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非到達希思羅機場還是晚上七點,但龍城卻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他在香港轉機,因為有個生意夥伴需要剛好在香港,兩人可以見面談一筆利益可觀的生意,因此到達的時間比正常要晚了很久。
飛機上傅景非一直在處理公務,直到下飛機之後才準備在車子上休息一會兒,然後會立即與某家公司的商業代表見面。
他這次來歐洲的行程拍排的很滿,因為要趕在一周之內將幾個國家的事情都談完。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著急,當然是和沐粒粒有關了。
他只想要趕緊談完生意然後回去,然後見到她。
最近的沐粒粒變了許多,那種變化對於他來說,值得欣喜,但同時也帶來了許多的不確定性。
因此傅景非這一趟必須的出國計劃被他逼著秘書各種壓縮時間,最終才能夠儘量在一周之內解決完所有的問題。
不過他下飛機之後註定是無法休息的,因為在他開機的瞬間,就接到了電話。
這種速度,便已經可以想像打電話的人是如何的焦急,估計也是每秒鐘不停的撥打,一刻停歇都沒有。
當然,撥打電話的保鏢一定會說,不著急才怪了,少爺離開之前才下過命令,除了看緊沐小姐不能讓她有逃跑的機會之外,還必須保證她的安全。
如果沐小姐出了任何事情,說嚴重點兒就是少了根頭髮被少爺發現了,他們這群保鏢都會下場悲慘。
而且他們拿著那麼高的薪資,也必須做到自己的職責才是。
傅景非接起電話的瞬間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那種念頭先是關於沐粒粒抓住機會逃走了,然後才是別的。
不過當他聽到電話那頭的匯報之後,其產生的怒氣絕對比知道沐粒粒逃跑還要大。
保鏢在電話那頭說:「少爺,沐小姐出事了。」
傅景非那時候還沒有下飛機,頭等艙的乘客先走,空姐正好在旁邊用英文說著歡迎下次繼續乘坐本次航班的話,他提著公文包,一隻腳剛要踏出去,就聽到了保鏢的那句話。
然後傅景非的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嘴唇微抿的模樣讓全程都在偷看他的空姐心悸不已。
傅景非即使生氣的模樣都像是一副最好看的水墨畫,然而他周身散發著的強烈氣勢卻在隔絕著任何人的靠近。
機艙里仿佛都瀰漫上了他身上那股子戾氣。
還好他的腳步只是頓了一下,很快走出去。
「發生了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仿佛很平靜,沒有任何的情緒,如同悠遠星空中傳來的聲線。
然而身邊的秘書卻是忍不住心神一震。
太久沒有聽到老闆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了……上次還是因為老闆在開會的時候接到電話說沐小姐鬧絕食……這次看起來怎麼更嚴重的樣子呢……
保鏢已經組織了好幾個小時的語言,所以說的很快並且清晰:「今天中午沐小姐突然把她的手機拿給了我,拿走了我的手機,但是下午四點鐘左右手機就關機了,人也突然失蹤,找不到蹤跡。」
這話聽起來很像是沐粒粒預謀了一場逃跑計劃,但很顯然還不只是這樣而已。
保鏢又說:「沐小姐給我的手機里有一些東西,或許和她的失蹤有關,然後我們派人去公司里查過,下午沈氏集團的調查部門將沐小姐帶走了,聽說是因為沐小姐涉嫌沈氏的一個合約泄密,所以我們判斷沐小姐應該還在公司內,在接受他們的調查。」
保鏢繼續告訴傅景非:「一個小時之前我們看到沈氏總裁的車子回來了,他現在也在樓上。」
保鏢的話讓傅景非很快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簡單來說就是現在的沐粒粒被污衊泄露沈氏的機密,正在被沈氏的內部人員審問。
對於沈氏集團內部慣用的方式,傅景非有過一點兒了解,然後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沐粒粒被詢問的時候,百口莫辯孤立無援的模樣。
他從來不會因為別人的話去懷疑沐粒粒,一分鐘一秒鐘的懷疑都不會有。
「現在人還在那裡?」傅景非的語氣依舊平靜,平靜的就像是在醞釀著洶湧的暴風雨,一旦爆發就會有著摧毀一切的力量。
保鏢回答:「我們在這裡守著,人沒有出來過。」
傅景非翹了翹唇角,那瞬間的笑容猶如彼岸的曼陀羅,邪惡又魅惑。
旁邊跟著的秘書雙腿一軟,差點兒就跪在了地上。
這個笑容真是太可怕了好嗎!老闆這是要殺人的節奏啊!誰來拯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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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一章可能會很晚,大概十一點多,大家暫時不用等,可以明天起來一起看,周末愉快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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