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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求您看在我已經去世的父親面上,留孩子一條命。孩子糊塗,做下了錯事,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管教。」宋學良的父親根本就沒將劉安然的話放到心裡,瞪了他一眼後又看向老爺子苦苦的哀求。
「我跟你說過,國家有法律,該如何責罰,那是法官的事情。我們兩家的情分已盡,你們還是快點走吧,我看著心煩。」老爺子揮了揮手說道。
宋學良的父親帶著妻子站起身來,衝著老爺子鞠了一躬後又瞪了劉安然一眼,這才離開。
「你坐吧,雖然有那和尚的傷藥,畢竟是紅傷。」老爺子掃了劉安然一眼後開口說道。
「謝謝老爺子。」劉安然點頭道謝。
他確實有些扛不住了,那天失血太多,雖然輸了一些血性命無憂,可是也傷了元氣。要不然也不會一路都坐著輪椅,剛剛獨自走進來又說了這麼一會兒話,他也虛得厲害。
可是坐下後,他卻覺得很煎熬。房間裡沒有人說話,可他能感受到好多人都目光都在看著自己。任他平時能言善辯,可是在這個場合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哎,小伙子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你。余馥是我的心頭肉,可是卻因為你現在昏迷不醒。」良久之後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
「老爺子,只要余馥能醒過來,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能夠承受。我已經讓我的人在美國那邊聯繫相關方面的專家,會將他們邀請到華夏。」劉安然抬起頭說道。
「他們那邊的專家就是好的?會比我的保健醫生還要厲害?」老爺子瞪了劉安然一眼後說道。
「不是,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會去嘗試。」劉安然趕忙搖頭說道。
老爺子的氣場太強大,這一瞪眼就好像有如山的氣勢壓迫過來,讓自己喘氣兒都有些費勁。
「先看看你這個和尚朋友吧,他應該有些道行。」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
「施主高看和尚了,不知可否給和尚行個方便,讓和尚沐浴更衣。」這時候從房間裡出來的明見和尚開口說道。
老爺子點了點頭,既然選擇了相信就會依著明見和尚的要求,而且這也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
等待的時間裡,房間再次陷入了沉默。就在劉安然的時間概念都有些模糊的時候,從外邊傳來了「篤」的一聲。聲音很微弱,可是每個人都聽得非常的清晰。劉安然都注意到,老爺子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劉安然聽到漸漸響起的木魚敲擊聲卻覺得非常的舒服。他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如明見和尚經常說的那樣,真的與佛有緣。
木魚聲有規律的響起,接著傳來的就是明見那含糊不清的誦經聲。開始的時候劉安然還沒有聽清,本來離得就遠在他聽來有些斷斷續續。可是當聽了一段時間後,他的腦門再次冒出汗珠,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開始聽的時候,他僅僅有些熟悉的感覺,在他想來自己不懂經文,誦經聲應該都是一個樣。可是現在他聽清楚了,現在明見所誦的經文竟然與自己重生前回九龍山上所聽到的一般無二。
只不過那次是九龍山上的和尚們在誦經,明見以指相合,而這次是明前親自誦讀。
他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有毫無道理的巧合,所有的巧合其實都有著內在的必然聯繫。明見誦經為什麼選擇了這一段?難道他是想讓時間再次回溯,回到事發之前?
心中冒起這個念頭後,劉安然更加的害怕。如果這樣的逆天手段時有發生,那麼自己生活的將會是怎樣的一個世界。
「小友,醒來。和尚的功課已經做完,女施主能否醒來還要看她自身的福分。」正在劉安然滿心糾結的時候,卻聽到了明見和聲的聲音。
劉安然抬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明見和尚已經手托木魚站在自己的身前,可是他的心中卻更加的害怕。
快到七月份了,夜裡黑得本就比較晚。他們過來的時候還沒到晚上五點鐘,可是現在房間內燈光明亮,房外一片漆黑,就剛剛自己思考的這麼一會兒,時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
他謹慎的在房間裡看了一圈兒,還是那些人,只不過多了一個*****跟方余馥的面容有些相似。
「明見和尚,不管孩子能否醒過來,老頭子都欠你一份人情。」老爺子站起身來走到明見的跟前兒說道。
「施主客氣了,與人方便,便是自己方便。」明見笑著說道。
劉安然迷迷糊糊的跟著大家走了出來,感受到晚風的沁涼,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他不知道在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看老爺子對明見的態度明顯改變了不少。
「我在外邊給你們找個地方住吧,這裡邊房間不夠。」劉翊對著劉安然說道。
劉安然木然的點了點頭,現在他的腦子還很亂,充斥著各種離奇古怪的想法。
「大和尚,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來到酒店後,劉安然來到明見的房間中問道。
「我還能是什麼人,我就是佛祖座前小沙彌。」明見和尚笑著說道。
「那你今天誦的又是什麼經文?」劉安然盯著明見和尚繼續問道。
聽到劉安然的問話,明見的臉上現出尷尬的神色:「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段經文是什麼。都是我小時候師傅教給我的,我也就會這麼一篇,都不知道這篇經文的禪意如何。」
劉安然沒有放過明見和尚,仍舊盯著他看個不停。
「哎,我就只會這一篇麼。小時候背誦的倒是多,可都是剛剛記下又全給忘掉,只有這一篇記得清楚。」明見和尚再次無奈的說道。
看著明見和尚說得不似做偽,劉安然又開口問道:「那麼今天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會覺得時間瞬間就過去了?」
「小友與我佛有緣,聽到經聲就開始禪定。你問和尚發生了什麼,和尚去問誰?」明見聳了聳肩膀說道。
沒有得到確切答案的劉安然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他也不知道失望的是什麼,慶幸的又是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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