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怡上前兩步扯著他的胳膊停下來道,「多大的女人。」
「大學三年級。」陸江船眨眨犯困地眼睛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程婉怡咽了下口水,微微揚起下巴質問道。
「你老公我三兩下就讓她說了出來了唄!」陸江船得意地吹噓說道,還一副我很有能耐的樣子吧!
「好看嗎?」程婉怡耐著性子追問道。
「呵呵……告訴你,你比不上人家。嗯!」陸江船末了還重重的點點頭道。
「所以?」程婉怡提高聲音道,「所以和她嘀嘀咕咕的連覺都沒睡,那麼有意思嗎?」
陸江船嘴角微揚看著她道,「嗯!挺有意思的。」看著她生氣嬌俏的臉蛋兒,還傻乎乎地問道,「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我在家等你等的心急如焚,你在哪兒和女孩子嘻嘻哈哈的那麼有意思啊!」程婉怡氣呼呼的說道,這臉鼓的如青蛙似的。
「哈哈……哎呀!偶爾在大客車上和挨著坐的女孩兒聊兩句都不許啊!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吧!」陸江船不以為意道,接著反問道,「你坐車時,旁邊就沒有坐過陌生的男人嗎?沒跟別人說過話嗎?」
「我連三句話都沒有說過。」程婉怡非常嚴肅地說道,「我都是在看書。」
「哦!在晃晃悠悠的車上看書,眼睛會看壞的。」陸江船拍著她的腦袋道,「以後別看了,我可不想看你戴眼鏡的樣子,可不想你這雙漂亮的眼睛被厚厚的鏡片遮住了。」
程婉怡現在還哪有心思聽他的甜言蜜語,他這種無意識真的很危險。
「肯定是你嬉皮笑臉的先開口跟人家說話的。」程婉怡瞪著大眼說道,聲音尖且細。
「我不是那種男人。」陸江船擺手道。
「我還不了解你。」程婉怡微微揚起下巴,一撇嘴道。
「天啊!你連這個也容不下,實在太過分了。這有什麼嗎?」陸江船接著說道,「看起來我真是不應該跟你說老實話呀!要是說老太太不就沒事了吧!你要是想讓我當老實的男人,就別這樣。賢惠一些。」話落就朝前走去。
程婉怡扯著他道,「你和她鬧著玩,該把我忘到後腦勺了吧!」
「那哪能啊!」陸江船反手扣著她的手道,「走了。走了,回家睡覺,一點子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值當的你大動肝火啊!」
「雞毛蒜皮,小事?對我來說是大事。很大很大的事。你這種思想很危險。千里之堤毀於蟻穴。」程婉怡掐著他的手心兒道,「你跟別人嘻嘻哈哈時,是不是忘記了你是已婚的身份了。」
「嘿……你說什麼呢!我總不能跟人家說兩句話,就告訴人家我結了婚了吧!」陸江船接著道,「人家還不當我神經病啊!」
「你要時時刻刻牢記你已婚的身份,不能給那些丫頭們錯覺……」程婉怡點著他的胸口道,「你這種招蜂引蝶的氣質,真讓我頭……?疼。」
「生效!」陸江船趕緊說道。
程婉怡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所以閉上了嘴巴,朝他微微一笑。笑容如桃花般燦爛,雙唇透著健康的淡紅色的粉潤光澤。
陸江船見狀懊惱地雙手扒拉扒拉頭,蹲在了地上道,「我真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我結什麼婚啊!」
程婉怡上前拉起他,挽著他的胳膊道,「走了,媽,說讓你回去,喝一碗湯。」
陸江船搖頭失笑道。「真拿你沒辦法。」
程婉怡舉起他的左手道,「以後,你只要把左手亮給人家……。」她扯著他停下來質問道,「你的結婚戒指呢!你為什麼不戴著。」
「誰說我沒有戴著。在這兒呢!」陸江船從脖子裡拉出紅繩,下面不是墜子而是他們的結婚戒指。
「你幹嘛戴到脖子裡啊!」程婉怡輕聲問道。
「我拿著手術刀,你說能戴戒指嗎?」陸江船緊接著又道,「再說了,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手上戴過飾品的,我連結婚你給買的手錶都沒怎麼戴。」
程婉怡想了想。今兒說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他已經喊生效了,這結婚戒指的事情緩兩天再說,慢慢調*教。
這事得好好地琢磨一下,怎麼讓他心甘情願地戴上去。程婉怡看著他的眼神,划過一絲光芒,計上心來。
回到家,正巧趕上烤肉攤兒,收攤子,兩人加入了收攤子的隊伍當中。
&*&
此後兩個星期,程婉怡每天到點兒就小巴站接陸江船,風雨無阻,兩人如新婚夫妻似的,如膠似漆,蜜裡調油。
這天,陸江船下了小巴,今兒早回來了,左右張望了一下,沒看見自己的老婆,還挺失落的。心裡泛起了嘀咕,今兒怎麼沒來接自己。
帶著心事,陸江船朝家裡走去,此時燒烤攤兒還沒有收攤,依然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然而看著自己的老婆穿著非常性感的女僕式的圍裙,胸前鼓起的山峰是個大大的紅色的蝴蝶結,看得讓人想入非非的。
而她和幾個男的笑的花枝招展,陸江船這臉色就陰了下來。
雖然站的遠,這裡又吵吵嚷嚷的,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可他是男人,看得出那幾個男的色眯眯的眼神。
程婉怡看見他回來了,笑著和他們說了幾句,走了過來,「回來了。」
「你怎麼沒來小巴站。」陸江船衝口而出道,話說完看著她似笑非笑地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臉,「我的意思是沒看見你,晚上不安全還以為你出事了。」
「我明白,累了吧!晚飯吃的好嗎?大嫂熬了湯。」程婉怡笑意盈盈地說道。
「我去跟爸、媽,打聲招呼。」陸江船說著進了茶餐廳,給二老打聲招呼,就拎著程婉怡上了二樓。
「呃……烤肉攤還沒有收攤呢!現在走不合適吧!」程婉怡扯著他的胳膊道。
「我已經跟爸、媽說過了。」陸江船說道,「老公回來了,你的視線得圍著我轉。」
「是,是大老爺。」程婉怡戲謔道。
兩人上了二樓,喝了一碗田七紅棗生魚湯。夫妻倆就上樓回了自己的房子。
夫妻倆先後沖了澡出來,坐到了床上。
程婉怡等了半天沒見他有反應,索性拿起床頭柜上的書,斜倚著床頭翻開看書。
陸江船也在等著她開口。結果等了半天是居然是這樣子,於是拿過她手裡的書道,「這是什麼?」
「《普通法的訴訟形式》這是了解英國普通法的『金鑰匙『。」陸江船不解道,「我記得你不是念的哲學嗎?怎麼看起來法律書籍了。」
「我還修法學來著。」程婉怡盤起腿來,微微揚起下巴傲嬌地說道。
「哎呀!你怎麼還看這種書。」陸江船咋呼道。
「怎麼了不許看!」程婉怡挑眉道。
「不是不許看。你不是放棄了學業才嫁給我的嗎?」陸江船劍眉微跳,看著她道。
程婉怡奪過他手裡的書道,「這不是學業,業餘興趣而已。」
陸江船食指點著書道,「這是你的興趣。」
程婉怡把書放在雙腿間,看著他道,「我不喜歡看小說,看什麼書,難道不是我的自由。」
「你這就是向我表明,你放棄學業顯得很冤枉。」陸江船不滿道。
「我什麼時候說了。我一點兒也不,我不後悔。」程婉怡睜大眼睛提高聲音道。
「那你為什麼看這些書呢!」陸江船指著她雙腿間的書道。
程婉怡左手食指點著書道,「這就像是,喜歡圍棋的看棋譜,喜歡音樂的看樂譜一樣,沒有什麼可稀奇的。」
陸江船一下子摁著她的左手,修長的手指上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了,「咦,你的婚戒呢!」
「哦!在這兒呢!」程婉怡從脖子裡拉出一根紅繩,下面墜著婚戒。「我這不是學你嗎?戴著戒指幹活一點兒都不方便,這樣多好啊!對吧!」話落笑意盈盈地看著他道,「嗯!還是我老公聰明。」
陸江船被她給噎了個半死,認真地看著她。突然間笑了,「呵呵……我不戴婚戒,就這麼讓你介意嗎?」
「對!」程婉怡很爽快的承認道,她舉著自己的左手,「你看現在我也沒把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上,所以咱們還沒結婚,這是結婚前。因此咱們是自由的,我可以隨便想說自己想說的話,明白嗎?你就是說生效也不管用。」
「明白,開始吧!」陸江船倒是想聽聽這丫頭能說出什麼花來。
「你說說,你把戒指掛在脖子上的用心。」程婉怡開門見山地說道。
「用心?」陸江船挑眉道。
「就是用心!」程婉怡加重語氣道。
「你把她看做是用心,那你說我的用心是什麼?」陸江船雙手交握手肘搭在膝蓋上耐心地問道。
「婚戒,是我們要戴到墳墓里的知道嗎?為什麼不戴,為什麼要掛在脖子裡。這婚戒,對自己來說,起著時刻提醒自己是已婚之身的作用,而對別人呢!是告訴她們我已經是有伴兒的人了!你為什麼不戴在手上。」程婉怡鏗鏘有力地說道。
「我說婉怡,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陸江船說道。
「你想裝未婚小伙子嗎?你是不是想避免人家察覺你是已婚之身。」程婉怡微微揚起下巴,一字一句道。
「你太能聯想了,我只是嫌它麻煩才戴在脖子上的,你知道嗎?」陸江船趕緊解釋道。(未完待續。)
PS: 求月票!!求推薦!!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4s 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