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會聊天!」
牧泛文被氣的吹鬍子瞪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終於知道戴佳他媽為什麼不喜歡你!就你這情商,戴佳她媽能喜歡你才怪!」
「情商?」
餘年呵呵一笑,鄙夷道:「這跟情商有什麼關係?不就是看我出生寒門,達不到她的標準,拉低她的身份嘛!你以為我傻看不出來?」
說到這兒,餘年點了根煙,繼續說道:「戴佳他媽不喜歡我就是不喜歡我,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若是我捧著她,她就會接受我,我別說是捧著她,看在戴佳的面子上,我把她請回家供著都行!難道我這點腦子都沒有?」
這話再次說的牧泛文毫無反駁之力。
其實牧泛文心裡也知道,牧泛琴看不上餘年,根本不是餘年情商問題。
說白了,找餘年這個寒門出生的男孩當女婿,就是一件掉價的事情。
他說餘年情商低,就是為了噁心餘年,可沒想到對方頭腦異常清醒。
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牧泛文忽然有那麼一刻覺得戴佳的眼光或許沒錯,只是餘年最大的問題是出生寒門,沒錢沒人脈沒背景。
不過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到了一定的階層,靠的就是錢、人脈、背景。
人家戴佳父母沒錢是真的,可人家手裡有權,這就夠了。
這就像是這麼多年來,不管是他,還是戴方,表面看似風光,實則都是戴佳父母的錢袋子。
只要戴佳她爸一個電話,無論是多大的規模資金,都要迅速調動。
甚至,人家戴佳她爸根本看不上他這個錢袋子,都沒有將他當回事兒。
想到這些,牧泛文眼中閃過一抹黯淡之色,要說不羨慕戴佳她爸是假的。
可牧泛文知道,這輩子只能羨慕。
不過話說回來,戴合是他妹夫,雙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也正是因為這樣,今天他才會約餘年出來見面。
牧泛文意味深長的看著餘年,緩緩說道:「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為什麼不放手呢?這樣搞下來,大家都不開心,戴佳也不會得到幸福。」
不等餘年插話,牧泛文繼續說道:「看的出來,你的心理年齡比戴佳大,比戴佳成熟,既然這樣,你就應該明白比戴佳更多的道理。」
頓了頓,牧泛文一字一頓道:「我希望你離開戴佳!」
「我似乎記得,這話你曾幾何時對我說過,對嗎?」
餘年笑道。
「不錯。」
牧泛文說道:「而且不止一次。」
「以前我都沒有聽你的話,你覺得現在我會聽你的?」
餘年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死了這條心吧,沒人可以左右我的決定,除非戴佳主動離開我,否則我不會離開戴佳。」
上一世,己經留下諸多遺憾。
他害了周婉,周婉為他而死,這一世挽救周婉的性命,成功彌補了上一世的遺憾,但是餘年絕對不想這一世再次出現遺憾。
聽到餘年的話,牧泛文眉頭緊皺,說道:「你和戴佳不般配,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下去,只會害人害己!」
「這是你的看法。」
餘年抽了口煙,說道:「如果今晚你喊我出來,還是想分開我和戴佳,那我只能告訴你,你一定會失望。」
「每個人都有價錢,不如你開個價吧。」
牧泛文靠在椅背上,挑眉說道:「我會儘量滿足你的胃口,只為讓你離開戴佳。」
「說到最後,還是要給我一張支票,讓我在支票上自由填寫金額,對嗎?」
餘年彈了彈菸灰,笑眯眯的說道:「若是這樣,那我可要在支票金額一欄填上9個9。」
「你」
牧泛文呼吸一滯,不耐煩的皺眉道:「我最多只給你二十萬。」
眼見餘年要說話,牧泛文立即揮手制止道:「你先別急著反駁我,聽清楚,不是二萬,是二十萬,這筆錢是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有了這筆錢,你完全可以用上你想要的生活。」
「我怎麼感覺你活的像道謎語?」
餘年忍不住發笑道:「難怪戴佳她爸不願意帶著你玩,到現在你都沒能在戴佳她爸面前挺起腰杆子,就你這點眼界,人家看不上正常。」
「什麼意思?」
牧泛文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好歹你是位生意人,附近物價飆漲、工價飆升,別看咱們內地大部分人每月的收入百十塊左右,但是沿海城市大部人的月收入早己經超過三西百,甚至坐辦公室的普通小經理,一個月拿三西千薪水都不成問題。」
餘年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你憑什麼認為二十萬是我一輩子賺不到的錢?你又憑什麼認為區區二十萬能夠讓我這輩子過上想要過的生活?知道嗎?或許再過十年,二十萬在省城連一套房都買不到!」
說到最後,餘年總結道:「一句話,你絕對不是一位合格的生意人。」
面對餘年有條不紊的闡述和一連串的反問,牧泛文表情多了抹意外和驚訝,「你怎麼會了解這麼多?」
「多看報紙,多看新聞,再關心下國家大事,這對你來說是件有好處的事情。」
餘年毫不客氣的說道:「對了,報紙最重要,一定要看看。真的,我真不想打你臉,你眼界和思想太淺薄,最好這幾天就趕緊看看報紙,說不定你對我印象改觀,開始對我另眼相看!」
「小子,我輪得到你來教訓?」
牧泛文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平時我妹都不來教訓我,你算什麼?就憑你和戴佳談戀愛?我告訴你,你和戴佳成了我服你,你和戴佳成不了,你就永遠不是個人物,我該瞧不起你,照樣瞧不起你!」
說到這兒,牧泛文氣憤的拍了拍桌子,沉聲說道:「我再告訴你,你和戴佳成不了你,你們要是能成,我當你面吃屎,我喊你爹!」
「話別說的這麼過。」
餘年笑道:「吃屎就行,喊爹就算了,別到時候你真喊我爹,戴佳他媽都得跟著你倒霉,當然」
說到這兒,餘年聳了聳肩,「你我各論各的也行,反正我不介意!」
嘭!
牧泛文怒火驟起,一拳砸在桌上,「小王八蛋!你開誰玩笑?信不信今晚你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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