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十萬。」立馬有人出價。
也立馬有人跟了上去,「我出十五萬。」
「我出二十萬。」
「我出三十萬。」
「……」
後面的聲音源源不斷的傳來。從剛剛開始的十萬,一下子就到了五百萬。楚離憂只是嘴角含笑,靜靜的看著,似乎對於今晚她屬於誰這個問題她一點也不關心。
不得不說,金陵城的權貴們銀子真的是多的沒有地方花了。
「還有人出高價麼?」價錢到五百萬的時候,喊價的人也少了。畢竟,不是人人都有那麼多銀子。
「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五百萬三次。恭喜許公子喜得佳人。」紫櫻笑呵呵的看著下面那位年輕的許公子。
而這位許公子,正是金陵城有名的好色之徒。但此人卻獨獨最愛絕色美人。
楚離憂從高台之上緩緩的走了下來,在許公子的面前停了下來。緩緩的揭開了臉上的面紗。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注視著,想要看看這位楚楚姑娘究竟是何絕色美人。
揭開面紗的那一刻,驚艷了所有人的眼。
如此美人,別說五百萬,就是一千萬也值得。
盈盈開口,「楚楚見過許公子,今晚,楚楚是屬於許公子的。」
那位許公子早已經被楚離憂迷得神魂顛倒了。一把摟住了楚離憂的腰,向人炫耀。楚離憂也不拒絕。任由他摟著自己。
只是,卻沒有人看到,紅嬌閣的另外一處,某人陰沉的眸子。手中的被子也被他掐碎。
「許公子。」無視所有人的目光,楚離憂拉著直接的上了二樓朝房間裡走去。
許公子腦子裡早已經是想著如何把美人壓在懷裡。樂呵呵的跟著楚離憂走。
「小姐。」一旁的弄月恨不得此時拔劍殺了那個色迷迷看著自家小姐的男人。
楚離憂的房間安排在紅嬌閣最好的三樓。
進了房間,許公子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許公子,別著急,今晚我人是你的。不如,我們先喝一杯。」她是想用酒把自己灌醉,這樣,她至少不會那麼的難受了。
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先喝了下去。不喝酒,她怕後面的事情會進行不下去。
「楚楚姑娘,如此良辰美景豈可辜負了。酒麼?什麼時候都可以喝。」
將她手裡的酒杯奪過,放到了一旁的台子上。迫不及待的將人推到在了床上。開始急躁的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碰!」房間的門被人一腳狠狠的踹開。
許公子還沒有看清是誰,又被踹了一腳。然後,整個人從三樓直接被踹了下去。
變故發生的太快,許公子從三樓便人直接的踹了下來,也快沒了半條命。
幽冷冷的聲音自三樓傳來,「不想死的,別打她的主意。」
此後,楚楚姑娘雖然身處在紅嬌閣,但卻傳聞,楚楚姑娘背後的男人是金陵城最尊貴的男人。但究竟是誰,卻沒有人敢去證實。
從那以後,也沒有人敢買楚楚姑娘的夜。
祁容看著怒氣沖沖衝到三樓的人,又看到三樓的那位許公子被踹了出來。原本還有些擔憂的臉,嘴角淡淡一笑:玉痕,你就承認吧。她會是你這一生的劫!
楚離憂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的男人,從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緩緩的走了過來。盈盈笑道:「太子殿下,破壞別人的好事可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
「楚離憂。你忘記本宮說過什麼了麼?」陰沉的臉盯著她看。
「當然知道。我當然知道太子殿下說過什麼了。太子殿下不是說不會愛上我的麼?既然是這樣,太子殿下你出現在這裡是何意?莫非,你愛上我了。難道太子殿下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我們要不死不休的折磨下去的。愛上我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本宮說過,本宮碰過的女人,不喜歡被別的男人碰。別髒了自己,後果,你…」
「呵呵。」她笑,打斷了他的話,「太子殿下說這話不覺得好笑麼?我髒不髒了自己,和太子殿下你何干?你是我什麼人呢?」
「楚離憂!」
「楚離憂已經死了,你沒有資格叫她的名字。現在站在太子殿下面前的是楚楚,紅嬌閣的頭牌楚楚。」
玉痕就看著她,這一刻,他一點也不懂這個女子。前一刻還說著會糾纏著他的女子,下一刻就用了這種方式和他互相折磨了起來。如果他不來,她也是真的要在那個陌生的男人身下承歡了。
「馬上離開這裡。」
「離開。呵呵,太子殿下。楚楚已經賣身紅嬌閣了,永不離開。在說了,楚楚離不離開紅嬌閣和太子殿下你有什麼關係呢?哎!今晚的好事都被太子殿下破壞了,我累了。太子殿下請回去吧。當然了,若太子殿下想要楚楚陪你一晚的話,就請明天晚上在來。」
「楚離憂。」這一刻,楚離憂真的很有氣死人的本領。
「太子殿下,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自己說過的,你要狠狠的折磨我。那麼,就請太子殿下拿出你的手段來。否則,會讓我誤以為,你是愛上我了。」
「呵呵,愛上你。你別痴心妄想。本宮永遠都不會愛上你的。」
打斷了玉痕的話,楚離憂也冷漠的一笑,「從你說不會愛上我的那一刻開始,從你說要狠狠折磨我的那一刻開始,玉痕,我對你已經不在痴心妄想了。我也說過,我們今後只是互相折磨而已。既然你不會愛上我,你又何必跑到這紅嬌閣來。太子殿下,你可以走了。」
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痛感覺。她承認,到了此刻她還是放不下他。
可是,他們真的是註定了要互相糾纏下去了,還是不死不休的那一種。
「本宮說了,馬上離開這裡。」
「若我不呢?太子殿下還準備動手不成?」
「楚離憂,本宮要過的東西,睡過的女人。除非是本宮自己不要了。否則,一旦髒了,本宮會把她毀了!」
「是麼?剛剛好很巧。本姑娘要過的東西,睡過的男人,除非是本姑娘自己不要了,否則,一旦是髒了。本姑娘會嫌棄的。」勾了勾唇,「玉痕,你是本姑娘睡過的第一個男人,你從頭到腳的都屬於本姑娘一個人。記住了,千萬別把自己弄髒了。否則,我會噁心的。」
警告的話誰不會說。
可楚離憂卻沒有想到的是,因為她今天這無意之中的一句話,讓玉痕這一生真的只睡了她一個女人而已。多少次,玉痕跑去找女人的時候,可只要一想起她的那一句『會嫌棄,覺得噁心』任何的女人在他面前也讓他頓時沒了興致。
緊緊的扣住她的手,陰冷的眸子發出冷冷的幽光,「所以你這是在勾引本宮麼?」
楚離憂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無比好笑的笑話。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另外的一隻手故意似的,划過他的臉,來到他的唇,在往下,「勾引?太子殿下有哪個地方值得我勾引的。太子殿下也不看看現在究竟是誰在勾引誰?您把我的手抓的這麼緊,以這種曖昧的姿勢盯著本姑娘看,怎麼,太子殿下是想要了我麼?」呵呵一笑,故意的湊近了他,「只是很可惜了,太子殿下的技術實在是不怎麼樣。」
羞辱,*裸的羞辱!
玉痕面色一沉的看著楚離憂,暴怒道:「技術不好?楚楚姑娘,你要不要試試?」
一聲楚楚姑娘更是狠狠的羞辱了楚離憂是青樓女子。
「不好意思,今晚本姑娘的客人不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若想試試,明晚在來。」他已經把自己羞辱的體無完膚,楚離憂也不在意他在一次羞辱。
「可惜,楚楚姑娘今晚的客人丟下你跑了。」
「那也輪不到你。」她嘲諷一笑。
「本宮在這裡,誰敢要你。」他暴怒。
欺身狠狠的壓了下來。
「玉痕,你給我滾開!」
「滾!來不及了楚楚姑娘。這裡是青樓,今晚你的客人是本宮。楚楚姑娘既然身為紅嬌閣的頭牌,就應該知道如何討好男人。還有,本宮會讓楚楚姑娘知道,本宮的技術到底好不好。」
「玉痕,你放開我。放開。」
「放開,楚楚姑娘自己穿的衣不遮體的勾引人。你覺得本宮會放開你麼?」
當他看到她穿著暴露的衣服站在高台之上任由其他男人打量的時候,那一刻,他想上去掐死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越是反抗,越是掙扎,越是不願意。他就偏偏越要她。
沒有憐惜,沒有疼愛,有的只有無盡的索取與憤怒。
勾著她的身子,他問,「楚楚姑娘,本宮的技術還滿意麼?」
她冷漠的眼眸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真是可惜了,太子殿下的技術一點也不好。」
「既然楚楚姑娘不滿意,那就繼續。本宮會做到讓楚楚姑娘滿意為止。」該死的女人,他會讓她知道,得罪他是什麼下場。
「混蛋!玉痕你這個大混蛋。你給我滾。滾!」她哭喊著。
他的身上更是被她抓出了許多的傷痕。房間裡,兩人的糾纏還沒有停止。
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楚離憂在也哭不出來,房間裡沒有了哭聲,卻傳來了男人的低吼的聲音。
「楚離憂,本宮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得罪本宮,本宮會狠狠的折磨你。」
身下的人早已經昏了過去。哪裡還聽的見他的話。
某人很淡定的起身,穿好衣服。
打開門,就只見祁容靠在另一間房間的門上,臉色很平靜的看著他。
「師弟就這樣走了?」
「師兄就這麼喜歡聽牆角,還站在門外聽了一個晚上。」
「師弟忘了一件事,我可沒有要聽牆角的意思,是師弟自己太投入了而已沒有發現師兄在。」況且,這房間的隔音很好,根本就聽不到裡面的聲音。
「祁容,你到底想說什麼?」
「師弟毀了她的清白,就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麼?」
「她是紅嬌閣的頭牌,難道還妄想本宮對她負責麼?」
「既然不想負責,為何還要毀了她的清白。」
玉痕的思想和祁容不同,祁容的心裡是,不愛的女子,不能毀了人家。一旦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就要對人家姑娘負責。
而玉痕不同,身為皇家之人,早已經看慣了男人的三妻四妾。看慣了皇家的男人擁有無數個女人,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對那個女人負責。更何況,玉痕他也不算是這個世上的人。想法更是和古人不同。
「看樣子,師兄是心疼了。可惜,事情已經發生了,本宮是不會對紅嬌閣的一個頭牌負責的。」轉身,離去。
「師弟,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去招惹她了。她的人生,以後我負責。」
走了兩步,聽到這句,停了下來,「師兄想要娶她?」
「師弟既然不想負責,與師弟何干。」
「師兄想要娶她,也要問問本宮答不答應。」頓了頓,「當然了,等有一天本宮把她折磨夠了,厭煩的時候,師兄若還想娶,本宮絕不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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