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她已經醉倒了。
在燈光的照耀下,白皙的皮膚,竟然透著一絲粉色的紅暈,好看極了。
大三認識她,她畢業之後,順利的進入了自己的醫院,而他想著慢慢等她明白自己得心意,甚至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了。
她卻還是懵懂的不知道。
起初以為,她只是還沒有開竅,可是某一天她卻興高采烈的告訴他,她要辭職,因為她要結婚了。
結婚了?
如此突然,這個消息,讓他毫無防備。
「小念。」
他蹲下身,低頭看著她,指尖把她貼在額頭上有些凌亂的髮絲,撥到了耳邊,然後慢慢的靠近。
「砰……」
白斯莫回到家裡,看到這樣的一幕,大步走過來,揪住了秦臻的衣領,一拳打了過去,秦臻整個人就倒向了玻璃茶几上,茶几碎了不少的玻璃渣刺進了他的肉里。
「秦臻,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衣冠禽獸。」
秦臻忍著疼站了起來:「衣冠禽獸?你和小念不久之後,就要離婚,我不過是提早行使自己的權利罷了。」
「你的權利?」白斯莫冷冷的輕笑,他一貫驕傲的不喜歡發火,這樣對身體不好,而且也沒什麼事情值得讓自己發火的。
如今,心底的一股怒火,蹭蹭的往上冒,恨不得打死眼前這個男人。
「你帶著唐欣離開,把她一個人丟在宴會場地,你要她一個人怎麼應付?白斯莫,你仔細的想一想,到底是唐欣重要,還是她重要。」
白斯莫蹙眉,這種問題,有必要討論嗎?
老婆和朋友,哪個重要,還用說?
「關你什麼事,滾出去,否則我就報警了,第一醫院的院長秦臻半夜闖入民宅,猥褻婦女,這個罪名不知道秦家擔不擔得起。」
秦臻咬牙:「我等著,你和她離婚的那一天。」
秦臻走了,白斯莫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好轉多少。
低頭看著,依舊熟睡的女人,竟然毫無防備在一個男人的面前,睡著了?
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如果,他不是回來的及時,秦臻會對她做什麼……光是一個簡單的觸碰,就讓他感覺到不悅。
他伸出手,想要把她搖醒,狠狠的質問。
「白斯莫……」她呢喃的叫著自己的名字,白斯莫心頭仿佛被什麼觸動了一下,伸出的手,也慢慢的收了回來。
睡覺的時候,都在叫自己的名字?
那她今天的事情,就暫時原諒她好了。
這個想法還沒有落實,只聽到紀念又喊了一聲。
「白斯莫,你這個大混蛋!」
白斯莫臉色一冷,不是在夢裡想他,是在夢裡罵他!她究竟是有多恨自己。
她的嘴巴嘟囔著,似乎還在說點什麼,稍微靠近了一點,才聽清楚了一些。
「我到底哪裡不好,你為什麼選擇別人……我要離婚,我一定要離婚。」
選擇別人,他什麼時候,選擇別人了?
他不是從始至終,在所有的女人里,只選擇了她一個人嗎?
還有,離婚。
「你休想。」他不管紀念聽不聽得到,怒回答了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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