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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陽縣城的客棧里。
沒過多久,無情把人給打殘的事情就傳開了。縣官也聽到了這個消息,很快就帶著人親自來將客棧團團的包圍住了。
「把這裡包圍起來,裡面的人,一個也不許放走。」縣官一聲令下,幾十個衙役瞬速的將客棧圍了起來。縣官看著大門緊閉的客棧,又是一聲令下,「你們幾個,把這門給我撞開。」
「是。」衙役應道。
此刻這個時候正是午時,客棧是做生意的。可因為客棧的客人打了衙役,此刻沒有一個客人敢上門來。
撞門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的響起。還好這門算結實,已經撞了好幾下了,居然還沒有撞爛。
「這可怎麼辦啊!」客棧的掌柜聽著外面撞門的聲音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客棧的大廳里來來回回的不停走動。
客棧二樓。
「清清,來吃塊魚。」楚離陌夾了一塊魚,還細心的將魚刺給挑了,這才放到雲清的碗裡。
南宮錦表示不滿,「跟你做了這麼多年兄弟也不見你給我夾過一次菜。真是重色輕友的傢伙。」
楚離陌冷冷掃了南宮錦一眼,那意思是:看不慣可以滾了!
「小氣。」南宮錦哼了一聲。
楚離憂掩唇笑了笑,哥哥和錦哥哥兩個人還真是一對仇人似的,兩人是坐在一起一言不合就似乎要打起來似的。她還真的就搞不懂了,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成為好朋友的。
「錦哥哥,你也吃塊魚。」楚離憂夾了一塊給南宮錦。
「還是離憂好。不像有些人,就是一個重色輕友的混蛋。」南宮錦挑眉一笑。還故意的說給楚離陌聽。不過楚離陌今天心情好,暫時不和南宮錦計較。依然貼心的為雲清布菜。雲清沒有拒絕,楚離陌夾的菜一一吃下。
一頓飯,有人吃的開心,有人覺得鬱悶。
這時,樓下』砰砰『的聲響打破了眾人吃飯的好心情。
「真吵!連個飯也不讓人好好吃了。」雲清語氣微冷,不滿的皺了皺眉。
雲清不高興,其他的人自然也是一樣的心情。沒有誰在吃飯的時候願意被人打擾的。楚離陌眸子一寒,冷光乍起。性感而又涼薄的唇淡淡的吐出了一句,「去把鬧事的人給丟出去。誰若反抗,直接送他去下地獄。」那冷淡的語氣里已經是殺機四起。
「是。」無情應了一聲。轉身下了樓。
撞門的聲音還在,無情一下樓,掌柜的就連忙走了過來,「這可怎麼是好啊。你們把官差給得罪了,可是要害死我這一家老老小小了。」
得罪了縣官老爺,他這店不但不用開了。只怕是這一家老小的性命也難保了。
無情不語,只是將門從裡面打開了。頓時,外面的人一個猝不及防,全都摔了進來。
「一群廢物。」縣官老爺罵了一聲。摔倒在地的衙役連忙拍了拍衣服爬了起來。縣官看著無情,道:「就是你在鬧事,打傷了人是不是。」
無情並沒有回答縣官這個問題,而是冷冽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語氣冰冷,手中的劍也帶著陣陣的殺氣。「你打擾到我家公子用膳了。滾!」
「哼,本老爺面前還敢放肆。給我抓起來。」縣官一聲命下。
無情冷瞅了他一眼,冷漠道:「我的劍從不出鞘。一旦出鞘,必定見血。」話落,就真如他所說,他的劍從不輕易出鞘,一出鞘,必定見血。
只見幾個衙役的脖子上有一條不深不淺的血痕,而衙役們應聲而倒。這一幕,把眾人給嚇傻眼了。縣官睜大了眼看著無情。這一幕怔了好一會,縣官才從嘴裡張了一句話出來,「你…敢在本老爺的面前殺人,簡直…簡直就是目無王法。來…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可那雙發抖的腿卻出賣了他現在的樣子。
殺人這種事,他沒有少做。但從來還沒有見過一個人,一劍就要了幾個人的命。而且還是一劍封喉。眼前這個人,是一個高手。在高手面前,他的脖子似乎早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所以他如何能不懼怕。
可他的吩咐,此刻卻沒有人敢上去執行。剛剛那一幕,還在眼前發生。他們不是傻子,還沒有傻到把命送上去的。
「還愣著幹嘛。上去把他給我抓起來。」縣官又道。
這個人雖然是一個高手,但他的官威可不能再這個時候丟了。既然這個人沒有出手,那就還是知道他是誰的。
不過,一切要讓縣官失望了。只見無情劍一拔。凌厲的劍光閃過,劍已經回鞘。但縣官此刻卻是不可置信的張大了眼看著無情的劍。
「記住,下輩子投胎時一定要看清楚,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無情冷冷道。
話落,縣官的人朝地上倒了下去。一眾衙役紛紛落逃。
「這下可真的完了。」掌柜的早就已經嚇傻了。如今縣官老爺死在了他這個店裡。他可不是完了麼?看來他得趕緊收拾收拾,帶著家人離開這個惠陽縣城了。
客棧二樓。
「對了,我讓你們拿回來的那十個箱子呢。」吃完了飯,南宮錦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
「怎麼,南宮公子還缺這點銀子。」雲清挑眉一笑。
南宮錦哼了一聲,「這點銀子本公子才看不上呢。不過,有些人現在是非常需要這些銀子救急。」
雲清嘴角一抽!什麼叫看不上這點銀子。敢情這位爺,也是一位隱藏的土豪來的。不過也是,他堂堂一代神醫,隨隨便便的給某個大官治個病,那銀子還不是嘩嘩的就送上門來了。
「銀子在哪裡。」南宮錦道。
「被我丟到河裡去了。」雲清回答,當時十箱銀子的確是沒有地方藏,她就讓無情趁夜把銀子丟到河裡去了。
「什麼?」南宮錦驚訝的跳了起來。「那些銀子可是拿來給薊城的將士軍餉,你就這樣丟到河裡去了。你可知道,馬上就要過冬了,薊城的將士沒有這些銀子,整整二十萬大軍,他們可怎麼活。」南宮錦道。說完了,想起了什麼一樣,又道:「薊城的將軍不就是你的舅舅麼?」
「所以你來惠陽其實是來為舅舅偷軍餉的。」雲清道:「你見過舅舅了。」
「王大將軍怎麼有空見我。我不過是路過薊城時聽說了,朝廷發給薊城將士的軍餉遲了一個月也還沒有到。後來就順便的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本是在惠陽縣城被這裡的貪官給貪了下來。所以就想著,把這些銀子拿回去,給王大將軍應急。」
雲清凝眉,這些人果然是該死,連將士的軍餉也敢貪。不過,事情會不會也太巧了,外公剛剛把兵權交了出去,舅舅這邊的軍餉就出了問題了。這一切,不會那麼巧的。
「你猜的沒有錯,的確是有人在背後給這些貪官撐腰。這個貪官所拿的,不過才一點點零頭而已。真正的軍餉,只怕是不知道到了誰的手裡。」南宮錦似乎看穿了雲清的心思,提道。
「是楚晟做的。給王將軍的軍餉根本就沒有發下來。這貪官貪的這點軍餉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一個堵住薊城將士的藉口。」楚離陌直呼皇帝老頭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雲清看著楚離陌。
「因為國庫里根本就沒有銀子可以給薊城的將士發軍餉了。」楚離陌淡淡道。
「所以你是說,皇帝他是準備讓舅舅和薊城的將士自生自滅。」雲清咬牙。
「清清做的很對,及時讓王老將軍把兵權交出去了。否則,楚晟不給發軍餉,王老將軍和這些將士都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一定不會這樣看著。到時候,一定會是王家出錢養著這二十萬大軍。到時候,楚晟一定會以王子清暗中養兵為藉口。一舉拿下王家和王家的財力。」楚離陌道。
「當時就應該讓楚飛揚攻進城裡,先殺了這個狗皇帝。」雲清恨恨道。
「殺了他,大楚暫時還沒有誰有能力坐穩那把龍椅。一旦楚晟死了,其他幾國一定會立馬攻進來。到時候,大楚的百姓將成為刀下魂,大楚將會血流成河。」楚離陌道。這也是為什麼,他明明知道他身上的毒是楚晟和太后下的,卻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
「那你呢,對那皇位有沒有興趣。有沒有想過登上那寶座。」雲清看著楚離陌很認真的問道。如果楚離陌想,她一定會支持他。從這一番話中,可以聽出來,楚離陌性子雖然冷淡,但他還是有一顆愛民如子的心。將來他當了皇帝,絕不會讓自己的子民受苦。
「在我心裡,沒有什麼比清清是最重要的。」皇位,他不屑一顧。
如果他想。十年前他就已經有能力登上那位子了。
「你們兩個就不要在討論誰當皇帝的事情。趕緊的將銀子撈回來才是。薊城在過幾天就變冷了。到時候,沒有銀子,將士們可挨不過這個冬天。」南宮錦提醒道。
「無情,等到了晚上你帶著南宮公子去河裡把銀子撈上來。然後,我們明天出發去薊城。」有一個幫手在這裡,沒有不用的道理。
「什麼。我去撈。」南宮錦一張苦臉。
雲清點點頭,「沒錯,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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