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時發布的,被審核了,第三遍重新修改發布了。)
比起秦淮茹的堅定信心,易中海就比較焦慮了。
自從上次和閻埠貴帶著秦淮茹去了派出所和街道,辦完賈張氏的被拘留的事情,就一直焦慮。
剛吃完飯,跟走馬燈一樣,秦淮茹和楚恆分別來找了他,楚恆告知他賈張氏要出來了。
而秦淮茹則是堅持要趕賈張氏走。
為啥焦慮?
這個四合院,沒有誰,比他更了解賈張氏了,這要從30年前說起了。
那個時候,老賈和易中海是軋鋼廠同事,這個時候的軋鋼廠還是被東洋人控制的,一個廠同事,還是住在一個院。
賈張氏年輕的時候,長得也算是端莊,易中海和老賈長得都很俊,兩家關係走的比較近,易中海乾了一件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上了她的炕。
年輕人食髓知味,來往頻繁起來,可是紙包不住火,東窗事發被老賈抓姦在床,但是易中海在廠里已經是嶄露頭角,技術方面優秀,在廠里有一些關係。
老賈一個普通工人,是怒不敢言,也不好意思說,好友上了自家的炕。
最終經過多方位的磋商,給了一筆錢了事,老賈拿著錢,又賣了房,去了分廠,從此算是斷了聯繫。
易中海這邊父母一看,出了這事,就趕緊給易中海娶了媳婦,就是現在的一大媽。
過了兩年,生了一個兒子,當時時道就更不好了,孩子9歲的時候,一個意外發生了,在街上玩耍的時候,被外國浪人開車撞死了。
易中海兩口子,傷心欲絕,尤其是一大媽思憂過度,垮了身體,喪失了生育能力。
民族覺醒,趕走了東洋人,這個時候廠子已幾經易手,到了婁振華的手裡,這時易中海已經是廠里技術的大拿了,婁振華對易中海也十分看中,技術上也非常的倚重。
事業發展順利的易中海,生活上就不怎麼好了,試用了各種方法,就是沒能再要到一個孩子。
就這樣,到了元年,翻天地覆,山河一片紅。
有一天,賈張氏出現在四合院門口,還帶著一個半大小子。
一問才知道,老賈兩年前已經去世了,在農村老家,孤兒寡母的,總受人欺負,家裡的積蓄也是坐吃山空。
沒辦法,想著都已經換了人間,就到城裡來碰碰運氣,找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問孩子的歲數和生辰,喜出望外,16歲,時間都對上了,就問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賈張氏一直沒有承認,但是易中海總覺得眉眼之間,跟自己有點相似。
不管怎麼說,都有過那麼一段,易中海向廠里提出請求,並且很快找到了老賈的檔案,使了錢,讓賈東旭頂班進了廠,並給這對母子在院裡租了兩間房子。
易中海把賈東旭要到身邊,親自執教,希望能夠把他教出來,算是經歷了他結婚、生子等等大事。
易中海的心思,賈張氏知道的妥妥的,就是為了養老,但是為了得到他的幫襯,也就聽之任之,賈張氏在死去丈夫那兩年,見過太多黑暗了,也不是太在意,偶爾兩人還重溫舊夢
婁家樂得如此,做為有數的愛國資本家,也贏得了不少人的認可。
廠子也專門劃分了家屬區,四合院有幸劃了進去,有房契的仍舊自己居住,但是多餘的房間,要拿出來交給後勤,給街道報備,分給需要的人居住,象徵性的支付房租給房東。
沒有房契的,全部收歸後勤,報備街道,做為福利用房,按需分配給工廠家屬,就這樣,賈家算是在城裡紮下了根,再也不需要交房租了。
賈張氏當時捨不得農村戶口,畢竟還有土地,就沒有轉移戶口,房子就登記在賈東旭名下,她是按照跟隨進城,辦的居住證明。
再後來兩年,當時社會還是比較動盪的,畢竟管理這麼大底盤,也是第一次,何大清在易中海的設計下,連蒙帶騙恐嚇他,結果何大清帶著白寡婦就奔了保定。
要說這事也怪不了易中海,誰叫你懂了人家的奶酪。
易中海從內心深處就認為賈東旭是自己的兒子,所以從來就沒有想到要過繼一個,也是避免被吃了絕戶,總比那些所謂的親戚好。
但是他太了解賈張氏了,知道賈張氏為了生存付出了多少,現在就能為了繼續留在城裡,付出更多,底線會更低。
棒梗要是自己的孫子,易中海真的希望賈張氏消失,孩子會被她教成什麼樣,大家有目共睹,另外以前賈張氏沒有宣揚自己的往事,不代表這次不會。
易中海左思右想,賈張氏肯定要攆走,但是不能自己出頭,算了,還是生個病吧。
想到就干,易中海大半夜的,把衣服打濕,在院裡逛盪了好幾圈,冬天的bj,晚上更是凍的難受。
如願了,病了,發了高燒,讓一大媽弄出不小的動靜,送進了醫院,臨走還給閻埠貴交代,照看好院裡。
死道友,不死貧道,易中海是躲了,劉海中現在名聲掃地,更是不可能出來主事,閻埠貴一看這架勢。
完犢子,根本就不是賈張氏的對手,更別提讓他帶頭趕走賈張氏,弱的一逼。
但是沒有辦法,只能去找秦淮茹,準備召開全院大會,讓大家集體決策,要不要留下賈張氏,並且街道辦負責這事的還是院裡的楚恆。
大清早的,何雨柱並沒有收到任何影響,照常鍛煉身體,買早點回來的時候,居然看見賈張氏站在院門口,知道她今天回來,沒想到這麼早,真是歸心似箭啊。
相遇在門口,賈張氏居然給何雨柱鞠了一躬,說道:「傻柱,是嬸子不對,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嬸子一馬,在這給你道歉了。」
何雨柱吃了一驚,難道拘留一個月,賈張氏換頭了,對她的了解,肯定有什麼陰招,就說道:「賈嬸子,你不說,我早就忘記了,以後咱們還是鄰居。」
還是易中海了解她啊,直接病遁了。
閻埠貴則出來告知賈張氏,晚上開全院大會,讓她準備準備。
看著她走進後院,何雨柱也盡到屋裡,靜靜的聽後院的動靜,靜悄悄的,就不再管她,吃完飯,就去上班了。
此時的賈家,賈張氏把賈東旭的遺像拿了出來,對著遺像說道:「兒子,你年紀輕輕的就走了,留下媽在世上受煎熬,你怎麼不把我也帶走呢,前一陣子我為了咱們家,幹了不光彩的事情,讓兒媳婦受了委屈,媽給你賠不是了。」
絕了,秦淮茹不得不佩服,寡婦也是看資歷的,自己的江湖經驗太低了,還可以這樣玩。
不過賈張氏越是這樣,秦淮茹越感到害怕,更是下定決心,一定要趕她走,怎麼才能戳穿她。
在大會上賈張氏這麼一道歉,怕是誰都不好說要支持趕她走了,豈不是顯得自己咄咄逼人,得不償失啊。
得戳穿她的偽裝,秦淮茹說道:「媽,也是我不好,當時我真是的不能毀了自己的名聲,你不為我考慮,也得為了棒梗靠考慮吧,有個搞破鞋的媽,他能光彩到哪呢?以後咱們還是好好過日子吧。」
對了,棒梗,有辦法了。
賈張氏面帶微笑,點著頭,好一段相處融洽的婆媳關係典範。
賈張氏看到錢沒有了,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拿走就拿走了吧,等過了這一關,讓你們知道厲害,早晚吐出來。
賈張氏去街道接受教育了,秦淮茹跑去學校,帶著棒梗去醫院探望易中海,期間說了關於棒梗將來的事情。
全院大會,一觸即發,易中海不在,因為他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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