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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許偷看哦!」雲清輕輕笑道。慢慢的朝楚離陌靠近。這個男人長得真的是非常的妖孽。就算此刻打扮成了一個大叔的模樣,也掩藏不住他的風華絕代的容貌。或許,她就是被這個妖孽的容貌給深深的吸引了也不一定。
「好,我不偷看。」楚離陌也很期待清清究竟要和他說什麼,還搞得這麼神秘,非要他閉上眼才肯說。難道清清是難為情,害羞了麼?
雲清靠近了楚離陌,楚離陌真的很高,比雲清足足高出了一個頭。雲清輕輕的踮起腳尖,溫柔的,如蜻蜓點水般在楚離陌的唇邊留下了淡淡的一吻。
那一刻,時間就像是靜止了。
風似乎也停了。那一刻,能聽到的也就只有彼此的呼吸聲以及心跳的聲音。
楚離陌完全的石化了。任由雲清的那一吻落在了他的唇上。那一個吻,那麼的不真實。他現在還記得清清當初是如何殘忍的拒絕他的。可是現在,這一切,是真的麼?
「別動!」雲清的聲音淡淡的。「我想知道,吻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清清想知道,那我來告訴清清。」楚離陌化被動為主動,覆了雲清的唇。這一個吻,熱情又帶著深深的愛意,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
兩個人,就在街上,忘情的擁吻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自己身處何處。
「楚離陌,不要動情。」雲清只是想要吻一下楚離陌而已,誰知道,一切似乎不可收拾。
「清清,早已經情根深種。無法自拔。你叫我如何不動情,對你,這份情,是無論怎麼拔也拔不出來的。」話落,又覆上了那片誘人嬌欲的紅唇。
「真是精彩啊!」兩人正吻的忘情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兩人。
楚離陌和雲清兩人頓時就分開了。但是兩人卻是出奇的冷靜,雲清更是毫無一點被人抓破的羞澀感。而是順著那道聲音望去,冷冷的看著樹上的人,那人臉上帶著一塊黑色的面具,嘴裡叼著一根草,嘴角嬉笑。雲清冷冷道:「閣下喜歡躲在一邊看,難道就不知道把嘴巴閉上麼?」
「不好意思。我過路,不是要故意打擾的,要不兩位繼續。」聽著雲清的話,那人突然覺得的確是挺不厚道的。這種事情被人打擾了,這兩位還不記恨死他去。
「是你!」楚離陌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雖然他帶著面具,但那聲音,卻是那麼的熟悉。他就是拿走了清清解藥的那個人。
「呵呵。」那人呵呵笑了一聲,「閣下記性真好,還記得在下。」這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昨晚發生的事情,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呢。
「你還敢出現在這裡。」楚離陌冰冷的眸子盯著他。該死的!昨晚出現搶走了清清的解藥,今天又出現打擾他和清清的好事。他好不容易和清清之間的關係更近了一步,就被他給破壞了。
現在,楚離陌只想上去把這個人給殺了。
「惠陽就這麼大,我也不想遇上你的。更不想打擾你們的…好事。」男子叼著草嬉笑道。
「找死!」楚離陌此時已經忍耐不住那股怒火了。這個人,一而再三的破壞他的事。
「餵。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我都說了,我不是要故意打擾你們的,明明是你們自己吻的太忘情了,沒有看到我早就在這裡了。」男子跳下樹。他可真是冤枉死了啊!明明就是他先到這裡來的,然後他們兩個給他表演了一段。現在倒是怪起他來了。
君子?雲清淡淡一笑。楚離陌哪裡像是君子了?明明就是一隻不要臉無恥加流氓的又記仇的小人好不好。
可楚離陌哪裡會聽他的話。瞬間已經動起了手來。
他可真的是欲哭無淚了有木有。他現在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幹嘛不看著就好,多嘴說話幹嘛呢。這下好了。攤上事了吧。
兩人一來一回中,那男子根本就不是楚離陌的對手。但他似乎早就已經知道楚離陌的招式了,很是巧妙的會避開。
眼看著兩人已經動起手來打了幾十招了還沒有分出勝負。在這裡打下去,楚離陌的身體一定受不住。特別是剛剛,她不確定楚離陌等一下會不會發狂。但她決不允許楚離陌有事。雲清手輕輕一動,手裡一根銀針飛出,直接朝那面具男飛了過來。
「你們兩個欺負我一個。不公平啊!」看著飛過來的銀針,男子驚險的躲過,嘴裡不高興的喊道。楚離陌這時,一出手,將面具男的黑色面具給揭了下來。
面具揭開的那一瞬間,一張妖孽俊美的臉露了出來。
楚離陌咬牙切齒的恨恨盯著他,「南宮錦。你找死是不是?」
這人正是號稱風流倜儻,處處留情的神醫以及楚離陌的好友南宮錦公子。
「南宮公子不是在西越麼?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雲清看著這又是一個妖孽的人挑眉淡淡道。
「這不是接到你們要來西越的消息麼。本公子可是在西越左等右等的也不見你們來,本公子就只好親自來這裡接你們了。怎麼樣,本公子很有誠意吧。」南宮錦嬉笑一聲。像一個討要糖的小屁孩一樣。
「是挺有誠意的。」雲清皺了皺眉。只是南宮錦,你這誠意可是把你自己給坑死了啊!難道你沒有看到楚離陌這位大爺現在是恨不得吃了你麼?
「倒是本公子沒有想到,才離開幾天啊!你們就勾搭上了。真是太傷本公子的心了。」南宮錦看著雲清故意的做了一個傷心的樣子。
「南、宮、錦。你找死是不是?你要想死,我成全你。」楚離陌陰冷的眸子掃了南宮錦一眼,順勢將雲清霸道的摟在了懷裡。清清是他的,南宮錦這的德行他也知道。但清清,他決不允許南宮錦染指。否則,別怪他不給他留情面了。
「真小氣。看一眼怎麼了。本公子就是在傷心你搶走了木姑娘。但本公子也是有道德情操的人好不好。還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南宮錦撇撇嘴。這丫的,那眼神明明就是把他當成一個衣冠禽獸看了。他好歹也是一代風流倜儻的神醫好不好。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那還不是招招手,那些女人就倒貼上來了。在說了,他早就知道,這位木姑娘是這混蛋的,他會傻到用自己的命去和自己的兄弟搶一個女人麼?
「你給我馬上滾回西越去。別讓我看到你。」看著南宮錦風華絕代的一張討人厭的臉,楚離陌冷冷道。
「那可不行。滾壞了本公子這張臉可怎麼辦。」南宮錦道。
「撲哧。」雲清笑了一聲。這位南宮公子還真是有趣的很。
「本公子可是大老遠從西越趕過來,你不領情也就算了。本公子可不聽你差遣。」說著,南宮錦驕傲的扭著那張妖孽的臉。
「既然是這樣,那就請南宮公子一起走吧。正好,我有事想要請教一下南宮公子。」雲清淡淡道。有南宮錦在,楚離陌就算發病,她也能放心一點。
「清清。」楚離陌幽幽的看來懷裡的女子一眼。
「好,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南宮錦笑道:「還是木姑娘通情達理。」說著又看了楚離陌一眼,又道:「像木姑娘這麼好的姑娘,你怎麼就看上這個傢伙了。我告訴你啊。這個傢伙他…」
「閉嘴!你在多說一句就給我滾回西越去。」楚離陌冷冷警告了南宮錦一眼。正在喋喋不休的南宮錦連忙的閉上了嘴。
惠陽客棧。
雲清等人回來的時候,客棧里的狼藉已經收拾好了。只是客棧的門口,那十來個衙役一個一個的還躺在門口痛苦的哀嚎著。因為,此時他們已經沒有能力自己走回去了。只有等人來把他們抬回去。
「無情什麼時候出手打人也這麼調皮了。」看著門口的衙役,南宮錦笑道。楚離陌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扶著雲清上了二樓。
自知楚離陌現在是對自己恨得牙痒痒的。南宮錦很有自知之明的閉上了嘴。他現在可不想惹怒了這個傢伙。不然西越這一路上,那可就不好玩了。
「雲清,哥哥。你們怎麼出去也不叫上我一起去啊。」推開門,房間裡楚離憂正等在那裡,見到兩人回來,嘟嘟嘴抱怨著兩人出去玩也不帶她。
「帶上你了,人家兩個還怎麼甜蜜啊。」這時,跟在身後的南宮錦意有所指的插話道。
「錦哥哥!你怎麼也在這裡。」在這裡見到南宮錦,楚離憂高興道。終於來了一個可以帶她玩的人了。
「幾年不見,我們家的離憂妹妹都長的這麼漂亮了。也越來越可愛了。倒是這愛玩的性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啊!」
「錦哥哥這是在笑話我。」楚離憂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小時候,哥哥身體不好,不能陪她一起玩,但那個時候也就只要錦哥哥一有空,就陪她玩。給她講故事還會帶她下山去買好吃的東西。而這幾年,錦哥哥也越來越忙了,忙著給哥哥找解藥。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了三年,她和錦哥哥已經有三年沒有見面了。
「錦哥哥怎麼敢笑話離憂。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是怎麼從靈隱和尚手裡跑出來的。」南宮錦笑道。這個小丫頭一直鬧著要離開靈隱寺。都偷偷的離開了好幾次但每一次都被靈隱和尚給抓了回去。倒是沒有想到,這次不但跑了,還跑到這裡來了。
「這個說來話長。」楚離憂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額頭。能從師傅手裡跑出來,那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楚離憂笑了笑:「錦哥哥,你不是在西越麼?怎麼也來這裡了,還有,你怎麼和哥哥雲清一起回來了。」對於這個,楚離憂還是比較好奇的。
「這個也說來話長。等有機會,我在告訴你。」南宮錦道。現在他可不敢把剛剛在街上偷看楚離陌和木姑娘親吻的事情給說出來。
「嗯。」楚離憂點點頭。
房間裡,楚離陌扶著雲清坐下了,然後看著房間裡的一干人等淡淡道:「你們出去。有什麼要聊的,出去聊。清清需要休息了。」
雲清很無語,她哪裡就那麼的嬌弱了。但被人這樣寵著,她覺得這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不用休息。我身上的傷已經不疼了。正好,我有事要問南宮公子。」雲清道。
「清清,聽話。你現在需要休息,有什麼問題,等你休息好了再問。」
「離陌。我真的沒事。」雲清輕柔的語氣淡淡的喊了一聲。楚離陌一怔,看著雲清,「清清剛剛叫我什麼?」
「怎麼了,你覺得這個稱呼不好聽麼?」雲清淡淡笑道:「你覺得不好,那我以後還是叫你九爺好了。」
「好聽。」楚離陌溫柔一笑。
房間裡的人,無語望天。這兩人膩歪的,難道就沒有看到還有人在麼?
「南宮公子,現在有時間可以聊聊麼?」雲清看著門口要走的人,問道。
「有,當然有了。」原本都已經要踏出去。南宮錦聽到這一聽又返了回來,還自己找了個地給坐了下來。楚離陌要趕他們走,他偏偏不走,就該好好讓楚離陌膈應一下。
南宮錦在,楚離陌自然也是不會走的。也在雲清的身邊坐了下來。自然了,楚離憂也留了下來,聽聽看他們要說什麼。門外面,無情在外把守不讓人進來打擾。曉曉弄月弄花三人在一旁站著伺候著。
雲清先是看了楚離陌一眼,這才問道:「我想知道『絕情蠱』是不是除了我的血以外,真的就無藥可解了。」
「你的血?」南宮錦挑眉,「靈隱和尚告訴你的。」
「嗯。」雲清點頭。
「他就是個老神棍,什麼你的血可以解了他的毒。要真的能解,你出生時,你就已經死了。」南宮錦道:「我不知道靈隱老神棍為什麼會告訴你,你的血可以解毒。但我要告訴你,用人血解毒,是這世間最陰毒的解毒之法。」
「在幾天以前,離陌毒發了。沒有辦法之下,用了我的血,壓制住了他發狂。」說著,雲清將割了血的手臂伸了出來。但如今聽南宮錦一說,她的血沒用,如果真的沒用,那晚楚離陌被壓制住了又是怎麼回事?
「木姑娘。我不知道靈隱為什麼會認定你的血可以解毒。但我想告訴你,就算靈隱說的是對的。但那需要的是你一身的血,也就是說,需要以命換命。楚離陌就算解了毒他也不會心安的。只怕將來也會留下不可預知的後遺症。」南宮錦語氣嚴肅了起來道。
這種已命換命的方式,是他所不齒的。
「那麼『絕情蠱』真的無藥可解了?」雲清看著南宮錦道。她需要知道真正的答案。如果,她的血沒用,那麼,楚離陌是不是真的就是在二十一會毒發。
「是。『絕情蠱』是這個世上的奇毒之首。幾百年前,這種毒已經被列為禁藥,後來製造出這種毒的家族把它封了起來不許再它出世害人。可是,沒有人會想到,幾百年後,有人將它用在了楚離陌的身上。」南宮錦道:「我已經找了十多年了。就是希望可以找到解了『絕情蠱』毒的解藥。但是還是一無所獲。」提起這個,南宮錦眸子中也是閃過殺機。當年下毒之人把這種毒藥下在了一個剛剛出世的嬰兒身上可謂是心狠手辣。
「清清。就算只剩下沒有解藥,在這裡能夠遇到清清,我也覺得無憾了。」曾經他也怨恨這個世間對他的不公平。可自從遇到清清開始,他慶幸上天還是厚待他,把清清送到了他的身邊。
「哥哥,你不會有事的。」楚離憂難過道。又看著南宮錦,「錦哥哥,你一定會有辦法救哥哥的對不對。」
南宮錦笑了一笑,「我早就想到辦法了。以毒攻毒!」
「所以你才會來西越打聽『離魂散』的下落。你想用『離魂散』。」雲清道。被南宮錦這一提醒,雲清頓時就想起了當時楚離陌還是夜辰時說過,他也在找『離魂散』而且還找了很久。
「木姑娘還真是聰明。你猜的沒錯。就是『離魂散』,據說『離魂散』,是西越三大奇毒之一。只要找到,他就還有一絲希望。」南宮錦道:「不過,這個傢伙也算他命不該絕了,連老天都不肯收他。前一陣子,我家老頭來信說了。』絕情蠱『的毒有希望解了。只要找到五樣東西。」
「哪五樣?」
眾人齊聲道。
南宮錦看了看楚離陌一眼,果然是禍害遺千年的傢伙。頓了頓道:「是仙百草、月靈花、千年靈芝、火靈狐的血以及離魂散。不過這些東西是很難得到。據說千年靈芝在雪山之巔由火靈狐看守。那個傢伙可不是好惹的,一不小心被它抓傷了那可就是命都沒了。至於月靈花和離魂散,至今下落不明。」
「那仙百草呢。在哪裡?」雲清和楚離憂同時問道。
南宮錦頓了頓,挑眉道:「在我這裡。」他可真是不知道自己欠了這個傢伙什麼,仙百草可是他東海的鎮島之寶啊。還是唯一的一株了。
「好。那我們明天即刻出發去西越把』離魂散『和』月靈花『找到。等找到了』離魂散『和』月靈花『在去雪山之巔去取千年靈芝以及火靈狐的血。」雲清道。只要有一絲機會,她就絕不會放棄的。楚離陌一直在她身邊默默的幫助她。這次,換她了!
「你們決定好了。」南宮錦道。
「是。不找到這些東西,決不罷休。」雲清堅定道。
「好,那我就在陪你們。不過,在這之前,這惠陽的事情是不是該解決了。」南宮錦笑道。
楚離陌還真的是幸運,遇到了木姑娘這位女子。
「是該解決了。」楚離陌與雲清兩相視一笑。
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南宮錦的話算是給了雲清一顆定心丸。
房間裡,只剩下了雲清和楚離陌兩個人。楚離陌看著雲清的眼神有些幽怨,剛剛清清和南宮錦說什麼了。非要把南宮錦拉到一邊悄悄的說。這可讓他心裡不舒服極了。
「怎麼了?」雲清笑道。這個傢伙一定是看她親自送走了南宮錦肯定是不舒服了。
「清清,你和南宮錦…」不然清清怎麼不讓他聽。
「你想知道麼?」雲清調皮一笑。突然俯下身,在楚離陌的唇邊點了一下,「這個吻,代表…」我愛你!
「清清。」楚離陌順勢,抱住雲清,準備繼續那個被南宮錦打斷的吻。
雲清卻推開了他,淡淡一笑,「我說過,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的。」
楚離陌像是想到了什麼,放開了雲清。果然,這南宮錦就是來壞事的。「清清,你剛剛說的,這個吻,代表什麼?」既然親不到,那他想聽聽清清還沒有說完的話。
雲清笑而不語。
前面她把南宮錦叫道一邊,就是想問,如果楚離陌動情,會怎麼樣?
但南宮錦的回答是:前面他動情時如果挺了過來,那麼下一次在動情,只要沒有異樣,那就不會有事。
南宮錦的話,給了她可以真正面對楚離陌的一個理由。只要楚離陌不會出事,那麼這場愛情,就讓它轟轟烈烈一次。
所以這一吻。她就是想告訴他:一個吻,代表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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