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家,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就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一看,是楚恆。
楚恆說道:「柱哥,你回來了,吃飯了沒有?」
何雨柱說道:「是恆子啊,剛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呢,你有什麼事,說唄。」
楚恆說道:「柱哥,多謝你幫我了,我的轉正資料,已經遞上去了,過幾天就要到區里參加培訓了,要不晚上咱們出去喝點,正好你也沒有吃飯。」
何雨柱說道:「算了吧,今天是忙了一天,我這算不上幫忙,以你的能力,早晚的事情,錐在囊中,早晚都會脫穎而出的。」
楚恆說道:「行了柱哥,誇我的話別說了,這事我記心裡了,還有個事,賈張氏明天就到期釋放了,知道跟我一個院,就讓我來處理了,柱哥你是當事人,你給我點建議唄。」
我去,這麼快。
一眨眼一個月就到了啊,又要有熱鬧看了。
何雨柱笑了笑,指著楚恆說道:「你小子,是個滑頭,這事在我這,已經解決了,她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以後的批評教育,你可得多上心,我沒有什麼建議,正常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你主要看看他們家的意見。」
楚恆有點無奈的說道:「柱哥,麻煩就麻煩在這了,按照規定賈張氏這種跟隨進城的農村戶口,沒有工作和收入,是直接發回原籍的,可是畢竟情況也特殊,賈哥算是因公犧牲了,街道上有人也有點不同意見。」
何雨柱說道:「這個事情,我大概知道一點,秦淮茹的決定要把她送回老家,包括一大爺和三大爺也是去過街道的,這個你應該清楚,我知道你的想法,凡事不能太追求完美,你說呢。」
楚恆思索了一下,說道:「柱哥,我知道了,這事你說的對,我是有點患得患失了,以後還得向柱哥多學習啊,還是得尊重戶主的意見,那你忙,我再去找找秦淮茹,配合著把手續辦了。」
何雨柱笑著,拍了拍楚恆的肩膀,說道:「我也就是嘴炮,易地而處,我不見得比你做的好,因為身份不一樣,考慮自然不同。」
又說道:「賈嬸子這個事情上,你考慮的是,平穩過渡,不鬧麻煩事最重要,可是院裡好些人考慮的是,沒有她可能更重要。」
楚恆拱了拱手,說道:「還是柱哥通透,以後你可得帶帶我。」
說著楚恆去了後院。
何雨柱想著,賈張氏這個事情,估計沒有這麼順利,畢竟一個寡婦帶著孩子,過了十幾年,那麼艱苦的歲月都過來了,得會多少招式。
現在孩子死了,還要把她攆回老家,連孫子都不見得,能再見得到了。
豈能善罷甘休。
易中海,呵呵,這回就看你的了。
這件事情按說是街道辦處理,但是現在大爺制度還在,跟過去保長一樣。
易中海要是不配合,站在賈張氏那邊,這次鐵定是趕不走的。
反之,就要看秦淮茹,鬧到什麼程度。
隨便整了點飯菜,拿出菊花白,準備小酌一杯。
「啪啪啪」
又是敲門聲,今天這頓飯,看來是吃不安穩了。
不出意外,應給是秦淮茹了。
開門一看,果然是是她。
這個女人,自從決定把賈張氏趕出四合院,並付諸行動後,行事就越發放肆,為人也越發顯得張揚自信,甚至是有點潑辣。
或許是為了保護自己吧,給自己上一點保護色,就像何雨柱自己,別人怎麼看都覺得慫,其實不過是憨厚的面孔下,更有城府而已,那麼重的戾氣,早晚會傷到自己。
說道:「秦姐,你來了,想著你就該來了,楚恆給你說了吧,現在大家的意見不是很統一,你是堅持,還是準備妥協啊,怎麼考慮的。」
秦淮茹沒有回答,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樣,來到桌子旁邊,拿起何雨柱的酒杯,端起來就是一飲而盡。
說道:「傻柱,這菊花白度數低了點,但是喝著是真的好喝,菊花的清香,好聞。」
何雨柱一看這架勢,自己在進步,秦淮茹也沒有閒著,也不知道拜的是哪路野神,學的畫虎不成反類犬的。
管你雲山霧罩的,你不說,我也不說,又拿出一個酒杯,和一副筷子,筷子遞給秦淮茹,酒杯自己斟上酒,端起就喝了起來。
秦淮茹左等右等,不見何雨柱開口,只是在喝酒,就說道:「這酒,我是不能喝了,畢竟我也懷了五六個月的人了,傻柱,你真是狠心,你就不能給我出出主意,沒良心的。」
何雨柱心想,都是千年的狐狸,聊什麼聊齋,想在我這占個主動,想得美。
再說了,有什麼意義,還能站出來,替你趕走賈張氏不成,想屁吃呢。
於是說道:「秦姐,路是自己選的,我可給你選不了,萬一將來不合你的意,你也受罪不是,所以啊,你自己看,咱倆就是個鄰居關係,充其量關係比較近,不敢代你做主。」
接著又說道:「能做的,我早就做過了,剩下就看你自己了,你們婆媳大決戰,我摻乎進去,除了增加麻煩,什麼作用都起不了,就你別喝了,吃菜吃菜。」
對於賈張氏,每當聽到她的聲音和她的名字,就會想起她那令人作嘔的嘴臉,要不是想多寫幾個橋段,給書友們討幾張月票和推薦票,早就一把收進空間,祭天了。
秦淮茹說道:「傻柱,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別想甩掉我,我跟定你了,老虔婆就是我的攔路虎,我一定要把她趕出去,攆回老家,你等著瞧好吧。」
接著又說:「既然你把話說白了,我也撂句實話,自始至終你都沒有想過要跟我過日子,我也不勉強,但是我肯定沒有害你的心思,我知道你也恨這個老虔婆,不是嗎?我來。」
何雨柱說道:「秦姐,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來去自由,但是我們要謹慎一些,畢竟棒梗也大了,不是嗎?萬一真要出點什麼事情,你往後可怎麼過呢。」
只要你還在乎你的孩子,就翻不了船。
也不是長久之計,何雨柱對秦淮茹的糾纏,內心還是有一點點不高興的情緒。
先這樣吧,慢慢合計,等自己結婚的時候,她自己就會打退堂鼓,慢慢就消失了。
如果願意繼續,不就是花點錢,費點勁嘛,何雨柱最不缺的就是錢和體力。
此時,賈張氏在拘留所,正在被管教訓話。
「賈張氏(不想編名字了),在這一個月里,你表現還行,一個月的拘留時間已經到了,希望你出去以後,好好做人,以後不要再來了。」
「誣陷他人,大鬧執法單位,肆意辱罵執法人員,哪一件都不是小事,政府念在你沒文化、思想落後,本著治病救人的態度,讓你進行勞動改造,出去後還要在街道辦的領導下,開展三個月的學習,希望你能夠吸取教訓。」
「你今天先收拾收拾,明天一早按照流程把手續辦了,及時出去吧。」
賈張氏面上微笑著,說道:「我也感謝管教,這一個月的照顧,讓我這個老年人,得到教育,我一定積極改過自新,以後再也不要來了。」
管教揮揮手,示意她出去。
其實這一個月,賈張氏過得真是煎熬,除了開始送衣服和被褥,秦淮茹和易中海來過一趟,後面就再也沒有來過。
尤其是棒梗,她最親愛的孫子,一次都沒有來過,一定是那個賤人,不允許他來,一定是這樣的。
完全忘記當晚被帶走時,棒梗那哭聲,仿佛都是幻覺。
賈張氏躺在床上,已經是一個月了,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力氣,罵著她心中認為的小人,讓獄友們非常不滿。
尤其是知道她誣陷抹黑成為寡婦的兒媳婦,才被關進來,同號的人對她可就不客氣了,每天被分到的都是最髒最累的活。
想到這賈張氏咬牙切齒,自己慢慢適應,堅持到現在,就是為了能順利出去,出去讓大院裡的人都付出代價。
那對姦夫淫婦,謀害自己,一定要讓你們身敗名裂,打入深淵,吃槍子。
越想越得意,忍不住笑出聲,被下鋪的號友,一腳踢在床板上。
罵道:「老東西,不睡覺,笑個毛啊,不就是出去嗎,就這,早晚還得進來。」
賈張氏不敢還嘴,道著歉。
心裡想著,一群爛人,都關進來了,神氣什麼。
老娘明天就出去了,呼吸著自由空氣,報仇雪恨。
你們就爛在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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