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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這個女子已經知道是她們自己下毒陷害皇后,也就無需隱瞞了。雖不知這女子究竟想要做什麼,趙嬪卻莫名的安下心來,索性將整件事情的始末都說了出來。
淑貴妃寵冠後宮,與皇后積怨已深。兩個月前,皇后不知從哪得到了菌凝,找到趙嬪言語相激,想讓她給淑貴妃下毒。趙嬪一直獨居後宮,只與淑貴妃有些來往,下毒自然容易,不過趙嬪卻拒絕了。後趙嬪與淑貴妃說起此事,淑貴妃便想以此設計皇后,一個巨大的陰謀就此誕生。
秦樂菱想,趙嬪最初之所以不想害淑貴妃以解奪兒之恨,是淑貴妃能為楚寒謀得權位皇寵,這都是她自己不能做到的。只是……在最初,趙嬪怎能忍心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奪走呢。
在皇宮,即使哪位娘娘再不受寵,也有權利撫養自己的孩子長大。
「你知道嗎,對於一個孩子最幸福的就是呆在自己父母身邊,您為什麼同意讓淑貴妃來撫養楚寒呢?」
自來到這裡秦樂菱深有體會,剛穿過來那會兒天知道她是有多想念自己的親媽。由於對師父的意義不能與小女孩無縫對接,儘管師父們對她很好,還總是沒由來的心慌。她曾經聯合師兄賴著二師父叫娘親,可二師父不知為何非常生氣,不准任何一個人叫她娘親。
趙嬪悽然道:「我當年犯下大錯,私自放走了皇上心愛的女人,讓他憤恨至今。要不是我當時懷有身孕,只怕宮中早就沒我這個趙嬪了。」
趙嬪一滴眼淚流下來:「他告訴你們他叫楚寒麼,這個著象徵著卑賤的名字他還肯告訴別人……」
楚寒真的是他的名字,原來一開始他並沒有騙我們,秦樂菱想起那日在假山旁,他一臉的堅定,卻又略帶憂傷,道:「我叫楚寒。」
「我犯了錯,卻連累了寒兒。」趙嬪目光空洞,仿佛回到了生楚寒的那一年。
「生寒兒那一天,本是十月的天氣,卻突然天降大雪,異常寒冷。皇上生著我的氣,遷怒到寒兒,連名字都不肯為他取,我便順口叫他寒兒。後來寒兒三歲時,依照玥朝慣例,皇子是要在三歲封王的,皇上便隨口封了個寒王,就如我這個以姓為號的趙嬪一樣,簡直是莫大的諷刺。」
趙嬪淚水流了滿面,這是作為一個母親真正的傷心,秦樂菱拿出手帕為趙嬪擦拭。
趙嬪繼續道:「這件事在皇宮一時淪為笑柄,皇帝不拿他的兒子當皇子,太監宮女們自然也不會懼怕他的身份,人人都敢來欺辱。有時候一日三餐都很難挨過,可憐我的寒兒還那么小,怎麼能受得這樣的苦。」
猶記得那年寒兒四歲,冬日寒冷將食物凍的僵硬,她將寒兒緊緊抱在懷裡,急的直哭。
寒兒伸出小小的手掌為她擦乾眼淚,說:「母親不要哭,寒兒不怕冷。母親堅持一下,等寒兒長大了來保護母親。」
那時他還只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就嘗遍艱辛。那時她便暗暗發誓,若有機會,絕不讓寒兒跟著她受這樣的苦。
「後來淑貴妃看中了寒兒,她讓皇上給寒兒重新賜了名字,做了許多我不能做到的事。這樣的母親比我好上千萬倍,無論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只要她能讓寒兒平安長大,我便心滿意足了。」
無論以前趙嬪做過什麼事,她都是一個偉大的母親。
秦樂菱黯然道:「現在楚寒長大了,淑貴妃開始擔心他不受控制,怕他有一日又做回你的兒子,所以想要置你於死地是吧。」
趙嬪淡淡道:「我終究是寒兒的生母,一日不死,淑貴妃便一日不得安心。我不怨她,她辛苦教導了寒兒十幾年,自然擔心怕到頭來落得一場空,那這十幾年的心血就白費了。」
趙嬪生無可戀,今日上吊沒有人逼她。可她深知,只有自己死了,淑貴妃才會無所顧忌的幫助楚寒。
秦樂菱看著地上斬斷的白綾,道:「你知道嗎,你被打入冷宮後,楚寒在養心殿外跪了一天一夜,想讓皇上開恩。」
秦樂菱仍記得那天晚上,她把被迷昏的他扛回來,他雙眉緊皺,囈語道:「母親……」
她的心一下就軟下來,伸手撫上那怎麼捊不平的眉心。這個男子,一定不像他的外表那般冷漠。
趙嬪大為撼動,雙手緊緊攥住護緊心口,又悲又喜。
秦樂菱握住趙嬪的雙手,將它們慢慢舒展開來,「其實我早就知道淑貴妃中了毒,在淑貴妃第二次中毒時,楚寒來找過我,他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可能他是發現了什麼,卻沒有來得及阻止。」
秦樂菱頓了頓又道:「他是那麼的看重您,那么小心翼翼地想要保護你。這麼多年撐著他熬過來的,是你,他的母親。若是你走了,你讓他今後如何走下去,這麼多年的隱忍,會崩潰的吧。」
秦慕青從來不知道,菱兒竟是如此的了解楚寒。僅僅不過十天而已,一向貪玩的菱兒竟能對一個人如此上心,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心中已經住進了一個人。
趙嬪愣住,深深思考秦樂菱的話,她本不是一個好母親,若是死了,寒兒會為她傷心麼,她竟不知,自己對寒兒如此的重要。
秦樂菱看著趙嬪真誠道:「所以,為了楚寒,您也要堅強的活下去。」
面前的這個女子,眉目如畫,眼睛裡的擔心真真切切。無論是為了什麼樣的目的而來,趙嬪相信她絕對沒有惡意。
良久,趙嬪鄭重道:「謝謝你,我定不會再輕生。寒兒能有你們這樣的朋友,我感到很欣慰。」
朋友嗎,秦樂菱一笑,沒有說話。
告別了趙嬪,兩人來到進來的地方,從這裡再翻出去。
牆根的白衣女子依然在奮力的扒著土,讓師兄藏在暗處,秦樂菱過去道:「你半夜不睡覺,挖土做什麼?」
女子揚起沾滿泥土的臉,費力的想了想道:「我要出去。」
「出去幹什麼呢?」
女子甩了甩頭,嘿嘿笑道:「我要出去,就是要出去。」
說完又回過身去繼續挖土了。
沿著牆根走過去,有好多被填滿了的大坑,虛土一堆一堆蓋在上面,必定是白日守門的侍衛發現蓋住的。
白衣女子神情專注,口中不斷嘟囔著,仿佛要挖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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