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女人回到了臥房,紀念張開了自己有些迷離的雙眼,腦袋疼的讓她不想運轉,難受的動也不想動。
突然感覺到有人抱著她坐了起來,正在拉自己後背的拉鏈,整個人清醒了幾分。
「住手……」
「別鬧,我幫你把衣服脫了。」
好熟悉的聲音,怎麼感覺有點像白斯莫,等等,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對方要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她不是喝了一點酒,飢不擇食的隨便找了個男人吧。
紀念拍開他的手:「滾開。」
白斯莫手背一疼,他親自給她換衣服,她竟然拒絕了?要知道他可是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的,不知好歹的女人。
穿著禮服睡多不舒服。
「我可是結了婚的人。」雖然快離婚的,但是還沒有離婚,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那豈不是婚內出軌,她也是醫生,崇高的職業,怎麼能做出這種道德敗壞的事,堅決不可以。
「我就是你老公,乖。」
他的手伸過去,又被她拍開了:「胡說,我老公才不會回來呢。」
更加不會幫她脫衣服,即便腦子有些混沌,心裡依舊清楚白斯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冷漠至此的人,怎麼會回家,他明明跟著唐欣走了。
想到他跟著唐欣走了,把她一個人丟在了宴會場地,就覺得委屈的很。
「我老公外面有女人,他去找別的女人了,你幹嘛要冒充他。」
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白斯莫抓著她手臂的手,微微用了力:「誰去找別的女人了?」
「你,不,是我老公!」
白斯莫忍無可忍的拍了拍她的臉頰:「看清楚我是誰?」
她張不開眼睛,只能看到眼前有一個朦朧的視線。
「不知道。」
「我是你老公,乖,叫一聲。」
「唔……」輕哼了一聲沒有叫,讓後整個人朝著他倒了過去,整個人趴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
白斯莫拍了拍她:「說話。」
徹底沒了聲,紀念這回是真的睡著了。
該死的女人……
認命的給了脫掉了禮服,看著她姣好的身材,就忍不住想入非非,某處絲毫不客氣的有了反應,艱難的轉移自己的視線,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把準備好的睡裙給她套上。
然後才給她蓋好了被子裡,紀念仿佛感覺到了寒意,往被子裡面縮了縮,滿足的睡著了。
做完這些,白斯莫滿頭大汗,真是娶回來一個祖宗,總不能每次喝醉,都要讓他伺候吧……要不找個人幫忙?
但是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就算女人也不行,還是他親自來。
他去浴室沖了一個涼,然後才上了床,抱著她入睡了。
紀念乖順的縮進了他的懷裡,白斯莫煩躁的心情,頓時消散,其實她永遠這樣乖順,也挺好的。
紀念做了一個夢,夢裡,她見到了前世養的一隻博美犬,後來那隻博美犬不見了,發現的時候,已經被人扔在了垃圾桶里。
心疼的抱起它,親了親它的額頭:「嘟嘟,你回來了,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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