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你沒事吧。」
紀念從失神中,找回自己的思緒,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露出了一抹笑容:「沒事。」
仰頭,一杯酒直接灌入了喉嚨中。
秦臻皺起了眉,這哪裡像是沒事的樣子,分明就是有事,而且還是大事。
等到紀念喝到第五杯的時候,秦臻從紀念的手中把酒杯搶了下來。
「行了,別喝了。如果你要去找他,我帶你去。」
紀念揉了揉太陽穴:「送我回去吧,麻煩你了,秦大哥。」
送她回去,總比把她留在這裡好。
雖然宴會才開始不久,他抿了抿唇,應了下來。
紀念喝了一點酒,腦袋有點暈,但是走路還是沒什麼問題的,搖搖晃晃的走出去,外門一陣涼爽的風吹了過來,讓她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她究竟在期待什麼?究竟在生氣什麼?註定不會幸福的婚姻,應該早點結束才對,她剛才竟然沒有控制自己,下次絕對不會了。
上了車,她仰頭靠在椅子上,手背遮住了眼帘。
臨近的醫院,唐欣被值班醫生檢查完畢之後,下了床,打開病房的門,尋找白斯莫的蹤跡。
即便他帶著紀念來到這裡又如何?白斯莫不還是和她走了,把她一個人留在了宴會場地?
她四下看了看,卻沒有看到白斯莫的身影。
嘴角的笑容收斂,她抓住路過的護士:「你有沒有看到和我一起來的男人。」
「你說的是那位高高帥帥的先生吧。」
「對,就是他。」
「他剛才已經坐電梯下去了,說是有點事先走了,你可以在病房裡住一晚。」護士好心的說道。
「走了?你說他走了,你們怎麼不告訴我,他走了。」
護士和醫生,都很無語。
她自己說自己心臟病突發,需要仔細的檢查,這種情況下,怎麼能打擾她呢。
誰知道,檢查完畢之後,發現這位小姐的身體很好,加上現在一副中氣十足的樣子,仿佛剛才是裝的一樣。
白斯莫驅車,直接回到了宴會會場,宴會進行到了一半,他下了車邁步走到了門口。
只看到藍矜傑和時佳瑤站在門口,藍矜傑想粘著時佳瑤,而時佳瑤卻用力的推了一把藍矜傑。
怎麼只有他們兩個?那個女人呢。
沉著臉,走過去。
「時佳瑤,紀念呢?」
其實,他們兩個就是在門口等著白斯莫回來的。
問的是時佳瑤,回答的卻是藍矜傑,作為男人,必須時時刻刻的擋在女人的身邊,即便是面對白斯莫。
「斯莫,嫂子回去了。」
「回去了?你讓她一個人回去了?」
「其實吧,她不是一個人回去的。我聽別人說,有個男的帶她走了,走的時候,嫂子還是搖搖晃晃的,好像是喝了不少的酒……你幹嘛踩我。」
時佳瑤狠狠的踩了一腳藍矜傑,美眸圓瞪,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瞎說。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藍矜傑衣服弄髒了,就去換了衣服。紀念好像是遇到了什麼熟人,然後跟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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