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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惜悅,咱們就這樣把他背回去嗎?他真的還能活嗎?嗯~你該不會是看上他的美貌了吧?可是,萬一他死在你背上怎麼辦?
「閉——嘴!」張惜悅快被背上的人壓垮了。
她一個十歲的女娃兒,背著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子本就吃力,還得摸黑艱難前行,偏偏那米糰還一路上叨叨個沒完。
原本可以不管不顧,直接跑回家的。可跑過存水彎,都已經開始下山了,張惜悅卻猛然停下了腳步。
想起上次她奮力抱起一塊大石丟進存水彎的情景,萬一那人真的被上游的河流沖了下來,萬一沉底,那不是連屍首也沒了?
張惜悅最終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她想著,先上去看看,若是這男的真的死了,那找個地方把他埋了,讓他不曝屍荒野,也算是做件善事吧。
等到了石頭旁,張惜悅鼓足了勇氣,伸手去將男子的身體搬轉,才發現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
少年雖然臉上有傷,卻依舊難掩清秀俊朗的容貌。
只是可能一直泡在水裡的緣故,臉上受傷處被泡得泛白,好不嚇人。
而他雖然泡在水裡,卻也掩飾不住胸前衣襟上的破洞和血跡。
張惜悅顫顫巍巍伸出手去探少年的鼻息與頸部脈搏,感受脈搏還在跳動,這才放鬆下來。
但不管張惜悅怎麼呼喊著少年,少年卻連眼皮都未動一下。
少年身上的衣服被水浸濕,緊貼在身上,無意中讓張惜悅發現了異常。
張惜悅抬手去檢查,才發現少年的雙腿一隻股骨斷裂,一隻大脛骨斷裂,而右手的肱骨也是斷的。
張惜悅震驚的望向前方高處層層疊疊的山,下意識就去摸了摸少年的骨盆和脊柱,還好還好,這些地方沒摔壞。
這樣的傷,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可承受了這樣的傷還有氣息,說不定是他命不該絕。
既然自己碰上了,總要試試他吧。
張惜悅讓米糰去摘了一張樹葉,摺疊起來假裝在河裡打水,實際是舀了空間靈泉。
好在張惜悅雖帶著小米糰去過一次空間,小傢伙並不知道那是哪裡。
眼見用樹葉水餵不進少年的嘴裡,張惜悅動手就想要捏開少年的牙關,奈何她的小手沒多大力道,根本就捏不開。
最後無奈,張惜悅只能將自己的食指放進少年的嘴皮,抵住少年的牙齒,開始少量釋放靈泉。
許久,少年似乎意識到安全,又或者是嘗到清甜的水,少年才漸漸鬆開了牙關,讓靈泉流進嘴裡。
但少年畢竟還是意識不全的,萬一他把自己當壞人,一口把自己的手指頭咬掉怎麼辦?所以儘管男子鬆開了牙關,張惜悅也不敢把手指頭往裡伸。
天黑沒見張惜悅回家,圍著房子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張惜悅後,張家人開始著急了。
剛走出院子,在看到被背上的人壓得快貼著地面的張惜悅時,張家人都傻眼了。
……
「父親,你要作甚?」
「這人不能留啊!」
一陣稀稀疏疏聲,接著是開門聲,關門聲。
床上的張惜悅緩緩睜開眼睛,起身,下床,開門,悄悄跟了出去。
從她把人背回來,就發現家人的神情很不對。尤其是阿爺張玉福和爹爹張立新。
昕娘雖沒他們神情那麼凝重,卻也好不到哪裡去。
因家裡沒有多餘的房間和床,少年就被安置在張玉福的床上。
但因看到張玉福望向少年複雜的眼神,張惜悅心裡總怪怪的。
她總覺得阿爺好像很不想少年出現在這個家裡。是因為他們也從少年身上的傷意識到這件事的複雜嗎?
那他們晚上會悄悄把少年扔出去嗎?可少年雙腳加一隻手都斷了,要是扔出去肯定就活不成了。
如此想著,張惜悅就一直不敢睡著。
結果,待大家的睡著後,張惜悅就聽到了張立新和阿爺壓抑的對話聲,然後就是倆人拉扯著出去外面關上門的聲音。
張惜悅一直感覺家人身上有秘密,而經過今晚這件事,那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張惜悅躡手躡腳跟了出來,鑽進地里躲在暗處,就聽到張玉福說道:「這人不能留,您也看到他身上的傷了,再看他的衣著,非富即貴,留下就是禍患吶!」
聽得出張玉福的語氣里盡顯害怕與無奈,還有果斷與決絕。
可張惜悅聞言卻是一驚,她的阿爺,怎會對她的父親稱呼「您?」
「你還記得我們一路逃亡的時候嗎?若不是……若不是得他家相救,又何來我們的今天?」
張立新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張玉福打斷了。
天太黑,張惜悅看不見,卻聽咚一聲,好似是有人跪下了,接著就聽到張玉福的聲音響起:
「殿下,臣知道您心善良,可我們隱姓埋名,藏匿蹤跡躲在這窮鄉僻壤生活是為了什麼?咱們不能因一時心軟,就毀了這好不容易安寧下來的家呀。」
張惜悅差點被得嚇出聲,她急忙抬手捂著嘴,她聽到了什麼?殿下?臣?
「爹,你這是作甚,快起來。」
「殿下,不是咱們不救,是不能救啊。那少年雙腳加一隻手都斷了,看樣子也是活不了的,咱們把他舍了也不會有什麼孽障的。」張玉福還在苦口婆心的勸著。
「我原先也沒打算留著這人,可這人是惜悅背回來的。她小小年紀都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又何苦……要趕盡殺絕?」
「殿下……」
張玉福還待勸,就聽張立新道:「老師,」停頓一刻,就聽張立新聲音里透著蒼涼與決絕,「這將是我最後一次這般叫你。太傅和前朝太子早已與那皇宮葬身在那片火海里了。我是張立新,您,是我的父親。」
張惜悅都聽到了什麼?這太讓人震撼了。
她一直就感覺父母阿爺無意間流露出來的行為談吐不似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其中竟然隱藏著這麼大的驚天秘密。
這一刻,她疑惑爹爹為何不願做生意的原因找到了。
這一刻,她似乎對爹爹年紀不大,高堂尚在就續須的原因也找到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掩飾。
這一刻,張惜悅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給家裡撿了個大麻煩回來。
可是,真是要把他扔掉嗎?
……
「你說什麼?有人來搜山了?」坐靠在屋后土牆上的張惜悅一下子站了起來,驚訝的望著眼前體型又長了些的虎爺。
「有看清楚是什麼人嗎?有多少?」張惜悅忙問道。
「喵~」人不多,有十幾個。背著弩箭拿著弓弩,已經射殺了許多動物。
「被射殺的那些動物呢?」張惜悅是想問清楚,然後去撿一隻回來看看,傷口與家中少年身上的是否一樣。
她沒想到,自己這邊剛救了少年,就有人找到這裡來了。
如果只是打獵的,那她還可以放寬心,可如果真是追殺少年的人,那她要怎麼辦?家人要怎麼辦?
「喵~」那些被射殺的動物有的被那些人烤來吃了,有的被她們提走了。
「烤來吃了?」如果是獵戶,難道不應該是拿去賣嗎?
如果是來找少年的人,那他們應該是悄悄行事才對。這樣大張旗鼓的在山林里烤野味,難道不怕少年沒傷得那麼重,跑了?
還是說,他們就是假扮成獵戶的樣子,烤野味是為了引出少年放的煙霧彈?
張惜悅越想越無法安心,讓虎爺再去探探,看能不能從裡面認出一些村裡的熟面孔?
如果村裡有人參與,那可能就不是追殺少年的人。
虎爺去了,可張惜悅的心卻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望著床上還昏迷不醒的人,張惜悅內心複雜無比。
糾結了許久,趁著家人不在屋裡,她悄悄把自己的食指放進了少年的嘴裡。
自從知道靈泉的妙用後,她每天都在家中飯菜里加入些靈泉,時間雖不長,但她也發現家人的氣色比她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好。
她只希望少年喝了靈泉趕緊醒來,問清楚少年的身份好把他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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