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m. 移動網」陸江船點頭道,「怎麼你想穿那些太那啥的衣服。」只要想到被茶餐廳來來去去的男人色眯眯的眼光,「我老婆是個很穩重的女人,本來就很美了,不需要那些衣服做陪襯了吧!」
程婉怡水潤的雙眸輕輕一閃,懷柔政策啊!嬌嗔道,「油嘴滑舌。」
「我可是很認真的!」陸江船眨眨眼又道,「不需要你強調自己是個女人了吧!」
「我本來就是個女人啊!而是個喜歡當女人的女人,女為悅己者容,我打扮的漂亮不是讓你看的嗎?穩重跟穿衣服有什麼關係。」程婉怡豎起食指輕撫著下顎,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我老公喜歡女人穿的穩重一些,那我穿上修女服好啦。」
「噗……咳咳……」陸江船白她一眼道,「你在褻瀆上帝。」
程婉怡上前拍拍他的後背,力道不輕不重,「要不我穿軍裝好不好,英姿颯爽,也不錯。」不理會他身形一僵又笑眯眯地說道,「身為一個女人充分展現自己的本質有什麼不好。」
「夠了,夠了。」陸江船趕緊說道,「婉怡你是不是忘了這個家誰是一家之主。」
「ok你說,我真的不能穿牛仔褲。」程婉怡喃喃自語道,「三姑姐還想讓我做模特呢!這樣只能辜負三姑姐了。」
陸江船好氣又好笑道,「在茶餐廳不能穿牛仔褲。」
「嗯!」程婉怡甜甜一笑道,撲到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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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天台上,一輪彎月高掛天空,淡淡的銀輝灑落而下。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靜與祥和,月亮的落在樹丫上,落下斑駁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條兒掛在樹丫上一般。
「給你。」顧雅螺扔給了身後之人。
「給我的?」路西菲爾坐在圈椅上心情頗好的道,「螺兒設計的一定要穿。」
拿出來看了看,「我穿上一定帥氣。」
「哪有自己說自己的。」顧雅螺搖頭失笑道。
路西菲爾把紙袋放在桌子上,眼神柔柔暖暖的。清冽地嗓音愉悅地道。「螺兒送我禮物,禮尚往來,你想要什麼禮物。多貴都成。」
顧雅螺眼睛滴溜溜一轉,計上心來,「你真的要送我禮物。」
「嗯!想要什麼就直說。」路西菲爾高興地說道。
「我要的禮物,不用多貴。幾毛錢就夠了。」顧雅螺好不溫柔地說道。
路西菲爾腦中警鈴大作,不過依然耐著性子好笑地看著她附和道。「這麼便宜,我需要買什麼?」
「很簡單,你去禮品店,買一條紅色絲帶。」顧雅螺嘴角噙著一抹奸詐地笑意道。
「你要留長髮。扎小辮嗎?」路西菲爾想著她長發飄飄的樣子,非常的期待。
「誰說我用的,這是給你用的。把紅絲帶系在脖子上,系成蝴蝶結。對了記得一定要脫光了啊!」顧雅螺說著說著就大笑了起來。笑容燦爛艷若朝霞。
顧雅螺說完,看著他笑容漸漸擴大的俊臉,扶額,我果然是智商為負數了。以他現在厚臉皮的樣子,肯定是巴不得。
果然……
「哦!我求之不得,用不用洗乾淨啊!那麼禮物既出概不退還啊!」路西菲爾看著顧雅螺如遭雷擊的樣子輕鬆將她攬入懷中。
「這是不是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路西菲爾笑眯眯地說道,「人哪果然不能有壞心眼兒,這是不是現世報!」
「哦!你要謀殺親夫啊!」路西菲爾揉揉自己的胸口道,真的很疼!
不過看著她乖乖地窩在自己的懷裡枕在自己的肩窩,真的感覺幸福的冒泡。
「什麼時候走?」顧雅螺淡然地問道。
「過了元宵節就走。」
路西菲爾抓著顧雅螺的手摩挲道,清冽溫潤地嗓音響起來道,「老實說,這個世界上我最討厭的就是孤單一個人。可是上輩子我們從事的偏偏只能是孤單一人,長久以來為了適應孤獨關閉自己的心,我真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努力……不過從某種角度來說,我也享受孤獨。」眼神魅惑地他柔柔地看了一眼她又道,「可惜功敗垂成,心底最深處住著一個你。我很感謝老天,讓我們今世重逢,阿九,我要老實的告訴你,現在,當我每天早上從冥想中醒來的那一刻,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想你……」下巴抵著她的腦袋那雙眸子裡溢滿了深情和堅決,嘴裡吐露的話語卻如同在夢囈,「謝謝你接受我。」
顧雅螺展開雙臂緊緊地抱著他的腰,呼吸著那讓自己非常熟悉的沐浴露的冷香,她悶在他的胸膛傳出低低的聲音,「還是那一句話,不愛你,但喜歡你。」
那輕柔的聲音傳達到路西菲爾的耳膜里,餘音輕輕迴蕩,令他嘴角的笑容就那樣簡單輕鬆地浮出來,胸膛里洋溢著一圈一圈名為滿足的漣漪,最終化作一點一點的甜蜜,滲入心田。
「喜歡,已經進步許多了,說明我還得繼續努力。」路西菲爾輕笑道。
月色中兩人的影子拉長,就這麼一直坐著,靜謐愜意。
第二天一早,只有朱翠筠穿著牛仔褲,雖然外面圍著圍裙,可是敢在眾人眼前晃蕩,陳安妮驚訝的老半天。
結果朱翠筠被陳安妮和程婉怡給抓到了廚房問了個究竟。
「怎麼回事?大哥那麼開明?」陳安妮追問道。
「呵呵……」朱翠筠輕笑道,「你大哥以為這是工作服。所以就允許我穿了。」她把昨天晚上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咦!看來還是老實人好糊弄。」陳安妮輕笑道。
「二嫂,你呢?二哥不同意。」程婉怡小聲地問道。
「是啊!我使出渾身解數,簽訂了種種不平等條約,你二哥他就是不答應!」陳安妮垂頭喪氣道。
「什麼不平等條約?」朱翠筠傻乎乎地問道。
陳安妮媚眼一瞟看她們二人一眼,「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兒事嗎?」
朱翠筠克制不住臉紅地啐了她一口。「這可真是年紀大了,葷素不忌了。」
「大嫂,別那麼老古板,大家都是飲食男女嘛!」陳安妮臉不紅氣息勻道,接著看向程婉怡道,「弟妹,你怎麼也沒穿。小叔子看著不向老古板啊!」
「他骨子裡可是正經的古板的很!」程婉怡撇撇嘴道。上下打量著朱翠筠道,「不過大嫂,這樣圍上圍裙。從正面看,還真看不出什麼?」
「是喲!弟妹,那咱們試試,有大嫂做榜樣。想必他們不會為難我們吧!」陳安妮摩挲著下巴道。
二人都是行動派,穿上牛仔褲。外面繫著圍裙,陸江帆和陸江船兩人後來看見後默許了她們這種做法。
這愛美的她們為了一條褲子還得跟家裡的男人們鬥智鬥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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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定下了牛仔褲,喇叭褲進軍日本市場,那麼接下來就是銷售戰略了。
夜深人靜。顧雅螺三兄妹和路西菲爾在等陸江丹的時候,四個人討論了起來。
「我放一把火如何?」顧雅螺嘴角微翹,眉眼彎如新月道。
「哦!」顧展硯來了興致道。「怎麼做!難不成登報紙,找電影明星。」
路西菲爾打了響指道。「我知道了,迪斯科!」
跳迪斯科的服裝無須過分講究,然而最初在眩目的七彩光影里瘋狂勁舞的年輕人不約而同地有著相似的打扮。他們留著像乾絲面一樣的披肩發,穿緊身的白色襯衫,牛仔褲,在周身裝飾著各種各樣的閃光片金屬環等,造成一種驚心動魄的激烈氛圍。
顧雅螺本身穿的就是牛仔褲,脫掉毛衣,就是白襯衣,然後下擺解開一枚扣子,在小蠻腰處打了個結。
路西菲爾拿起了吉他,就彈是還沒有上市的《冬天裡的一把火》。
那兩首迪斯科舞曲,到第二季度才上市發行。公司有自己的考量,也許是物以稀為貴吧!
顧雅螺沉浸於音樂中,把自己帶到音樂的旋渦之中,並隨著音樂的強烈而急劇的節奏,因為沒有規定的步伐,她根據節奏的變化即興地做出不同的身體動作,自由地扭動著身體的各個部位,特別是腰胯部位,自由奔放,跳出自已。
同時間她也會創造著各自的花樣,充分地毫無約束地表現自己的個性,做出各種不同動作。
隨著顧雅螺的動作,顧展碩兩兄弟也被感染的熱血沸騰的,身體扭動了起來。
「哇……螺兒跳的好棒,跳得可比電影上的漂亮多了,看起來還真是帥氣呀!」顧展硯朝她眨眨眼睛道,「教教我。」
「沒問題。」顧雅螺欣然應允道。
顧展碩撓撓下巴道,「這樣不愁咱媽的牛仔褲打不開日本市場了。」雙眼亮晶晶的。
「這都是什麼舞蹈?」顧展碩問道。
一曲終了顧雅螺盤膝坐在地毯上道,「黑人舞蹈。」
顧雅螺也沒有說錯啊!
西方音樂尤其美國音樂受黑人文化影響較深。而黑人音樂是非常講究韻律與節拍,像節奏布魯斯爵士樂雷鬼嘻哈等等,都有濃重的黑人音樂風格。
而黑人同時又擅長載歌載舞,他們的舞蹈強勁而有力,像爵士舞雷鬼舞機械舞霹靂舞等等,都源於黑人舞蹈。
美國音樂吸收黑人音樂的精髓,因此在舞曲創作方面格外有優勢。日本韓國受美國影響較深,不過日本音樂人擅長拿來主義,吸收了美國流行音樂的精髓,又以日本文化作為核心,發展出了與眾不同的日本流行音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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