刀疤光頭冷眼看著黃長毛,對於他這種自我壯膽的吹牛,表現出十分的不屑。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在寶山這片地上,我們兄弟幾個什麼時候吃過別人的虧,還不都是我們說了算。」
自己的地盤自己做主,這是必須的。
「阿輝,這裡沒有外人,有些狠話你也沒必要說給我聽,沒用。」
刀疤再一次的探出他的光頭,觀察了一番有氣無力吆喝的隊伍,還有馬路對面牧馬人保安們的反應,卻一直沒有察覺近在咫尺,一牆之隔聽著他們兩個對話的lsa。
「咳咳……」
長毛阿輝用咳嗽掩飾著自己的尷尬,他這狠話要是放在以前,那還是有些用的,他們兩個在寶山稱王稱霸誇張了一些,但是在吳淞口周邊還是混的可以的。
手下二十幾個兄弟,平時他們不招惹別人就不錯了,根本不會有不長眼的人來觸他們的霉頭。
但是這一切,卻在前不久被徹底顛覆了。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刀疤光頭和長毛阿輝帶著兩三個小弟剛剛吃完夜宵,準備去老相好上班的ktv繼續瀟灑一下的時候,被人攔住了去路。
形單影隻的一個人,攔住了他們四、五個喝得醉醺醺大漢的去路,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想而知。
長毛阿輝瘦小的長臂一揮,「上!」
半夜三更的,敢攔他們的路,簡直是不知死活。
很快,也就兩三腳的時間而已,長毛輝一下就明白過來,不知死活的人是他們是他。
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衝出去的三個小弟,就躺在地上,抱頭的抱頭,抱腳的抱腳,摸手的摸手各不相同的躺在地上,唯一相同的就是嘴裡的嗯哼聲沒有停,還有逾喊逾大聲,一個比一個激烈的趨勢。
明白是明白了,但是酒精的刺激之下,有些反應還是不夠清醒的。
長毛輝和刀疤臉一看小弟被揍在了地上,酒氣立刻飆升,兩人悶頭悶臉的就沖了上去,要給自家兄弟報仇。
於是,又是兩腳之後,長毛輝和刀疤臉兩人的胸口各自留下一腳印,和其他兄弟一樣的姿勢躺在地上哎呦了起來。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們可不是嘴上說說的,要去做才算,實踐證明兄弟感情之深。
「d,你是什麼人,知道我們是誰嗎?活得不耐煩了。」
這一腳小區,力道極大,長毛輝的酒也清醒了一半,但對於自己處境的現實並沒有看清楚,色厲內荏的叫囂了起來,這話也是他們日常的口頭禪。
一般在干架之前,都會習慣性的喊上一聲,一是為了增加氣勢,其二也是為了展現自己的身份,想要不戰而屈人之兵。
可這一次,劇情再一次的出乎了他們的預料,情節根本就沒有按照他們習慣的方向走。
踹了他們一腳的男人抬著腳,拍著明明沒灰的皮鞋,似乎是想在這漆黑的夜晚,把他的大頭皮鞋拍的更加黝黑亮一些。
拍著踢人的皮鞋,男人漫步走到長毛輝的面前,招呼也不打,也不給他反應的機會,猛的又是一腳踩在長毛輝的身上。
這一下,必然是一左一右兩個腳印,交相輝映。
「你,你幹什麼?……我可是,啊、啊,痛、痛……」
要說給他身體造成的傷害疼痛,這一腳肯定沒有之前讓他飛騰到地上的那一腳痛,但傷痛不大,侮辱性卻是極強。
「我問你答,廢話我不想聽,假話你自己掂量後果。」
長毛輝的狠話還沒說出口,男子踩在他胸口腳上添加的力道就讓他閉上了嘴巴。
胸口的疼痛還是其次,真正威脅他的其實是這個半夜三更還戴著墨鏡的男人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寒光陣陣的匕首。
超級嚇人,剩下的一半酒醒了個乾乾淨淨。
「嗯,嗯,嗯……」
終於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的狠人之後,長毛輝很有覺悟的閉上了嘴巴,拼命的點頭答應。
就怕在這風黑月高的夜晚,對少一不小心失手在他身上扎幾個窟窿。
不管他平時多威風,就算他身邊跟著他混的小弟再多,此時此刻都無濟於事,老實配合才是上上選。
君不見那三個哎呦喂叫喚的小弟早就不再吭聲,而刀疤光頭更是從一開始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出來一耳朵,其他五官早就假裝暈過去了,絲毫沒有要幫長毛輝,要和他一起受罪的意思。
「聽說你叫長毛輝?」
如此漆黑的夜晚,在昏暗的路燈之下,黑衣男子鼻樑上的墨鏡一直戴著,手裡的匕首靈巧的修理著指甲蓋。
「是,我叫王輝,外號長毛輝,不知道大哥是哪路神仙?哎呦……」
長毛輝本意是想湊個近乎,改善一下雙邊的關係,哪知道黑衣墨鏡男手裡的匕首突然就貼到了他的面頰上。
頓時三魂嚇了六魄,立馬閉嘴,沒再敢繼續。
「最後再警告你一次,不該說的廢話不要多說一個字,否則別怪我把多出來的字刻在你臉上。」
冷言冷語,面無表情,殺氣騰騰。
「不敢,不敢了,大哥你問什麼我答什麼。」
說完上手捂住嘴巴,死有額不多說一個字。
「這一片都是你的地盤?」
「算是。」
「是就好,我這裡有件活計讓你去做。有沒有問題?」
「沒有,大哥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保證做好。」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這個時候的長毛輝就算是有一百萬個疑問,也不敢放一個屁出來問啊!
管他是要他幹嘛呢,就算是讓他殺人放火去販毒,也先答應了再說,認慫保命最重要。
他和刀疤光頭在寶山片能一直混下去,能在吳淞口這一帶混的還不錯,其實也有他們的生存秘訣。
那就是深知識時務為駿捷的道理,一旦遭遇強大的對手,明顯處於下風的時候,善於認慫。
「逸仙路原先有家造紙廠知道吧?」
「知道大哥,不過這造紙廠早就倒閉了,你這是……」
「不用你提醒,這些我都知道。」明明是隔著墨鏡,但在他看著自己的時候,長毛輝還是感受了冰涼的冷意,只能是豎著耳朵老實聽著,「那裡現在有一家叫牧馬人的公司知道嗎?」
「知道,知道的。」
長毛輝不但知道,當初造紙廠裡面還在修建施工的時候,他還帶手下兄弟去打過秋風。
第一次算對方實相,給了一千大洋買平安,不過當他們第二次再想去打秋風搞點外快花花的時候,對方不但沒答應,還組織民工把他們打出了園區。
那一次損失可大了,醫藥費都花了不止一千。
而且最要命的是,沒過多久,還沒等他們重新整理隊伍上門報仇雪恨,就收到另外一位大哥的警告,讓他們遠離造紙廠。
那位大哥雖然不直接混這一片,但是手下的兄弟是他的好幾倍,真正的地盤是他的十幾倍,這麼一位大佬開口擺堂子了,他就算是有再大的委屈也只能憋著。
沒辦法,這就是現實,在實力面前,面子就是個p。
所以從此以後他們再也沒有去搗過亂,就算是前陣子牧馬人開園,搞的熱熱鬧鬧的,他們也沒有去討點「吉利錢」花花。
這位難道……
「這位大哥,自從軍哥給我打過招呼,我們可就再也沒去鬧過事。手下的的小弟我也交代過,是有多遠走多遠。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聰明的長毛輝自以為想清楚了被揍的原因,殊不知他想的是真錯了,錯的離譜,錯的截然相反。
「你說的軍哥是不是叫狗子軍?」
黑衣墨鏡男明顯對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比較熟悉,一口叫出了對方的真正綽號。
「是是是,軍哥是有這麼一個稱呼。」
對方敢直言叫狗子軍,長毛輝可不敢,一口一個軍哥尊敬的很。
「不用管他。」和長毛輝的態度不一樣,墨鏡黑衣男對所謂的軍哥絲毫敬畏都沒有,甚至還有那麼一絲不屑透露出,「你只要做好我交代你的事情就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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