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小寶這會兒也忍不住了,從椅子站起來,走到於淵面前道「你讓沈二回來就成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肯定就不會走。一窩蟻 www.yiwoyi.com」
於淵看著他們的眼神潭水一樣,又靜又深,語氣也意味不明「你們是這麼想的?」
在這件事上,兩個孩子毫無掩自己的想法,立馬點頭「嗯,我們就是這樣想的。」
於淵的眉尖動了一下,片刻才不急不續地問「那你們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嗎?」
這話把兩個孩子問住了。
從他們認識傻妮開始,她似乎就是一個隨遇而安的性子。
丁家待她那麼壞,她也沒想著要走。
要嫁人時,先前要把她嫁給朱屠戶,她也就是害怕了一下,並沒有說自己不嫁。
後面有了沈家做選擇,又在大小寶的慫恿下,才決定走出門去,往沈家說明此事。
可後來又證實了,這事本來就是於淵他們安排好的,既是她不去,最後也會順利進入他們的家門。
再後來,從小靈山搬到石頭鎮,又從石台鎮搬到這南郡府。
輾轉了這麼多地方,雖然每次都有問過她的想法,可她好像從來沒說過自己真實的想法。
最後,都是按於淵他們的安排在走。
這麼一想,小寶的眼裡,一下子又閃起了光芒。
「她沒什麼想法,只要你不想讓她走,她肯定不會走的。」
他太著急了,都忘了於淵平時的凌厲,小手熱切地抓到了他的手上,搖著道「我們真的不想讓她走,而且那南梁也沒什麼好的,萬一她到那兒有危險呢?」
於淵的眼皮垂了下來,看向他抓著自己的手,半晌沒有說話。
小寶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一眼,一下子意識到,這種行為有多不當,趕緊把手收回來。
但另一雙手卻代替他,也抓了上去。
大寶比他耿直,外露的情緒也更多,他抓著於淵時,聲音都有些變了「我們從京城出來,遇到的所有人都欺負我們,不是想殺我們,就是想騙我們,對我們使壞,就……就遇到她一個好人……」
「是就遇到一個能被你們欺負的人吧?」於淵接了他的話,並且把手收了回來。
他現在心裡七上八下,甚至有些被大小寶說動。
所有人都明白,只要他不想讓那丫頭走,她就走不了。
南梁要來找人,還未入境,就被他們的人發現了,他如果不想他們進來,至少他們現在是絕對進不來的。
那就要等到蕭煥,把現在的南梁帝蕭錦打敗,改變南梁的局勢,到時以兵將打頭入關。
且不說以兵入關勝負難定,就算他們能進來,若大的北盛朝,於淵還能藏不起來一個人嗎?
可,那樣對她公平嗎?
她從小沒有親人,對丁家的眷戀,於淵是親眼見過的。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血親,他又有什麼理由攔著她?
他微閉了一下眼,儘量把自己的情緒掩乾淨,平淡地說「如果現在有人告訴你們,你們的母親還活著,讓你們去見她,你們去嗎?」
「我母親還活著?」大小寶同時問,本來已經鬆開的手,又一齊抓向於淵「她在哪兒?」
這回於淵沒動,略有些愧疚地說「她……你們不是看到了嗎?我只是說如果。」
兩個孩子畢竟還小,先前來時腦子裡都是傻妮的事,這會兒驀然提到他們的母親,情緒瞬間就被帶到了那場浩劫里,小臉都白了幾分,一時也沒有再說話。
於淵道「這事我們都做不了主,得看她怎麼選。」
大小寶同時抬頭,眼裡還帶著幾分迷茫,又摻著複雜的希翼,怔怔看著他的臉。
於淵道「我們幫她找到親人,她是要跟親人走,還是要跟我們在一起,這事由她定。」
似是被他說服了,大小寶互相看一眼,把小小的腦袋垂了下去。
可是很快,小寶的小臉就又抬了起來。
他看著於淵問「她現在已經嫁給你了,是你的夫人,我北盛有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現在不是應該聽你的話嗎?」
於淵「……」
伸手在他腦袋上擼了一把「正經書你沒學多少,這些東西倒是懂的多。」
小寶摸著被他擼過的地方,還執著地堅持「這是事實呀,你們現在是夫妻,你不要她走,她肯定是不能走的。」
他偷偷看了一眼於淵的神色,小聲道「而且我知道,你是不想讓她走的。」
到了這個時候,於淵不得不正正他們的觀念「我是不想她走,但我會尊重她的選擇。就像你們一樣,我希望你們能努力讀書,練武,將來有機會自己報仇,但你們要是想做爛泥,我也不會攔著。」
大小寶「……」
現在是說他傻娘的事,怎麼又內涵他們,這傢伙真會偷換話題?
他們可太難了。
於淵曲著手指,敲了敲桌子,鄭重道「既然你們兩個今天找我了,正好我也跟你們說清楚。
到現在為止,還沒確定她到底是不是與南梁有關,雁之也正在做證實。
但,在這之前,你們兩個,誰也不准搗亂,或者出去亂說,聽到沒有?
如果真想留住她,對她更好一些就是了,或許到時候,她也會像你們捨不得她一樣,捨不得走。」
於是從這天談過話以後,大小寶突然就成了最孝順的兒子。
早上比傻妮起的還早,代替了家裡不多的僕從,把她的洗臉水打好。
一看到她的門開,兩個孩子就趕緊端進去,又是忙著照顧她,又是叫娘,親到不行。
傻妮一臉懵,被他們「照顧」一天,就受不了,問大寶「是大公子又要罰你們了嗎?」
大寶眨著天真的大眼睛,看著她道「沒有啊,你看我們最近這麼乖,他怎麼會罰我們?」
「那你們……」
「我們就是突然覺得娘辛苦了,我們也長大了,以後由我們照顧你就好。」
傻妮「……」
事情太過詭異,她不得不去找白蘇問。
白蘇只忙著於淵的事,而且深覺得傻妮現在的身份,實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
再有於爺之前說的那些話,她現在見到傻妮都心虛,所以基本都在藥房裡呆著,儘量減少跟她見面說話,以免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這會兒一看到傻妮進來,趕緊把一堆東西搬到眼前「於爺這藥,還真是麻煩呀,怎麼這麼多種……,哦,這裡怎麼會少一個,我得現去找找……,在哪兒呢?我記得是在這兒呢,怎麼會沒有呢?」
她急的不行,手忙腳亂,語無倫次。
傻妮一句話沒說,看了她一會兒,都不好再打擾了。
搬了新家,她忙著收拾整理,白姑娘可是一直在為大公子的事忙,而且今日就要開始泡藥浴了。
這個關鍵時候,她怎麼好拿這種無關痛癢的事,再去打擾她?
大小寶只是孩子,可能就是一時興起,要對她好就好吧,沒什麼不好的。
如是想了,便也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出去了。
家裡按步就班做著各種事,大小寶繼續對傻妮好,白蘇依然忙於整理藥物。
傻妮把家裡整理好後,也過來幫她一起配那長長的藥單。
於淵仍然是個那個富貴閒人,只是好像比過去喜歡進後院了。
沒有沈鴻在,他的藥浴也照常泡了起來。
沒有什麼意外,但這次泡過之後,似乎也沒有之前那麼有郊果。
於淵並沒太在意,只當他們是最近奔波,加上心情上有些不靜,所以影響到了藥效。
可白蘇對此事卻緊張的不行。
她把於淵的藥方拿出來,一個個跟過去用過的對一遍,又把行針的方法也一一寫下來,甚至把他們整個泡藥浴的時間,及所有細節都記錄了下。
再細細推敲,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治於爺的毒,是她來南郡最大的任務,這個藥方有效,他們且還不知道完全治癒的那一天。
若是突然沒了效,那後面要怎麼辦?
白蘇都不敢想那後果,而且還有更糟的推測,如果這個方法真的無效了,那後面他的毒會不會反彈?
她急的當晚連覺都沒睡,整夜把所有藥方對過一遍後,發現並沒有不同,心裡就更慌了。
「這可怎麼辦呀?哪兒都對,怎麼就不見效了呢?」看著桌上攤著的藥方,還有各種她自己的記錄,白蘇茫然的很。
她忙了一夜,這會兒眼裡都出了紅絲,頭髮也有些亂,人看上去憔悴的不行。
可在沒找到問題癥結前,仍沒打算睡去。
傻妮昨晚也幫她整理到很晚,後來是白蘇強行讓她回去休息。
早上起來,她見白蘇屋裡還亮著燈,趕緊先做了一碗粥,給她送來。
在門口乍然聽到這麼一句話,她在門口頓了片刻。
之後才慢慢走進去「白姑娘,你先別著急,忙了一宿,休息一下我們再找原因吧。」
白蘇抬眼看她,黑黑的兩個眼圈,看上去倦怠極了。
傻妮拿了濕過水的巾帕,「先擦把臉,把粥喝了,去睡一覺,醒來我們再看。」
為了讓她放心,傻妮還說「今天是不用泡藥浴的,我們再等一兩天也無事,等到二公子回來了,讓他跟你一起看,說不定能更快找到原因。」
提到沈鴻,白蘇紅紅的眼睛翻了一下「那傢伙,現在只知道在外面跑。」
「是大公子有事交待了,等他辦完肯定就緊著回來了。」傻妮忙道。
白蘇也是沒法,且這個藥方,她現在確實沒看出問題。
她甚至想,是不是於淵身上的毒,發生了什麼變化。
只是這話她現在還不敢亂說,真得等沈鴻回來了,再一起商量。
石台鎮的吳秀才,自從與丁欣月合離後,日子一下子過的更不如從前了。
他好吃懶做又沾花惹草,支出龐大,卻沒一點收入。
後來托人,又娶了一個賀家的女兒。
本來以為是個好拿捏的,像丁欣月一樣好換錢,任他欺,沒想到這次卻踢到了鐵板上。
賀氏在沒成婚之前,溫溫柔柔,言聽計從,還給了吳秀才一些小恩小惠。
成婚以後,小貓咪突然就成了母老虎,拳頭比吳秀才的還硬。
吳秀才敢對她吼一句,她一腳能把他從床上踢下去,且趕上去再踩一腳,差點沒把吳秀才的腸子給踩斷了。
他在外面沾花撩女,那女子回來就讓他把衣服扒了,趕他出去裸跑。
吳大娘剛說一句「此等婦人,敗壞門風。」
兒媳婦兒就滿街嚷嚷,把吳秀才和吳大娘做過的齷齪事,弄的滿街都知。
吳家在街上維持多年的形象,吳秀才的秀才名聲,被她敗壞的一點不剩。
還不敢合離,吳秀才只試著提一句,那女子一手恰腰,一腳踩到板凳上,瞪著他冷笑「合離?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我們賀家,從來就沒有過合離的說法,只有喪夫。」
吳秀才差點嚇死。
合離不成,這日子又生不如死。
他想來想去,只有逃命了。
於是在一次月黑風高之夜,跟吳老娘一合計,兩人趁著賀氏睡著,連家裡東西都不敢拿,隨便撿了個小包袱,連夜逃出石台鎮。
鄉間他們不想去,吃不了種地的那些苦,而且這幾年,種地也種不出未來。
且吳秀才自恃有才,還是想做點跟文化有關的事情。
於是兩人邊討飯邊往南走。
也去南郡城裡混了一鎮子,只是那裡高貴富人太多,紈絝公子也多不勝數,個個橫行霸道,吳秀才在那裡根本就混不開。
不知聽誰說,這個靠近邊關的懷水小鎮,富庶又平靜,於是兩人一路又逃到了這裡來。
如今,母子二人租住在一間破敗不堪的小院裡。
吳老娘白天幫人洗洗縫縫,掙些家用,夜裡就做做自個兒家裡的雜事。
也不敢再像從前那樣太作,怕在這裡再活不下去,還得再奔波。
年齡大了,一來不願意離開故土,二來路上奔走的日子,吃沒吃,喝沒喝,她也受不了。
吳秀才也找了事情做,在一家茶樓里,給人家說書。
早些年他確是有些才學,也看過不少書,現在為了活下去,就編一些話本子,或者說一些民間的話本子,一時間倒也能過得去。
這天,茶樓掌柜把他叫過去,拿了一兩銀子放在他面前。
吳秀才自從跟丁欣月合離後,都不知道多久沒看到銀子了,一瞅見那白花花的小東西,兩隻眼睛頓時射出急切的光芒,手指都在袖子裡動了一下。
但奔波的人生,還是讓他長了些見識,此時強按住手指,帶上一臉謙恭,笑著問「掌柜的,您這是……」
掌柜的直說「要你重新編個話本子,這一兩銀子就是你的。」
吳秀才的眼睛,一下子彎成了月亮「呵呵呵,這編話本子,是在下應該做的。」
又怕這麼說,掌柜的再把銀子收回去,趕緊又道「不過,別人聽得一樂呵,編的人確實要花不少腦筋呢。就是不知道,掌柜的要我編什麼樣的話本子?」
掌柜的開茶樓,只要賺錢就行,現在別人給了他銀子,他自然也不會刁難吳秀才,直說「講你在石台鎮的事,尤其是你的前妻,就是那個丁家之女。」
吳秀才「嗵」地往後退了一步,驚恐地看著茶樓掌柜,感覺胸口被人捶了一記悶錘,悶到他氣都上不來了。
他才來這裡多久?過去的事一點沒敢在人前提及,只說自己是逃難過來的。
現在茶樓掌柜卻讓他講過去的事,還講丁家的事?
那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過去?他會把自己趕走嗎?趕走了他們該去那兒。
一時間吳秀才腦子亂成一團,各種可能爭相往外涌,鬧的他頭都疼了起來。
而且對這個掌柜的,也生出幾分恨意。
知道就知道吧,還要讓他編成話本子,那不是把他過去做的那些事,公諸於天下?
這也太歹毒了吧!
吳秀才驚恐又憤怒地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腦子裡亂轟轟的,莫名又想到了那些逃難途中的日日夜夜。
掌柜的也是一陣稀奇。
他從別人那兒拿了銀子,讓吳秀才編話本子,本人倒是沒多想,更對吳秀才的過去不敢興趣。
甚至還想著,吳秀才看著就是一個窮酸的人,過去能有什麼大事?
關於他的話本子,會有人聽嗎?但給他錢的人實在是闊綽,他拒絕不了。
此時看到吳秀才嚇成這樣,反而一下子來了興致。
他從桌子後面繞出來,慢悠悠走到吳秀才跟前,笑著問「怎麼了吳先生?這個話本不好編嗎?」
吳秀才只剩哆嗦了,根本找不到話應他。
掌柜安慰他「你放心的編就是了,這懷水鎮的人又不認識你,你不說是自己,他們哪知道你說的是誰?」
這句話,總算起了一點定心作用,吳秀才抬眼,有些無助地看向掌柜的。
茶樓掌柜的做生意這麼些年,三教九流什麼人沒見過,看他這樣便已明白。
又道「放心好了,我開茶樓是為了掙錢,哪有自曝自家先生的底氣的,這也不合規矩。」
如此,吳秀才總算把那口悶在胸口的氣喘了出來。
他稍稍直了直身子,強自裝上笑臉問「掌柜的怎的要聽我的話本子?」
這問題掌柜的早有準備,答的甚為流利「吳先生來茶樓之後,講都是別人的事,好是好,但別人的事講起來,能摻進去的感情卻少,先生說的時候沒感覺,可你看咱們茶樓最近的生意是不是差了一些?」
吳秀才「???」
茶樓的生意差了嗎?他半點也沒感覺出來,甚至還有種人漸漸增多的感覺。
但掌柜的這麼說,那明顯就是給他傳達一個信號,再不好好說,就滾蛋吧。
無論人多人少,很先讓東家滿意,這才是最重要的。
吳秀才畢竟也是讀過些書的人,有些道理他還是懂的。
而且,說自己的事,確實要比說別人的事有感情,這掌柜的也沒有說錯。
可他自己那些混帳事,哪敢全拿出來講?就算掌柜的說了不扒他的底,可難保不會日後算帳。
想來想去,丁家倒是一個很好說的地方,尤其是那個丁老太,簡直就是歹毒的標杆,陰狠的旗幟。
於是,吳秀才回到家裡以後,連夜把自己的風流韻事,還有和丁家的糾纏寫了出來。
掐了他的無賴,以及對丁家的覬覦和丁欣月的毒打。
整個話本出來就是,他,一個風流秀才,看上了大豐村丁家姑娘的美貌,於是拖人求親。
哪知這丁家姑娘空有外表,實則內里是個傻的。
丁家為了把這個傻女嫁出去,才瞞著吳秀才促成這門婚事。
成婚以後,吳秀才自然就發現了,自己娶的姑娘不行,於是去找丁家理論。
哪知丁家不但不認,還栽髒他把自己的女兒毀了,於是孟氏帶著丁老二來他家裡打他。
丁老太更是下毒,要把他弄死,以免自家不好的名聲傳出去。
吳秀才揚揚灑灑寫了半夜,把自己感動的都哭了。
看著那一沓寫好的稿子,感慨不已。
天一亮,就趕著先送去給茶樓掌柜過目。
過去的話本是不用給他看的,因為沒有特定的目標,只要茶客愛聽就是了。
這次卻不行,是掌柜的特別要的,他就很自覺地送去了。
茶樓掌柜倒是看的認真,畢竟他也想看看這吳先生,到底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待看完以後,得出兩個結論沒想到先生的身世如此可憐。
吳秀才羞澀地把頭垂下去,然後又一下子抬了起來,做了一個可憐又不自棄的樣子。
然後掌柜的又說「這丁家老太太,也太過歹毒了,竟然下毒滅口,她就不怕官老爺嗎?」
吳秀才趕緊補充「那毒下的隱蔽,沒人想到會是她呢。」
「是了是了,此女心思歹毒,城府又深,還沉著穩重,倒不像是一般的鄉間老太太。」
他這麼一說,又給了吳秀才不少靈感,當下把筆一揮,就給丁老太安了一個背景上去。
也沒說實了,就是猜著她可能來自什麼大戶人家,見多了這種齷齪之事,所以做起來順手的很。
如此,話本也就成了,當天就在茶樓里講了起來。
話本很長,前面都是吳秀才的風流才子事,後頭才牽涉到丁家去。
再說從安公主一行,在驛站歇過腳以後,沒敢耽擱,很快就又啟程了,繼續往南梁與北盛的邊界而去。
到達邊界之前,幾人還特意裝扮一番,儘量扮成是北盛人的模樣。
趕車的夏衛方,早年間也在北盛了很多年,對於他們習慣,話語都了解一些,所以便由他出面交涉。
就說他們一行本來就是北盛人,早年去南梁做買賣。
如今受不了南梁暴政,日子過不下去,加上老母病重,思念故土,所以就想回到北盛來。
任何老百姓的藉口,在邊關將士的眼裡,都是無用的。
他們只聽從軍令。
但從安公主一行除外,他們把邊關的一個小將官感動了。
不但趁人不備把他們放入關中,還告訴他們走懷水鎮這條路,會更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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