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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事的人是鬧不進科技園的,只能是在大門口聚集而已,所以高牧並沒有走路出來,反而是坐上虎頭奔擺上派頭直達鬧事的地方。讀爸爸 www.dubaba.cc
雖然是上班時間,但因為牧馬人企業屬性的特殊,加上蜂馬速遞的車子有專門的進出大門。
所以園區大門進出的人員並不多,門口除了一排保安組成的人牆警戒之外,並沒有其他特殊的狀況。
鬧事的人也沒有過於靠近,把地盤安札在了馬路的對面,十幾個人稀稀拉拉不時的吆喝幾句,最顯眼的反而是插在花壇里的討薪橫幅。
「黑心企業,欠薪不還」,紅底白字的八個大字還是比較刺眼的,這一副場景落在不明真相的人眼裡,很自然的屁股會坐歪。
下意識的就會認為他們是討薪的工人,而牧馬人公司就是欠薪不還,沒有人性道德的垃圾公司。
坐在車內,透過車窗,看著這一幕場景的高牧,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橫幅上的話不用說都來自於他們的虛假編撰,他可以百分百的保證牧馬人不存在所謂的欠薪,就算是欠薪也不可能欠他們這麼一幫人薪水啊!
他們有那個能力和本事讓牧馬人欠薪嗎?
沒有一定的本事,想進牧馬人上班,想讓牧馬人欠薪都沒機會。
至於……
「廖總那邊有沒有聯繫過,會不會是他那邊出了紕漏?」
高牧最自己有信心,但也不完全否認有其他的可能性,畢竟科技園整理修建的時候,是廖國中的萬城地產在操辦的。
萬一是那邊沒有把錢結清,或者是因為什麼特殊原因扣押了部分資金,那這些人在找不到萬城地產,在找不到廖國中的情況下,把眼睛盯在牧馬人科技園也是可能的。
「我給廖總打過電話了,他那邊也不存在這樣的情況。而且廖總還說,他手下的工人一個都沒有離開,這段時間他在松江一直在招兵買馬,根本不可能會有他手下的人跑這邊來討薪。」
有秘書就是好,特別是像這麼能幹的秘書,大部分的事情都不需要高牧過分的操心,一般都會把事情做在前面。
「這麼說的話,這橫幅就純粹是無中生有了哦。」
「是的,要不要讓人去把它拔了。」
有些時候,以暴制暴才是最簡單,最能解決事情的辦法。
「別!既然沒有在嗯麼一回事,那就不用多管,我倒是想看看他們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這藥能值幾塊錢?」
以目前的網絡生態,這種事情只要沒有媒體介入,根本不可能掛起風浪。
高牧真正感興趣的反而是這些鬧事人的真正目的,編造這麼一個根本站不住腳的謊言,到底是沖人還是沖公司,亦或是別有所圖!
「難道你就讓他們這麼鬧著?時間長了對公司的形象可沒好處。」
他們知道這橫幅是假是編撰的,可這馬路上來來去去的路人不知道啊,一個兩個沒關係,一天兩天可能也出了什麼波浪。
但要是長時間呢?
一幫無賴地痞,雖然吃飽了沒事就喜歡在大馬路上溜達,喜歡惹是生非,但絕對不可能如此有組織有計劃的,莫名其妙的針對牧馬人。
誰也不敢保證他們編撰這麼一條謊言,拉上這麼一個橫幅的目的,就是為了先搞臭牧馬人的名聲,為後面的手段做鋪墊。
「我知道,先觀察觀察。你眼睛尖,看看周圍還有沒有奇怪的人。」
這件事情出現的過於奇怪,高牧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但有感覺在這幫人的身後是一定有一隻黑手在掌控的。
「丁厲在車上陪你,我下車去轉轉。」
高牧的話等於還是給了一個指示,在車上是看不出什麼名堂的,下車去轉才會有更大的收穫。
「可以,小心點。」
「放心,我一個女人,不會引起他們注意的。」
在心裡,真正要小心的不是她而是別人。
「嗯,你辦事我放心,不過還是儘量不要和他們正面相對的比較好,咦,人呢?」話沒說完,就聽到耳邊傳來厚重車門關閉的聲音,很快就沒有了身影,「你看到她從哪裡走了?」
「不知道,沒看清。」
丁厲的大腦袋搖晃的「地動山搖」,他和高牧一樣眼睛都是朝前看,根本就沒注意到是往哪邊走的。
「這女人,真的是夠神出鬼沒的。老丁同志,聽說你和她私下較量過了,怎麼樣?贏了還是輸了?」
高牧突然八卦心大起,一臉好奇的盯著內視鏡,觀察著丁厲的反應。
老臉唰的一紅,眼神躲閃,嗓門老粗的喊道:「誰啊,誰的嘴巴那麼碎,這麼快就傳到你耳里了!」
最大的懷疑對象肯定是,因為那場較量是兩人私下秘密進行的,除了他們兩個現場並沒有第三者。
但是沒有證據,即便目前不在車內,丁厲也不敢直言不諱的把懷疑指向她,有些教訓可是很深刻的,這個女人的恐怖簡直不可以用他知道的詞語來形容。
雖然早就知道的厲害之處,但那一次的交手只能算是一半,丁厲自認為沒有做好準備,被搞了一個措手不及。
所以這次主動邀約,主動發出較量的戰術,多少也有一些僥倖在裡面,他還是期待能贏了,最起碼也要來一個旗鼓相當才行。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骨感的。
當這一場他精心準備,狀態調整到最佳的較量開始之後他才知道,不,都談不上開始,因為開始就是結束。
都不能說是一招制敵,對他完全就是秒殺,一開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輸的。
為此,他還不知死活的加餐,多嘗試了好幾回,可不管他用什麼招式,精神力多麼的集中,結果都一樣。
秒殺,而且是不同方面的被秒。
不是手刀在他脖子上,就是鞋底在他面門上,亦或是「一陽指」戳在他的心窩上……
他相信,同樣的動作,只要給一把小匕首,他都是簡單的血濺五步。
那一刻,丁厲的心海是沸騰的,一種無助的恐怖充滿了心尖,同時又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自己和並不是敵對的雙方,兩人之間進行的也只是私下的較量,也不是真刀真槍的真干。
丁厲的震撼,對於來說卻是在平常不過,幾乎沒有情緒的動盪,說了一句歡迎他下次光臨之後,留給丁厲一個優美的背影走了。
這件事過去了好幾天,丁厲也觀察了好幾天,發現她猶如沒有發生過一般,才算是勉強的安下心來。
誰知道,高牧竟然是知道,這麼突然的一問,根本就是扯下他臉上的遮羞布嘛!
「嘿嘿,誰告訴我的你就別打聽了,反正不是本人。不過,不管結果如何,我還是要送你一句話的。」
「什麼?」
「勇氣可嘉!」
「噗,謝謝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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