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那個小白臉就是帶資進組的傢伙。」一個相貌十分憨實的青年彎腰敲打著管言的肩,一臉諂媚地說出他剛打聽到的消息。
管言打量著坐在靠窗位置的那個人,的確挺白的,到是個大美人。
他在看劇本,唇角掛著溫和的笑,交錯的光線穿插流連在他精緻的五官上,暈出好看的陰影,像撥出一顆石子,就在無痕的水波上投落一圈又一圈漣漪。
一時間淺笑安然,歲月靜好。
自成一處風景。
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上去搭訕,似是不想打破這美好的場景。
青年見管言並沒有什麼反應,說的愈發起勁,「那個小白臉有什麼本事,居然搶了言哥你的男主之位,要不要我好好教訓教訓他。」
&言。」管言移開他現殷勤的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過是讓他們起鬨,好乘機上位罷了。
但他並不需要豬一樣的隊友。
青年一僵,覺得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完全暴露在人前,只能尷尬地保全自己最後一點面子,匆匆留下一句:「言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管言並沒有管他的去向,而是直溜溜地看向對面那個人,雙眼微眯。
他的長相偏正直爽朗,十分適合演警察之類的角色,這些年來他接演了不少類似的角色演技磨得愈發精湛,將實力鞏固在綠級明星處,穩步朝藍級明星邁進。雖算不上激流猛進,可也算是穩紮穩打。他這次受邀來演《死亡遊戲》中的男配高淮伍,其實是有些遲疑的,因為一個男配是在是不值得他有多在意。
但看了劇本後,第一個感覺是十分精彩,一環扣一環,屬於不可多得的精品,然後他意識到這個男配也不是不可以媲美男主的,甚至可以讓這部劇本成為他的輝煌戰績。
前提是他有足夠的演技來碾壓對方,但,他有這個自信。
他眼中搭過一絲嘲諷和輕視。
他是見慣了溫雲硯這種人的,一張臉拖出去就能擁有極高的人氣,但演技卻並不如他的臉那樣精緻,說白的,就是一種老輩對新人的碾壓。
很快,有人打響了場記板。
&
管言笑著走過去和溫雲硯握手,表現出一副長輩的寬容和藹,眼中卻有深意,「希望合作愉快。」
這是陽謀,只要握了這個手,就會在心裡暗示出一個自己是晚輩的概念,氣場平白矮人一截,自然更好實施計劃,如果不,也能顯示出他的不禮貌,降低其他人對他的觀感。
這是他在這個圈子打拼十多年的經驗之談,但他沒有想到他的對手並不是什麼愣頭青,而是曾斬落三屆奧斯卡影帝的存在。
導演看到管言的這個動作,皺了皺眉,正想上去打圓場,溫雲硯卻簡單粗暴的解決了。
溫雲硯看了那隻手一眼,面色微冷。
為什麼他又拉了仇恨。
然後就徑直走了過去。
這是……被無視了?
管言一時滯愣,就又聽到那個人不高不低,卻剛好可以讓周圍的人聽到的微涼聲線。
&打敗我,就堂堂正正用演技碾壓我,邪門外道對我沒有任何作用。」
&種手段只會讓我更加輕視你。」
管言:「……」
導演:「……」
周圍的人:「……」
&什麼心中有種迷之爽感#
&槽,好帥#
&什麼覺得被害妄想症也這麼帥,媽媽,我是不是沒救了#
這些工作人員對溫雲硯到沒有什麼反感意味,在這一行久了,對演員自然也有了一套認識,不至於盲從,雖然覺得溫雲硯的反應有些過了,到也沒什麼要緊的。
更何況大部分人都是視覺動物,管言pk溫雲硯,必須是溫雲硯全勝啊!
第一場拍的是星際船王鄭妄富最近總收到恐嚇信,但始終找不到源頭,但由於自身企業的某些特殊性和一些秘密,船王並沒有報告警察,而是找了業界評價第一的私人偵探莫缺。
第一場戲雖說沒有□□重要,但為了開門紅並給觀眾留下一個好印象,其實也差不了多少,為此劇組花了大價錢請來了老戲骨幫襯,導演的眉頭卻從開場就沒有鬆開過,他並不確定溫雲硯能否這麼快的發揮出來,畢竟是新人,入戲並融合角色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鄭妄富長得一臉富態,平常待人也十分和氣,看起來像一尊彌勒佛。然而此刻這位業內富豪卻滿頭大汗,捏著信的手指有些顫抖,指腹處的紙暈出一層濕痕。
他的嘴唇不停地抖動,呢喃著:「他果然沒死……」
&在他來了,他來找我報仇了……」
&爺,你怎麼了?」管家一臉愁容,驚愕地看著那張紙,不敢相信在商場幾度沉浮的船王會因為一張紙而大驚失色。
鄭妄富忽的驚醒,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握住管家的手,「快,快去報警。」
雖有些納悶,但服從的天性讓管家並未多言。
&等」,鄭妄富卻又阻止了他。
他深呼吸了幾次,逐漸鎮定了一點,眼神有些陰翳「不,我們去找私人偵探。」
有些事是註定見不得光的。
這時鄭妄富手裡的那張信紙打了幾個旋,飄落到地面上,那上面只有一個字——
&
顏色十分鮮艷,像是用血寫就。
無疑,這是一張閻王索命帖。
開頭很順利,但導演並沒有放鬆下來,因為接下來這部劇本中最濃墨重彩的人物就要出現了。
鏡頭轉換,鄭妄富在會客廳來回踱步,焦急地等待著。
然後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門斜歪歪地打開,門鎖扭曲著,一看就知道被破壞了個徹底。
鄭妄富一驚,瞳孔微縮。
然後門外走進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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